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我心中的月亮,你是我縈繞心頭的守望。采擴一枚紅葉點燃清冷。用平靜把痛苦遺忘。
靜靜依偎在流淌的月色裏,走入夢鄉編織明天的希望。
月亮抒懷多年來的忙碌,養成一個喜歡夜晚,喜歡寂寞,喜歡孤獨的習慣。尤其是喜歡在月夜裏獨自漫步田野,漫步海灘,漫步山間小路。漫步在小草舞蹈,蟲鳴鳥啼的曠野,仰望茫茫太空,尋找藍色的月亮,這也許是當年在我的青春時代,知青插隊在農村,不願意獨自在屋內麵對那燃燒跳動的煤油燈,總想走到場院,河邊去和月亮對話養成的浪漫。我喜歡星光滿天的璀燦,喜歡銀色月光的高雅,至今,幾十年過去,仍然懷念的是那農村闊野的月亮,迷戀於農村老人講述的藍月亮的故事與傳說。
浩瀚天空的閃閃銀河,藍月亮的冰輪圓滿,清輝一片,仰望之,孤月高天,清爽無比。在曠野裏賞月,可以清楚的看到月亮上的許多神話故事。那時:我經常對著藍藍的,圓圓的月亮遐想,是不是月亮上真的有嫦娥?是不是月亮上真有搗藥的玉兔和辛勤砍樹的吳剛?
轉眼間,我離開小村,離開小河,離開那些熱情的老鄉將近四十年了,幾十年對青春夥伴和許多老鄉的思念伴隨著淡淡的月光,象一條流淌著銀色月光的小河,象一首承載著希望的晶瑩小詩在我心中不斷流淌,當我彈起吉他那錚錚樂曲就是我在呤吟訴說當年的故事,當我放開歌喉那抒情的歌聲是我在用命運交響曲歌唱月亮。許多難忘的夢境在這時已經進入茫茫大海。看白雲在天空漂浮,我的故事和藍月亮一起在白雲中穿行遊蕩。昨天的孤獨,額頭的白發,青春那無數值得回憶的往事都已經遠離而去,隻有那痛苦的刻痕,在記憶中留存。隻有那藍色月亮,還在天空,灑下溫柔的淡淡的光芒,陪伴我的身旁!
記憶中孤獨的每一天,都有藍月亮和我做伴,反思那遇到的挫折的時刻,都有藍月亮幫我療傷。在荒野,在高坡,在場院,在小河旁,在風雪中,隻有藍藍的月亮,讓我挺起腰板,拋棄彷徨,度過漫漫長夜,迎接曙光。
記得我在青春時代就有一個願望,有一天會有人陪我看月亮,雖然這個願望期待了許多年,但是至今沒有實現,因為沒有人和我一樣喜歡淒美,喜歡孤獨,喜歡藍月亮。
我經常孤獨地漫步在山間小路,路邊的野草向我搖頭舞蹈,鬆濤呼嘯。那藍藍的思念,隨著藍月亮的光澤,輕輕地,一聲不吭的向我走來,給了我一片溫存的潔情。我輕輕地和月亮對話,呼吸著夜風中絲絲清涼而新鮮的空氣,心中空靜的像一片幽穀,我仰頭張望,藍月亮從白雲中探出頭,淡淡微笑,是讚許,是期待,還是給我新的希望。
這時:我還會常常會想起我青春時代的許多好友,許多故事,藍色的大海,金色的麥子,小河邊的琴聲,和那場院裏的歡笑,歌聲在那藍月亮的愛撫下,曾經給我帶來多少溫存,幸福。可是,在歡笑與幸福的背後,我卻透過明亮的鏡子傷感地看見了額頭的皺紋,兩鬢的白發。心中油然生成一種無法撲捉卻又揮之不去的惆悵。淡淡的思念,冷冷的清輝,灑在了歸途上,明天會怎樣?
藍月亮,我心中的藍月亮,在您純潔的光輝裏,我還要繼續展開翅膀,在藍天,在白雲中穿行,飛翔!
老槐樹和梧桐樹的詩情我居住的家樓下有兩棵百年大樹,它們矗立在一座百年前德國殖民者建造的碉堡旁邊,我的錫元表哥已經將近80歲了,他告訴我:在56年前,他曾經把故去的小舅埋葬在那棵槐樹旁邊的大溝裏。在56年後,我卻搬家來到這裏居住,是情緣還是命中注定,他沒有說,我至今沒有找到答案。
轉眼間,我已經越過天命之年,退休、寫作,我始終在探索大千世界內在的秘密。哪棵樹是舅舅?哪棵樹是我?我隻是看到那槐花每年盛開,梧桐花開的時候也是五彩繽紛!
