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一句話都沒說,你反倒是劈裏啪啦說了一大堆有用沒用的。”絕冽風轉過眼,邪魅的笑著看著她有些慌亂的臉:“怎麼,孤王不是應該很慶幸,你現在見到我時,不再像曾經那般,反倒是越來越緊張,終於不再像個木頭一樣。”
說著,絕冽風抬起手輕輕攬住她的肩,俯下頭在她耳邊曖昧的低語:“還是,你很討厭見到孤王?”
“是。”長孫綺煙漠然,抬起手想要揮開他。
絕冽風卻是又笑了,一把抓住她抬起來的手,輕輕握住,放到自己胸前:“那如果此時跳進來的人是墨塵,你當會是如何的表情?嗯?”
“你我之間的事,與小王爺有何幹係?”長孫綺煙皺起秀眉,推不開他,便隻好不再動彈一下,任由他的大手扣在自己肩上,紋絲不動的摟著她,讓她不得不去感受到這個男人懷裏的暖意。
絕冽風勾起唇冷笑,忽然咬住她的耳朵:“若是,孤王現在忽然將你許給墨塵,你會開心麼?嗯?”聲音涼涼的,啞啞的,卻仿佛是微笑著,大手用力的扣在她的肩上。
長孫綺煙頓時轉過眼:“你發什麼瘋?”
絕冽風挑起眉,瞟了一眼地上那已經漸漸消失的水漬,忽然眯起眼:“孤王忽然發現,把你放在這裏,也並非是明智之舉。”
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在她耳邊曖昧的低語,滾燙的唇一次一次掃過長孫綺煙的耳朵,惹得她癢癢的想要推開卻又躲不開,隻能咬著牙強忍著這個詭異的男人一次一次帶給她的衝擊。
“你以為,墨塵不告訴孤王,孤王就不知道你見過林莫然了麼?”絕冽風陡然冷笑著,忽然咬住她的耳朵。
長孫綺煙瞬間疼的連忙抬起手用力推著他:“你放開我……絕冽風你放開我!”
耳朵上被咬得生疼生疼的,長孫綺煙用力的推著,錘打著他的前胸,正奮力掙紮之間,心口準時的在夜半之時忽然抽痛,長孫綺煙陡然痛吟一聲,忽然停止了手下的掙紮錘打,卻是難耐的抬起手撫在心口,倒抽一口氣,痛得無力的蹲下身。
發現了她的異樣,絕冽風放開她,看著她撫著心口,蒼白著臉緩緩俯下身的長孫綺煙,不由得眯起眼。
“啊……”長孫綺煙咬牙,心口幾乎是每天都會痛一次,甚至是一天比一天更痛。
她冷汗涔涔的咬緊牙關,深深的呼吸,想要緩解這每天都會痛上幾分鍾的那種鑽心的疼痛。
忽然,肩上覆上一隻手,扶著她站起身,長孫綺煙猛的轉過眼冷冷的看著他:“你要做什麼?”
瞬間,長孫綺煙隻覺得心口的痛楚緩和了許多,她本以為還會疼上一會兒,哪知現在竟然果真好了許多。
她又撫了撫心口處,用力的呼吸了幾口氣,皺起秀眉,忽然一把推開絕冽風的攙扶,轉身想到床邊去坐一會兒。
“還疼嗎?”絕冽風在她轉身之時再次伸手拉住她,扶著她走到床邊,聲音出其的清淡溫柔,不參雜任何情感物質,隻是單純的關心。
長孫綺煙坐到床邊,撫著心口,卻是抬起眼,看向俯身在自己麵前看著自己的男人:“我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可以殘忍到將我胳膊擰到脫臼,你也可以殘忍到一次一次的欺淩我甚至將我所有的自尊都拆除,又甚至可以給我服下媚。藥將我扔到外邊想給那麼一群男人欺負,你卻又可以拚了命的不顧自己中毒也要救我替我吸蛇毒,你還可以像現在這樣扶著我,關心的問我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