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他要悄悄走到楊香草屋子的窗戶下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陣響動,好像是在大門的那個地方發出來的,聲音不是一下子就完了的,聲音是斷斷續續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大門口一樣,馬二蛋很快就想到了昨天晚上他和自己的父親在繡花嫂大門口看到的那條白布,他想到了自己的父親說的那些難聽的話,還有第二天自己的母親對自己的叮囑,他想到了山裏的那個木屋裏麵的那個死了很久的女人。
他的心髒開始從來有過的激烈的跳動。但是心裏有一個聲音在催促著他,讓他好奇的想要走過去看看那個聲音到底是人還是鬼發出來的。
剛開始他在心裏還有些猶豫,後來慢慢的鎮靜了下來,覺得還是看看好,要是真的沒什麼是野獸就不用害怕了,要是抓住了,不但解決了這幾天繡花嫂家裏的這個可怕的事兒,還給自己家弄了一個有肉吃的東西,如果真的是鬼的話,算自己倒黴,不過自己還沒有見過鬼呢,不知道鬼長得什麼樣子的。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母親說的那樣,長得十分的可怕,長長的指甲,慘白的臉,想到這裏馬二蛋就覺得渾身發冷。他在心裏安慰自己:“一定是野獸,一定是野獸,這個世界哪裏有鬼呢,自己也看過那個女屍,也不是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嗎?那個時候自己還不滿十二歲,因為還能看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可是後來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這就證明了沒有鬼。”
在心理的自我安慰下,馬二蛋有了更多的膽量,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順手從牆根處拿了一個看到的短棍兒,然後悄悄的慢慢的朝著那個發出的聲音走了過去。
自己手裏有了家夥,心裏也更加的踏實了,如果是野獸,自己也能用這個棍子對付,如果打不死,野獸肯定會逃,運氣好就會被自己打死。萬一真的是什麼自己沒有見過的鬼的話,自己也可以用這個來嚇唬它,好讓他不來害自己。
馬二蛋走到了繡花嫂院子裏南邊的那幾件農舍旁,挨著大門有一個牛圈和一個羊圈,還有一件是草房,放滿了幹草,羊圈裏沒有羊。在楊香草爹在的時候還有一些,後來家裏的男人死了,也沒有那個力氣弄那個了,可是牛是少不了的,耕地拉莊稼都用的上,所以一直都養活著,牛圈的門是開著的,牛在裏麵臥著,咀嚼著胃裏的草。
就當馬二蛋快要走到那個發出聲音的地方的時候,楊香草屋子裏有了響動。有了開門聲,雖然聲音很小,不足以把楊香草從睡夢中驚醒,但是在外麵,靜悄悄的夜裏的,馬二蛋還是很快就聽到了響動。
響動發出了以後,很快就聽到了有人出來院子的腳步聲。馬二蛋怕被發現了,急忙躲到了草房裏。
草房裏有幾捆新割回來的草,他藏到了中間,還有一些幹草堆放在角落裏。他覺得自己這個地方還是比較隱蔽的,草沒有切碎,肯定不會弄出來喂牛。農村夜裏是會給牲口填夜草的,沒有夜草的牲口是長不肥的,馬二蛋一開始就想到了這一點。
他悄悄的躲在了草後麵,聽著外麵的動靜。不多久反而聽到另一個聲音,一下子就能辨別出是繡花嫂的聲音,繡花嫂小聲的說:“老王,老王,你來了沒?你躲在哪裏了?快點出來?”
然後接著一個黑影就從大門的陰影裏跳了出來,然後急忙拉著繡花嫂躲到了草房裏。
聽到有人進來的馬二蛋一下子僵住了身體,心跳到了嗓子眼兒,生怕被人發現,他也聽到了繡花嫂喊老王的聲音,心想:“看來是繡花嫂又和老王來偷情了,看來昨天晚上的事兒也是老王弄出來的。”
繡花嫂和老王進了草房,草房沒有燈,借著外麵的月光,剛剛可以看到門口的人的影子,屋子裏麵的情況卻什麼都看不到,黑漆漆的,所以馬二蛋還算是比較安全,不可能被發現。
剛剛進來草房的二人,很快就抱作了一團,然後繡花嫂就說出了自己的苦衷:“你個死鬼,昨天真是把我嚇壞了,大半夜的你弄出那麼大的動靜幹嘛?還往我家大門的房簷上掛白布,你是不是想咒我早點死啊!”