夕陽無限好,晚霞映黃昏,每當院子裏的槐樹籠罩著一片輕紗;梧桐樹下,卻輕蕩著我的詩情。我好似看到有人在槐樹下翩然起舞,那梧桐樹下的詩章破土而出,詩的韻律運轉、漫延,那一首首詩歌是槐樹陪伴舅舅的魂魄而誕生的;那多情的雙眸卻永遠定格在那高大偉岸的梧桐時光荏茹,錫元表哥那年到我家燒炕,路過碉堡炮台,竟然對著大槐樹跪拜,讓我感到奇怪,當我問起為什麼?他對我講敘了這段緣故。我相信因果,可憐的舅舅已經變成了那棵大樹,我也許就是那夢中為舅舅守樹的人。
剪燭西窗,淋漓水墨;月光下,走至樹下。好象聽到有人在朗誦:
“當那段塵緣沒有了,尋遍天下把情找。
百年升華遇親人,花開花落永不老!“
我注意到了,是梧桐樹的聲音,它在朗誦。我掏出手機,把這件事情告訴錫元表哥,他不相信。說他是唯物主義,我問他:“六十年後我居住在這裏與兩棵樹相伴怎麼解釋?”他有些害怕地說:“也許您就是那神靈的化身!”我笑了,也許,我就是那棵梧桐樹!
喜歡梧桐,記得在四十多年前知青插隊的年代,我竟然去買了60多棵樹苗,在我們知青的院內,在我分到的自留地裏種植,那些樹在我離開濰縣大地的時候,都已經碗口粗了,我的自留地成了一片樹林。樹也是有感情的,我經常在孤獨的時候與它們對話,它們總是在風中發出沙沙的聲音。後來,我離開了農村,回到了城市。但是,我始終在牽掛它們的成長和歸宿。現在這棵高大的梧桐已經把遠方我的梧桐朋友的情話帶給了我。我想:它每天陪伴槐樹如同代替我陪伴那在天國的舅舅,我感謝這棵百年的梧桐樹和槐樹。
我似乎又聽到槐樹開始了朗誦:
一個人的宿命寄托在一棵大樹,暗夜中燃燒著不滅的蠟燭。
風雪無法摧毀那鋼鐵的意誌,春風中發芽、開花、翩然起舞!
我又趕到錫元表哥的家把這個靈異事件告訴了表哥,他已經中風,無法前來了,隻是睜大了眼睛,聽著我嫂子和我在敘說著這段神話。
我知道,隻有詩人才能理解天國與凡間的互動,神靈與詩人的靈魂是相通的,雖然他做過小學老師,但是上帝不會邀請他去天堂吃糖果,隻有真正的詩人才能與神靈溝通,與大樹溝通,與風雨溝通,與百年前的魂魄溝通。這就是宇宙的史詩,詩歌的真謫!
正是:回首那四十年的風風雨雨,我揮筆塗沫著春意盎然和飛雪漫天,以柔情佳期的詩歌訴說脈心間的浪漫。放馬飛奔的思緒於燈火闌珊,飛落的相思淚包容大海,風浪中環繞者無盡的思念。時光之鞭隨風雨甩得啪啪亂響,甜美的夢中飄過花香青煙。
浪花中的月亮立秋後的幾場秋雨,讓島城涼爽了許多,圓圓的月亮仿佛是經了一番洗濯,晶瑩皎潔,清輝逼人。飯後,散步在櫸林山,迎著月亮讓思緒放飛,聆聽鳥兒在林中歌唱也是一番情趣。
好久沒有賞月的心情了,在月升月落的一個又一個夜晚,在電視前看西遊,看水滸,在電腦前下象棋,打撲克,在㈨上聊天,白白辜負了那銀色的月光,綠色的小草,鬆濤的呼嘯,還有那蟲鳴鳥叫。
在櫸林山略有些涼意的秋風中漫步,欣賞著月光下的山水花草,驚覺之下,秋就這麼無聲無息地來到我們身邊,可是又有誰能夠警覺到時光消磨中,自己被秋風蝕掉的機遇和年華呢?也許這就是我常常感歎,感歎青春易老,韶華易逝,歲月流年,一去不複的理由吧。
