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我們的任務完成了。”我躺在村委會的炕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顧西也躺了下來,有些迷茫的說道:“接下來做什麼呢?”
“等。”我有些無奈的說道:“等有關部門和華瀚集團的博弈,等更多的真相爆出去,等……喪屍被全部清理,那些有隱患的人群被監視隔離。”
“全球有三千萬人經過正規注射,沒有登記在冊的還不知道有多少,還有仿製的藥劑……涉及到的人肯定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多,我們還來得及嗎?”顧西的聲音有些空洞。
“我也不知道。”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所以有些事情就不要等到來不及再做了。”顧西忽然開口說道,然後緩緩側過身坐了起來,慢慢的趴在了我的胸前。
她有些緊張的盯著我,似乎在試探我的心意,她美麗的臉龐帶著一絲微羞的笑意,明亮的雙眸仿佛蘊含著整片星空,還有那微張的小嘴兒,吐氣如蘭。
我沒有半點的猶豫便輕輕吻了上去,這是她想要的,更是我想要的,是我幻象已久卻從未開口說過的,也沒想到我和她會在農村的土炕上完成最深的交彙,我摟著她滾燙的身體在寬敞的土炕上恣意的翻滾,她悅耳動聽的聲音刺激著我一次又一次的傾盡全力,仿佛這片天地隻剩下了我們二人,忘卻了華瀚集團,忘卻了喪屍,也忘卻了一切。
良久,屋子內隻剩下滿足的喘息聲,顧西小鳥依人的靠在我的懷裏,天色也晚了下來,我和她卻都不願意起來,手機早就不知道震動幾百次了,我們也懶得看一眼,多希望能永遠這樣下去。
“咕咕……”顧西的肚子忽然響了起來,接著她滿臉羞紅的轉過了身。
“哈哈,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我笑著拍了拍她的翹臀,起身在村委會的廚房裏找到不少食材,炒了兩個簡單的菜肴又悶了一鍋飯。
這是我們最近吃得最香的一頓飯了,不用隨時跑路,也不用擔心吃著吃著突然一隻喪屍衝過來想要咬死我們。
“你知道我們應該做什麼嗎?”我邊收拾碗筷邊問道。
顧西的臉微紅,用試探的眼神看著我,我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笑著說道:“那個一會兒繼續,你個小色女。”
“你才色……那你說要做什麼。”顧西急忙轉移話題道。
“我們應該囤積一些糧食,我是說假如世界末日真的來了,最大的問題其實不是滿街的喪屍,而是沒有足夠的食品和水,到時候全世界都停止生產,就算不被喪屍咬死也要被餓死的。”我笑著說道。
“希望不要有那麼一天……”顧西喃喃低語道。
我和顧西躲在幸福村這件事,除了我倆最信任的人以外沒人知道,我們每天都會把手機卡拔出來,偶爾才會登錄短暫的時間聯絡家人確保他們平安,再關注一下網絡上的輿論情況,不出所料,輿論已經被壓了下來,各大政務賬號對後續情況支支吾吾,而且很多人的賬號都被封禁了。
但是這件事根本不可能壓下來,每天仍有無數人在質詢喪屍事件的進展,對華瀚集團的質疑者也越來越多了起來,可惜我們暫時還不敢開啟太長時間的手機,害怕被定位到惹禍上身。
諷刺的是,從幸福村走出去的這批喪屍以及前進鄉的大批喪屍反而成了我們的保護神,就算有人想要進來,也得先麵對外麵喪屍的攔阻,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我和顧西在幸福村享受了一段難得清靜的日子,整座村子隻剩下我們兩個人,有電有水還有電視,各家各戶的糧食囤積極多,還有各種新鮮的瓜果蔬菜,簡直神仙一般的生活。
我們一直在幸福村住了一個月,不是我們貪戀這種生活,前進鄉外圍的大批喪屍雖然是我們的屏障,可也是我們的路障,雖然有其他小路可以離開,但是不清楚情況的前提下冒然亂走很容易遇到更大的風險。
然而我們必須離開了,因為從五天前開始,我們的手機便收不到任何信號了,我們和外界的聯係就這樣突然中斷了,開始以為隻是普通的故障,我們一直耐心的等待著,結果連續五天都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我明白有一些非常不好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