老王聽了,卻說:“沒有啊,我們約好的三天見一次麵,我來找一次你,你忘了嗎?昨天是第二天,那天白天是意外碰上的,我們說了不算,我今天正好按時來了。”
繡花嫂聽了,有點納悶兒,然後說:“那不是你是誰?”
老王說:“我怎麼知道?不會是野獸吧。”
繡花嫂肯定的回答道:“絕對不是,怎麼可能是,你見過野獸還會往我家大門房簷上掛白布的?”
老王說:“確實沒有,這也奇怪了,我白天聽人們說起了,還以為是人們瞎傳的話呢,就沒信,聽你這麼一說,倒是覺得是真的一樣。”
“本來就是真的,難道我還編排出來騙你啊。”繡花嫂說道。
老王說:“你說是真的就是真的,這樣用說,我的心肝兒。”
繡花嫂幽怨的說:“還不是家裏有沒有個男的,人們都敢來欺負我們娘兩個,要是你來我們家裏,家裏有了做主的,看誰還敢大半夜的跑到我們家裏來撒野。”
老王聽了也知道繡花嫂想要嫁給自己的意思,隻不過這個嫁要加上引號的,言外之意就是招老王做上門女婿,老王是一個有些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對這種事兒比較抵製,所以一直都沒有答應,再說了來村子這麼長時間了,老王和村子裏的其他的女人也有了關係,要是招做了繡花嫂家的上門女婿,那不是就和別的女人斷絕了關係?老王還不夠老,還能風流幾年,他還不想早早的把自己栓在了一個女人身上。
繡花嫂卻不是這麼想的,村子裏的很多男人去打獵就回不來了,現在的寡婦越來越多,老王和別的寡婦有關係的事兒她也聽說過,心裏也想著早點把老王弄過來,給自己當男人,這樣也早一天安心,不然老萬被那個年輕的小狐狸拐走了自己不就白費了這麼多年的心機了,現在自己還算有幾分姿色,還能讓老王動心,要是時間長了,難免不讓老王膩歪,所以就說了那麼多試探性的話。
老王聽了也不生氣,也不點破,抱著繡花嫂的腰更加的緊了,還肉麻的說:“你就是我的心肝兒,這幾天我多過來看看,要是有人來欺負你,看我不整死他。”
“我是你的女人,你可要保護我,我要是被人欺負了,你的臉上也沒有光不是。”繡花嫂又道。
老王聽了繡花嫂的話,好像受到了極大的鼓舞一樣,滿心歡喜,一下子就把繡花嫂推到在了地上,繡花嫂一聲嬌呼,然後嗲道:“死鬼,你輕點……”
漆黑的草房內,很快就傳來了粗重的喘氣聲和脫掉衣服的索索聲,繡花嫂很快就哼唧開了,滿房間的讓人難耐的聲音,馬二蛋躲在草後麵一陣難受,渾身發熱,也有了呼吸困難的感覺。
老王和繡花嫂很快就真槍實彈的大戰了起來,繡花嫂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聽的馬二蛋想入非非,也想融入期間的戰鬥。
良久,繡花嫂說:“這樣夠了,換個姿勢吧。”
老王說:“你調過身子來,爬到那捆草上,後麵對著我。”
繡花嫂很快就聽明白了,都是過來人,不用說的那麼的明白,於是繡花嫂就按照老王說的那樣轉過了身子,把後麵對著了老王,馬二蛋正好躲在那捆草後麵,繡花嫂的氣息都能噴到馬二蛋的臉上,隨著繡花嫂身後老王的動作,繡花嫂的聲音頓時大作。
那聲音好像響起在馬二蛋的耳邊,又像是響在了馬二蛋的心裏。馬二蛋隻覺得自己的那個地方一陣比一陣大,最後有些漲得難受,知道最後,實在到了極點,竟然伴隨著一陣快感釋放了所有的難受勁兒,然後便感覺渾身無力,十分的困倦。
繡花嫂和老王根本就沒有看見馬二蛋,兩個人大戰了好久才完事兒,然後抱著說了一會兒話,這才雙雙離開,各自回到了家中。
馬二蛋等到他們都離開了,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自己才從草房裏出來,爬會自己的那個孤單的小屋。
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兒,讓馬二蛋更加直接的接觸到了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兒,甚至比上一次還要近,借著外麵的光亮,也算是看清楚了一些動作,他回去後雖然很快就睡著了,但是那種和現實中一模一樣的夢卻在自己的腦海裏真是上演了,裏麵的任務不是自己的父母,也不是老王和繡花嫂,而是自己和楊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