遠處的建築、樹木,它們在月下都投出厚重的影子來。月光下似有一層薄薄的霧靄騰升,圍繞著那高大的電視鐵塔,隻有電視鐵塔那炫耀的燈光還在不停的閃爍,似乎在和月亮爭輝,彎曲的小路兩側草叢中,傳來了蟋蟀的歌唱,長短不齊的聲音很是淒涼,也許蟋蟀感到冬天近了,在感慨夏天的快速離去。我聽過這樣一個傳說:“蟋蟀是懶漢,螞蟻最勤快,在暖和的夏天,蟋蟀每天唱歌,不勞動,秋天哀鳴,冬天被凍死,而螞蟻每天在勞動,冬天下大雪的時候,螞蟻在洞裏唱歌,暖暖和和的過日子。”當然老人講這個故事是有目的的,但是,現實何嚐不是這樣。
隨著時代的發展,我們的人類卻並非像那蟋蟀和螞蟻了,有的人在陽光裏顯露顏色,有的人在月光下努力地聲響,但是我們卻沒有緣分與日月競輝,隻有借得日月的光來輝映自己,輝映方向。知足、也許努力勞動來賺取溫飽知足長樂是我們安慰自己的最好方式。
順著小道,攀登到櫸林山頂,站在月光下,看到遠處的大海就象天邊的一條光帶銀河,碼頭上一排排塔吊上的探照燈輝映在海麵讓深邃的大海在夜間也釋放著激情,遠處起伏樓房的燈光象千萬顆星星閃爍,圓圓的月亮掛在天空象一個銀色的神靈,把光芒均勻的撒向大地,還有那群星閃爍,流星劃過。在民間童話中說:“星星是月亮的奴婢,流星是帝王將相的生死反應,”我記得我寫了一首詩歌懷念我們逝去的一位老知青“月亮爬到了高高的天上”,這位漂亮的女知青剛插隊就嫁給了一個比她大二十歲的懶漢農民,最後被折磨生病離去,這愚昧的行動讓她成了當時的知青英雄,那時,我真不知道我們這些接受再教育的老知青有哪位姑娘垂愛,包括我們一起插隊的女知青也不會嫁給我們這些沒有住房,一無所有的窮苦知青,我寫的詩歌:“月亮爬到了高高的天上”就是在悼念那位當年知青仰慕祭奠的“英雄”。
看!月亮在高空微笑眨著眼睛,秋風中,我又想起在我那孤獨地知青年代,二胡拉著悲蒼的“蘇武牧羊曲”,村頭的高坡上響起我的歌聲,是喜之,天祥,成華等幾個弟兄,陪伴我度過一個又一個月夜,唱著一支支歌。
記得1970年的中秋夜,人民公社革命委員會領導為了表示對知識青年的關心,每人發一個月餅,哪個月餅是黑色的,粗糧做的,很硬,就是在哪個八月十五,我和村裏的幾個農民夥伴分開吃了這個月餅,哪天,我看到了月亮對我微笑,我們“明海,喜之,天祥,成華都看到了,好甜好甜的月餅,終生難忘的月餅!
在一個月亮圓圓的日子,我們知青組的又一個漂亮姑娘唐華嫁給村裏會計的兒子,袁林林嫁給了城陽的農民,因為城陽離青島很近。劉若英嫁到了高密縣的農民,因為那位農民的父親是供銷社的主任,她們幾個人都擺脫了接受再教育的曆程,隻有我們幾個男知青每天在田間勞動,晚上在月光下高歌,插隊的日子裏我那悲蒼的歌唱伴隨著小村的春夏秋冬。
轉眼間四十年過去,我們來到了人生的秋天,月光染白了我們頭上的發絲,一起插隊的知青有許多已經象流星一樣流逝,想想古人能作“舉杯邀明月,共影成三人”確實是風雅之極,這種風雅的高度,後人也許隻有仰望,至少我是這樣。沒有舉杯邀約的機遇和勇氣,能做的隻有對月的仰望而已。人,要切實地找準自己的角色和位置,何必為了附庸風雅,而刻意去拔高自己呢?我相信緣分,相信命運!
在秋風中,我看到月亮在天空向我微笑,中秋節就要到了,也許在這一天,我將舉起酒杯,邀請明月一起開懷暢飲,祭奠我的那些逝去的朋友,祭奠我們失去的青春!
