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小楠再回房間的時候手裏拿著一套衣服,“快點換,換好和我上三樓。”
陳歌進了衛生間換衣服的時候侯小楠在外麵不停地說話,略有些小怨氣,卻不是因為陳歌來得太晚,“說真的,你怎麼喝這麼多酒,我說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聲音就不怎麼對,你剛才是在哪兒呢?”
“囤門。”
“囤門?那你怎麼來的?這才半個小時,打電話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如果知道你在囤門而且還喝了不少酒的話我就不讓你過來了。”
陳歌從衛生間出來,上半身是粉紅色襯衫,下半身是黑色修身長褲,有點唯美意味,“說吧,一定要我來,是什麼事。”
侯小楠開始有點不好意思。
“說吧,是要我來幫你擋哪個追求者?”
“你怎麼知道?”侯小楠驚訝道。
“你先說是不是。”
“是。”
“那走吧。在三樓?”
陳歌往外走去,侯小楠在身後追著,“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知道的?”
陳歌微斜過頭,“認識這麼久了,你那點小心思在我麵前藏不住的。”
侯小楠臉紅了,剛才陳歌的樣子好帥。
“說吧,那個可憐蟲是誰?”
可憐蟲?侯小楠反應過來,“你說張新?”
“原來他叫張新?說說身份和性格,等會好讓我打臉的時候順手一點。”
“你一會別太衝動,站在我身邊別說話就行。”
“你是怕我得罪他?”
“他家境不錯。”
“那還是怕我得罪他咯。”
“我不是覺得你惹不起他,我隻是。”
陳歌走進電梯,回頭對侯小楠說:“其實你沒必要這麼小心翼翼,我又不是自尊心那麼好容易觸動的可憐蟲,你直說他家境很好我不是對手,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因為我一定比他有本事,這一點從你身上就能看出來。”
“我身上?”侯小楠問出口才意識到陳歌說的是什麼意思,臉紅了紅,心想今天的陳歌不太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比平時要更大膽也更迷人。
叮咚!電梯提示到了三樓,陳歌和侯小楠走出電梯,看清楚三樓大廳裏的情況的時候陳歌狠狠被震了一下,他今天的作風自認為已經足夠奢侈,但是看到把大廳圍滿的紅酒果盤和耀眼奪目位於大廳正中央的鑽石項鏈,陳歌知道自己在奢侈這一點上還是要差得遠。
大廳裏被鋪了上好的紅毯,走在上麵很輕柔,即便隔著皮鞋,陳歌也可以感覺到地毯的柔順。
富人們的生活果然難以想象。
傳聞中香江就是又一塊塊金磚砌成的城市,名不虛傳。
當有人還在為了一兩塊爭執不休,有的人已經把一兩億在賭場風輕雲淡地推出去。這其中,需要多少機遇時間和努力。
大廳裏的女人很多,分為兩批,一批是身著正裝一看就精幹利索的職場精英,另一批穿著誘惑,臉蛋幾乎個個嫵媚動人,姿勢妖嬈地掛在某個男人懷裏,小鳥依人,無論真情假意,臉上至少都帶著笑,戲演得不錯。
在陳歌上來之前,大廳裏的女人幾乎都在隱隱看著一個年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