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晚上有人壓著不覺疼(1 / 2)

第六十九章晚上有人壓著不覺疼

接連兩天,兩個人就像最陌生的室友般,他一直在書房忙,而她除了準備他的三餐就留在花園的涼亭裏,整日整日地看著那些嬌豔的玫瑰,呆滯地放空腦袋,刻意避開和他見麵的機會,晚上她早早就睡去,而他隻有到深夜才會回到房間,唯一讓她真實地感覺到他存在的是每晚他依然像回來的第一晚般,把頭擱放在她肩膀,摟著她的腰入睡。

吹幹了頭發,竹悠悠掀開被子直接就鑽了進去,剛想要關燈,房門就被推開,左向楠一手揉著額頭走了進來。

宛如沒有看見般,竹悠悠平穩地躺下,訝異左向楠竟直接就鑽入了浴室,沒一會浴室傳來浴缸放水的聲音。

這幾晚他都自己泡浴,不能淋浴的背部也沒讓她幫忙,她也不知道他自己怎麼清洗,那天給他洗傷口的醫生也沒再出現,竹悠悠一邊眯著眼,豎起耳朵聽浴室的動靜,一邊心裏不斷猜測他的情況。

不一會浴室的門打開,似是赤腳走路,沒有很明顯的聲響,竹悠悠心裏猜測他的方向,突然感覺自己的臉上傳來微微的熱氣,驀地睜開眼,見他裸著上半身俯下身定定地看著自己。

“你,你幹什麼?”拉高被子,竹悠悠警備地看著他,視線觸及他精壯的胸膛又馬上別開,扭頭看向另一側的枕頭。

“消毒傷口,兩天沒洗了!”一屁股坐下,左向楠彎腰將消毒藥水和紗布都拿了出來,然後按亮房間的大燈,待房間亮如白晝才把右手繞了過去,自己去撕那貼著的紗布。

他坐了下來竹悠悠才發現他僅僅下半身裹著條毛巾,剛坐下毛巾已經鬆鬆垮垮地掛在他的跨上,似是沒有係穩,露出結實的勾股,昏暗的燈色下她的臉一陣發燙,見他自己摸索著撕紗布,便也急忙掀開被子,爬起來幫他。

“怎樣?結了嗎?”自己看不見,左向楠隻能側過頭去問跪在後麵幫他小心翼翼地扯開紗布的人。

待紗布完全揭開,露出微紅的傷口,竹悠悠才輕聲回應,“嗯,結了,恢複得不錯!”幹幹淨淨的,沒有多餘的血絲,也不會濕濕的,看起來確實是複原得不錯。

竹悠悠倒了點酒精到紗布上,拿著鑷子也像那天的醫生般小心翼翼輕緩地上下蠕動。

看不見裏麵的骨頭怎樣,這兩天也沒見到他,猶豫了一會還是問道:“骨頭還疼嗎?你動作還是別那麼大吧,怕又扯傷了!”

“晚上有人壓著不覺疼!”壞壞一笑,左向楠扭過頭看向竹悠悠的側臉。

感受到他的目光,竹悠悠也自然地抬起頭,看見他眸光裏的玩味,感覺臉聲的熱更冒騰,垂下眼,沒理會他,繼續手裏的清洗。

差不多十分鍾的整個清洗過程,兩個人再也沒開口,左向楠一直扭著頭,凝視著她的側臉。

待竹悠悠將肮髒的紗布丟掉再去洗了手回到房間時,左向楠已經像往常那樣趴著睡下,猶豫了一會,竹悠悠還是輕輕地掀開被子,在床邊躺著。

“竹悠悠,給我壓著,喘不過氣!”伸出右手,往床邊撈了撈,僅僅碰到她的手臂,還不能觸及她的小蠻腰,左向楠側過臉,認真地盯著她看。

側著身,竹悠悠看了眼他伸過來的長臂,沒有說話,還是往他那邊挪,主動鑽進了他的手臂下麵。

她才剛鑽了進去,左向楠的右手和右腳馬上就像八爪魚般卷住了她的半邊身子,還用力地將人往懷裏扯。

“你別動,扯著傷口了!”見他不斷用力把自己往懷裏扯,竹悠悠終於忍不住輕聲嗬斥,然後左手撐住床,主動把自己送進了他的懷裏,讓大半的身子都重疊在自己的身上。

冷靜地想了兩天,成為他的老婆已經是無法否定的事實,而他霸道地不準離婚,自己隻能一輩子留在他身邊,是不是該重新開始?就算,最後可能會粉身碎骨,是不是也該嚐試?

她的勇氣已經漸漸地被他磨去,她的倔強成為孤獨的支撐,她怕,一旦真的成為可怕的現實,她又該如何麵對?

“嘖嘖……還真舒服!”大掌貼在她的腰上,輕柔地轉了圈,再推高了她的睡裙,五指揉捏嫩滑的肌膚,緩緩地往上騷動,左向楠灼熱的呼吸直直地撲在她的脖子上,惹得竹悠悠不可抑止地顫了顫。

“你……你就不能安靜地睡覺嗎?”仰起頭,瞪著天花板,竹悠悠纖細的手用力地拉著他的大掌,將他的魔抓扯離自己的身體。

“嗯!”出乎意料的,左向楠也沒掙脫的手,反而在黑暗裏和她十指交纏,然後放在自己的嘴邊,珍重地吻了吻。

已經做好準備力爭的竹悠悠有瞬間的錯愕,卻在黑暗裏感受到交纏的十指被緊緊地握住,骨節濕潤,直接被他的唇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