掛在電視塔尖的月亮接到朋友電話,今晚去櫸林山電視塔看月亮。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今天是陰曆八月十六,在那空氣清新的櫸林山,登上電視塔,坐在那旋轉餐廳欣賞藍天的月亮,別有一番新意。
在詩人眼中,春花和秋月是最值得描寫抒情的。看那春天的鮮花,五彩繽紛,競相錠放,花香吸引著蜜蜂、蝴蝶采蜜取芳,遊人更是踏青賞花,更有那詩人、從古至今,那詩韻如甘露流淌。
再看那秋月,藍色的天空、無數的繁星本身就有烘托秋月之美的點綴,那美麗的傳說實際上已經超越了月亮本身,成為我們追思文化和想念親人的一個詩意符號。秋月之美,是美在形而上的,不是美在形而下的。
那圓圓的月亮,嫦娥與吳剛的神話故事,更是讓那秋月成了詩人抒情與飲酒的寄托。記得在那學生時代,我經常和同學魏慶福、翟開泉一起到貯水山看月亮,隨著年齡的增長,同學們很難再相聚在一起,現在,能和文友一起看月亮是比較舒心的。
高高的電視塔直聳雲霄,那圓圓的月亮正掛在塔尖上,我看到了,那圓月正在向我們微笑,從山下望天上看,山上的青鬆,蜿蜒的小路,遠天的星光和山下密布的燈光交織,給我們帶來無盡的神秘和美麗的一幅圖畫。
在我們源遠流長的民族文化中,流傳著許多有關月亮的描述,杭州西湖十景之稱的平湖秋月和三潭映月,揚州瘦西湖的二十四橋明月夜,還有廬山牯牛嶺上的月照鬆林,著名的“三江攬月,峨嵋秋月”等等。是月亮成全了這些絕世美景,讓詩人們寫出月亮的詩歌。也許,我們從2000年起文友們一起上網,談詩論文,組成了藍月亮文學社,描寫那如霜的藍月亮也是為這月光釀成的美酒沉醉,唱出那抒情的絕美的望月情在青島櫸林山看月亮,那情調比任何地方都不尋常,旋轉餐廳播放卜著輕音樂,眼前放一杯青島啤酒,幾碟小菜,一盤填點心,朋友們一邊品嚐,一邊看那皎潔的明月,暢敘著昨天的理想和明天的創作,偶爾朗誦幾首月亮的小詩,我們12名文友在萬佳廣場的舞台上來了個詩歌接龍,集體朗誦了萬佳廣場賞月亮的詩歌,規定在十二首詩歌中每一首詩歌必須有萬佳廣場這4個字,大家都做到了,博得了會場觀眾的鼓掌喝彩。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在青島這個國際化的大城市裏,有許多來自全國各地的創業者,他們背鄉離井,為了建設這座城市而放棄了回家鄉過節,我年輕的時候也是如此,仲秋圓月的日子在村頭的場院,帶一把二胡,拉上一支思鄉的歌曲,唱起月亮的歌謠。我的兒子他們全家在北京過節,由於工作任務多,買火車票緊張,今年也放棄了回青島探家的機會,在異鄉過節。也許,他們現在也在北京的街心廣場,鼓樓前的空地和站在北京的護城河橋頭望著那圓圓的月亮。
“花間一壺酒,對月獨相酌,”月下的傷感,是對親人的思念,是最真實的傷感,因為隻有人才會有這種天人合一的自然情懷。但是,時過境遷,隨著人類的不斷繁衍,前人的遭遇和傷感也隻是成了千古絕唱,流傳後世的也隻是那傷感的文字。
最近,我們的許多文友提出,圍繞著我們的藍月亮文學社的傳統文化氛圍再搞一次論壇征文,出版一本抒情散文集,通知發出後,僅僅十天,稿件便遠遠超過預計文章數字,這些稿件經過初審,都是蓬勃向上,語言流暢的好文章,我們把這本文集定名為:藍色的月亮船。
在春天裏“如果有一天,我悄然離去,請把我留在,那春天裏。”旭日陽剛在央視春晚那悲蒼的演唱,如春雷震撼著神州大地,唱出了億萬打工者的心聲,也震撼著我的心!
