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老人安古走上前一步,緩緩搖了搖頭,說道:“你們這些邪魔沒有離開我們蠻荒大陸,老朽又豈敢逝去,首先我安氏祖先傳下的偌大基業不能丟下,同時四大域的生靈也不能任由你們這些邪魔來毀滅!”
馮老咬牙切齒的說道:“十年前沒有殺死你,已是讓你多活十年了,你這老東西還敢多管閑事。”
安古蒼涼一笑,說道:“老朽受盡神功反噬之苦,苦修十年為何,還不是為了能殺死你們這些邪魔嗎。”
安載德默默的看了安古一眼,心中抖動,十年之前祖父安古發現了潛伏在大陸的一個巨大的陰謀,自此夜不能寐,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起,他忽然辭去了族長的位置,一心和安載德鑽研著《血衣神功》。
安氏眾人聽得幾人的對話,心中都是一震,安古這個老祖宗不僅還活著,身上居然還蘊藏有這等大的隱秘。
安載德的目光緩緩掃視著烏盟眾人,叫喊道:“隋盟主,你們當真被迷糊了雙眼嗎,你們難道看不出他才是真正的邪魔嗎,他的目的乃是要毀滅我們整個大陸啊!等著他撕開空間,他們魔靈一族的惡魔將能就此長驅直入,進入我們大陸,到時候將是一場天地浩劫,他為此已殘殺了那麼多的嬰孩,你們到現在還聽信他的鬼話嗎?”
烏盟眾人聽得安載德的話,心中都是一震,不由自主的他們又看了頭頂那血池一眼。他們雖不知道馮老開啟這大陣的真正目的,不過直覺也告訴他們,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隋廣宏絲毫不以為意,隻是冷冷的說道:“安載德,你休要在這裏危言聳聽,四大域誰人不知,隻有古冥族才是邪魔,我們所做一切,皆是為了一舉鏟除空清池那邊的古冥族,隻有將古冥族的邪魔都殺盡了,我們蠻荒大陸才能迎來真正的和平。我們扣押安氏少主不過權宜之計,還望安氏以大局為重,到時候一舉覆滅古冥族,我們自可共享盛況。”
安雲天激動的叫道:“你們以無數嬰兒為祭,這便是你們所說的盛況嗎?”
隋廣宏深深的說道:“為了天下大事,犧牲一小部分人也是無可奈何之事,這些嬰孩靈魂有知他們能做出如此貢獻,也當欣慰了。”
白蒙也冷冷的說道:“安族長,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們盟主所做之事乃是為了天下蒼生,就算一時被你們所誤解又如何。”
“真是恬不知恥!隋廣宏,你不過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心!不過你要以為他們這些邪魔能夠幫助你成為這大陸之主,可就錯了!就算是你真能當上大陸之主,也不過是一個他們可以隨意更換的傀儡!”二族長安非寒深深的叫道。
隋廣宏聞言身軀微微一震,他忽然又緊緊的一咬牙,說道:“你們休要胡言,老夫救濟天下之心,不是你們所能汙蔑的。”
安雲天喝道:“烏盟諸位,你們盟主既已冥頑不化,你們莫非也要幫著做這天下的罪人嗎?”
烏盟眾人有一部分神色忽然變得十分的複雜,其中兩大居士的吳泓和廉統更是緊緊的一咬牙。
隋廣宏目光中凶光畢露,深深的說道:“你們還想操縱我烏盟子弟,真是可笑至極!”
馮老一聲低沉的大喝:“且看我血光吞天大陣一成,你們又能奈何。”
“絕不能讓他打通空間!”
安古緊緊的一咬牙,他和安載德朝著前麵緩緩逼近。身後安雲天和安非寒一見勢,也都紛紛帶著家族高手跟隨。
一場龐然大戰,似乎真的無法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