“二位,這麼久了我倒是到忘記問二位兄台的尊姓大名了!還請二位告知我這個常忘記,哈哈!”賈大送賈似仁他們進了房子後他們幾個抬轎的就直接過來吃喜宴了,賈大坐在鄰桌。見到我們,他便轉過頭笑著說道。
“哦,我們……哦,我叫……”我剛要脫口而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卻發現所有人都轉過頭來看著我。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幾乎一模一樣,臉部沒有一絲皮肉的牽動卻能微笑。
在外還是別說自己的真名,這裏一切的一切都讓我覺得有些不安和詭異。我看轉過頭看了眼掌櫃,隻覺得喉嚨口十分幹澀不禁吞了口唾沫說道:“在下鎮音榭,小鎮的鎮,音樂的音,水榭的榭!”奶奶的這裏這麼陰森森,老子就起個鎮死你們的名字。
“哦?鎮音榭,鎮陰邪倒是個好名字啊,莫非閣下還有鎮鬼鎮妖之術?”賈大似笑非笑得看著我問道,糟了這家夥難道知道這個名字是假名?
“不,不……在下並不會賈兄口中所言的那些術法,我等隻是一個凡人怎麼會那些跳大神呢!”我有點急火攻心,以至於一連說了好幾個“不”字。
“哈哈,我隻是與二位開個玩笑而已。二位吃好,吃好!”賈大很滿意地轉了回去,不過也由於他的提醒我才想起來我和掌櫃大概已經兩天沒進過一點食了。
掌櫃所帶的幹糧在窯洞裏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吃光了,而後麵兩天我更是經過一連串的刺激時時刻刻提放著生命危險,直接就把人類最最本能的東西給忽略了。我也不知道為啥走到這,我居然一點饑餓感都沒有。
“好餓!”直到賈大說起吃的時候,我才覺得肚子空蕩蕩的。咕嚕聲不斷地傳來,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掌櫃更是二話不說跟條瘋狗似的,一碗一碗地端在麵前直接用筷子吃起來。
看到掌櫃這麼狼吞虎咽,我的肚子開始發起了抗議。好吧,拚了沒形象就沒形象吧。菜啊菜,小爺我來了!我直接撲向桌子上的一盤烤全羊,沒想到手還沒碰到邊就被掌櫃的手一抓整隻羊就被他抓到了嘴邊。
小爺我還不信,他能整個吞了。好吧,說白了我就是也一口咬了上去。所以整隻羊最後就被我和他倆人撕成了一半,其他幾桌看著我們都看呆了,等我和掌櫃吃完烤全羊他們才繼續動筷子吃。
“對了,這新郎新娘的拜堂咋沒人去看啊?”掌櫃嘴裏塞著半隻羊腿,整張臉鼓鼓的還泛著膩膩地油光。掌櫃翹著腿斜著身子,直接把腳掛在條凳上不時……不時還扣扣腳趾。
我差點沒吐出來,不過還好其他人都沒發現。“要不咱倆去看看?”我夾了塊羊肉,低著頭吃著眼睛略微瞄了下掌櫃。掌櫃當即就把羊腿扔在一旁輕聲罵道:“他娘的這羊腿硬的跟石頭似的,老子不啃了。那……那咱們去吧!”
沒想到掌櫃的好奇心比小爺我還強,連人家拜堂都這麼喜歡看。掌櫃抹了抹嘴,一把厚厚的油膩直接被他蹭在了兵甲的袖甲上。袖甲得虧不是布料的不吸油膩,但卻又把掌櫃嘴唇上剛剛結好的痂蹭破了。掌櫃頓時口流鮮血,弄得整張嘴血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