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的,出來喝啊!老子讓你喝,喝你個娃辣子!老子他娘的關死你,憋死你草!”掌櫃癲狂了,他發了瘋似的推動著棺材蓋。另一頭的賈似仁看的呆呆的,他或許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還能癲狂的人吧。
可能癲狂會傳染吧,掌櫃的癲狂傳染到了我。我頓時腦袋一熱,嘴裏什麼的話都他娘的罵了出去。霎時間,覺得心底一輕。好像把心裏沉積已久的汙垢全部清理了出去,渾身清爽無比。
“媽的,老子跟你拚了!臭娘們死了還這麼不要臉,你他娘活著的時候肯定就一爛婊!有種你他娘不要騷啊,你在騷老子就一泡尿尿死你個騷娃子!”我渾身都熱了起來,指著賈似仁痛快的臭罵道。
賈似仁完全呆掉了,很顯然他根本沒料到會出現這樣的狀況。棺材裏的那個女人被我們罵的啞口無聲,但過了片刻她開始激動了起來。她不斷地踢動著棺材蓋,一邊還尖叫著。那種聲音十分具有穿透力,就像一支全力射出去的飛箭。
穿透了我們的耳膜,硬生生的刺破了我們的心膜鑽進了我們的心。差一點就把我和掌櫃給震懾住了,還好掌櫃更加的凶悍。他張大了嘴朝著棺材不服輸的怒吼著,那一股熱血又一下子被點燃了。
賈似仁被我們倆罵的一直往後退,後來不知道是被什麼絆了一下往後倒了下去。我們倆罵完賈似仁又轉過頭對著棺材怒罵一通,可見民間傳說中的“惡鬼怕惡人,惡鬼怕惡罵!”果然沒錯。雖然我不確定那位是不是鬼物,但躺在棺材裏的肯定不會是什麼好貨色。
“咳咳,掌櫃這倆貨太弱了,都是不堪一擊的貨色啊!”我清了清喉嚨,做了個挑牙的動作笑著對掌櫃說道。倒在地上的賈似仁氣的麵色發白,差點昏闕過去。而他的腳上好像被纏住了根鐵絲。
那根鐵絲正是我們在外麵看到的那根,鐵絲繞過賈似仁的雙腳延伸到了棺材上。我們這才發現這具棺材原來被鐵絲實實在在地捆住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棺材蓋沒有被捆住。
鐵絲從棺材蓋下麵伸了進去,我繞了一圈棺材才發現原來這鐵絲是伸進了棺材裏麵然後又從棺材蓋裏出來把棺材繞了個遍。裏麵的那貨估計也被鐵絲給裹得實實的吧
鐵絲繞到棺材那一部分全部變成了紅色,摸上去還是滑滑的不像是生鏽。那應該是被塗了什麼,或許是漆……可是摸上去並沒漆的那種黏感。
難道這上麵被塗了血?恩,或許也隻有這麼一個理由可以合理的說明了吧。照這個推理,這裏麵的那貨肯定是髒東西了。不然好好地鐵絲上麵潑血幹嘛,看來這玩意也就是一紙老虎嘛。
“別……別打開!”掌櫃好奇地拉動著鐵絲,棺材蓋跟著推動了起來。看上去好像這鐵絲就是一個啟動的機關拉環,但是沒想到的是賈似仁卻在一旁歇斯底裏的叫著別打開。
“你剛剛不是還要放她出來挖我們的眼珠子嗎,現在怎麼有這麼害怕了?”掌櫃蹲下身子饒有興趣的看著賈似仁,賈似仁緩了緩麵色喘了口氣。
賈似仁吃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渾身的力氣好像在和我們爭鬥的那一會全部用光了似的。他無力地看著我和掌櫃,忽然張開嘴狂笑著:“哈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啊!鬼穀子你這個老不死,你這隻狡猾的老狐狸!”
賈似仁張開了嘴巴,一股股鮮血從他的牙齦上流了下來。隻是這些血看上去無比的粘稠,流動的時候十分的緩慢根本不像是新鮮的血液。這麼粘稠的血液,要是一個正常人恐怕早就死了吧。
“鬼穀子,怎麼又跟這家夥有關係?”掌櫃嘴裏輕聲地嘀咕道,我聽了之後下意識的離賈似仁遠了一點。我可不想和鬼穀春秋那次一樣重蹈覆轍,現在鬼穀子這三個字在我們心裏就像是一盞警燈。
隻要這盞警燈一亮我們都會直覺到危機的來臨,我們必須提高警惕這樣才不會再陷入一個陷阱。但是無論我們再怎麼提高警惕,這種命注定的危機是無法躲避的。就想死亡照片上的那幾張死亡序列,不可抗拒一般。
我現在已經有些擔心沈兮到底有沒有出事了,但隨後又想想那張沈兮出事的照片上還有其他兩個人。一個是小哥,還有一個是我。我現在還沒和沈兮重聚,所以說現在沈兮應該還是安全的應該還沒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