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如今是葉城最大家族,葉重也一直是葉城的城主。整個葉城知道葉重身患重病的人豈止萬千。但卻沒人敢說能救治他的,眼前此人竟然能說出這等話,卻不由得讓他有絲錯愕與震驚。
他剛一來時就覺得白衣男子有些眼熟,但卻怎麼想不起是否在哪裏見過。所以也隨著葉欣藍的脾氣。但此刻他卻不得不重視了。
就在葉悟要開口詢問時,他身後的人群中卻突然有人輕輕驚“咦”了一聲。隨後有人跑到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隨後葉悟卻轉頭看了看場中的淩夢仇與還昏迷著的淩天,但不多看就又轉過頭來繼續看著白衣男子。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白衣男子的身份,但聽他的話,他仿佛是知道怎麼救治葉重的。
要知道這麼多年來,葉悟天天都在尋找救治葉重的方法。但到現在還是一無所獲。現在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能救,不管希望大不大,他都不願放棄這個機會。
所以他還是對著白衣男子拱了拱手,道:“閣下所說可當真?閣下若真能救治兄長,我葉家必將重謝,不論閣下有什麼要求。我們就是傾盡全家族之力也會幫閣下達成。”
說完卻是微微頓了頓,又繼續道:“不知閣下是哪位大士?可否賜予名號?”
白衣男子此時隻是微笑著,看著葉悟。然後卻是看向淩夢仇與淩天。才緩緩的說了句奇怪的話。
“緣血花能不能開,還得看他們二人哩。”
葉悟聽見白衣男子的話卻是彷如觸電一般,全身顫動。一直站在他身旁的葉欣藍此刻也是渾身顫抖,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白衣男子。之前或許他們還不信眼前男子,但此刻,他們心裏雖然更多出了一分戒備,但也多出了一絲希望。
兩人心裏此時都是翻江倒海般諸多思想。緣血花,這便是當年遲來大師留下的花草,隻是無論他們怎樣的細心照料,至今為止依舊未見要開花的樣子。隨後轉頭看向淩夢仇和淩天。此二人雖然可能有些過人之處,但怎麼看也隻是普通的少年,更不像有什麼神通。但在看見不似開玩笑的白衣男子,葉悟不知怎麼的,心裏竟莫名其妙的對白衣男子的話有股信任感。他總是感覺眼前男子並不是一般人,而且還有種熟悉感。
隨即葉悟突然全身大震,如觸電一般,腦海裏不禁閃現出一道熟悉的身影,竟忍不住朝後退了一步。雙手劇烈的顫動,滿臉的震驚與不可置信。但隨即眼中閃爍著莫名的狂喜與激動。
張口欲要說話,但白衣男子突然轉過頭來,輕輕看了他一眼。
葉悟一怔,很快便恢複過來,又變成了剛才那鎮定模樣。畢竟也是久經世事大人物,要是沒幾分察言觀色與應變能力,怎麼可能將整個葉家打理得井井有條。但他那藏在寬大袖袍下的雙手,依舊在不住的顫抖。
“你到底是···”
葉欣藍此刻卻忍不住問道,但還沒問完就突然被旁邊的葉悟拉住。葉悟對她微微的搖了搖頭,然後再看向白衣男子。此刻白衣男子正微笑不語,但眼神卻有著莫名的意味,讓人難以看透。
但淩夢仇此時卻是傻眼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完全不清楚了,從最開始就莫名其妙,現在更是直接昏了頭。
剛來到葉城,先是冒出個會變臉白衣男子,要他們去救他。然後又突然冒個漂亮火辣的女子,把他們當做流氓淫賊,要殺於他們。再後來卻又說他們好像會治病,更離譜的是他們還能讓植物開花。
這個世界怎麼了,人人腦袋都被門夾了嗎?我們會治病?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我們長得是很帥,是人見人愛,但花見花開那句話明顯是吹牛嘛,這也信?
葉悟此刻慢慢冷靜了下來,他雖然也有很多疑問,但這裏畢竟是街道上。因為打鬥的停止,周圍也漸漸有了圍觀的人。
葉悟不著痕跡的看了看周圍,仿佛是在提防著什麼。然後再次對著白衣男子拱手,卻十分恭敬的道:“三位想必不是葉城人氏,反正三位也要找地方歇腳,如果三位不介意,還請到葉府一敘。雖然三位剛來葉城,想必也知道葉家在葉城還算有一點威信。所以三位也不必有任何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