春天是個令人懷舊和流淚的季節,我的許多親人,朋友都是在春天離開了我們,我的父親是在1993年春天,母親是在父親離開十年後的2003年春天離開的我們,我的父親,母親都是普通的打工者,他們一生養育了我們七個兒女,悄然離去。
我也是個極為普通的打工者,四十多年來,下過鄉,種過地,當過建築小工,當過民辦教師,當過企業工人,做過普通的服務員,在企業被兼並下崗後,又外出打工,終日為溫飽而忙碌,雖然艱苦,但是,心中始終是快樂的,也許,因為我的心中擁有春天。
經曆過寒冬的春天,天空格外晴朗,純淨而又湛藍,走到郊外田野,看到綠色悄然染過草尖,樹梢,心中不由地在說:是應該給父母掃墓的時機了。周日,約好兄弟姐妹,帶上哀思,帶上鮮花,香火一起來到100裏外的即墨澳山衛的百陵園去祭奠逝去的爸爸媽媽,我們在父母的墓前虔誠的擺上供品,看到香煙飄飄渺渺,仿佛看到父母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神態笑顏,衣著。仿佛又聽到爸爸,媽媽的督促嘮叨聲和殷殷教誨聲。
歲月如此短暫,短暫得好像剛剛與父母分別的昨天,爸爸,媽媽一生都喜歡春天,喜歡鮮花,每到春天,總是喜歡讓我們兒女把他們帶到中山公園看櫻花,青島的春天,看櫻花是最亮麗的一道風景,在青島的各個山頭公園,在中山公園的櫻花大道,櫻花最先放開了笑臉,看那櫻花猶如那懷春的少女,羞澀的含苞,熱情的怒放,嫩得冰肌雪骨,媚得粉腮桃紅,每逢周日,數十萬人到公園看花,到處人頭攢動,八大關,海水浴場,到處是遊覽的人群。爸爸媽媽看過櫻花,總是滿足的見人就說,是孩子們打出租車帶我去公園看櫻花了,這滿足的話語,至今記在我們兒女的心中!
詩雲:“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春天的旋律就這樣被春雨唱響,農民的春種就要開始了,“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籽。”我經常回憶那在農村插隊的日子,扶犁,耕地,栽地瓜等許多農活都是在廣闊天地的在教育中學會的,所以,我每經過郊外的莊稼地,總要看看那些田裏的麥子的長勢,土地的顏色是否幹旱,需要灌溉,許多在農村插隊故事也不時的湧上心頭,我懷念那些在農村關心過,幫助過我的農民兄弟。
在青島的春天,看桃花,走郊外也是一番心情,“桃花一簇開無主,可愛深紅映淺紅。”在城陽,李村,那裏的許多村民種植了幾百畝桃園,在春天這個季節裏,那桃花開的紅色的,粉色的,一蔟簇,一團團如火似煙,豔麗無比,讓你能忘記一切煩惱,留戀往返。記得我的父親在1958年在城陽耐火材料廠工作,三年自然災害的時候我經常跟著父親坐著最原始的馬籠子火車去城陽挖野菜,那時,這裏卻種的是地瓜和玉米,也許是童年光顧的原因,所以對城陽總有說不出的感情。現在,我們論壇組織了藍月亮文學社,經常在每年春天的周六或者周日外出采風,我們還組織過去城陽的桃園采風看桃花,並多次去過城陽的毛公山,瞻仰那鬼斧神工,天然形成,巍然在山頂矗立的毛主席石像。還在那裏參加了嶗山區舉辦的聲勢浩大的紅歌會,演唱過紅歌,現在我們演唱紅歌的巨幅照片在毛公山的玻璃櫥窗中展覽。今年,我們藍月亮文學社的采風活動什麼時候進行呢?
“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春風,吹綠了大地,也吹綠了我的夢,春雨,喚醒了花草,也喚醒了我的心。記得是在一九七七年的春天,我和妻子認識的,她也是個普通的產業工人,轉眼間,三十多年過去了,時代在發展,祖國在前進。時空流轉,我們成了老人,我們的孩子也已經成家,有了自己的孩子。現在,我們的兒子也在外地打工,每天靠賺薪水養活自己的家。也許,這就是我們百姓的代代宿命,是我們平民百姓的必經之路!
輕輕地敲擊鍵盤,把我的思念和故事寫進我的詩歌,茫茫夜色,心舟劃過月光,撒下紅色的絲帶,我的思緒,已經飛上白雲,用那些絲帶編織了五彩雲霞,在太陽躍出海麵的早晨,放射出五彩霞光。嫦蛾奔月、七仙女下凡、梁祝的故事,千載流傳。春天的世界,百鳥齊鳴,百花齊放。我不知道明天會遇到什麼挫折,但是,明天我們還會用生命在春天彈唱!
“如果有一天,我悄然離去,請把我留在,那春天裏。”
愛的春光“微塵”用愛挽救了他的生命“微塵”已經走進了我們的社會、生活、走進了我們的千家萬戶。人人做微塵,人人學微塵在我們青島市,在我們青島新聞網老知青蹉跎歲月論壇蔚然成風。2008年春天,李岩版主發來信息,我們論壇的另一個版主江培科突然患心髒主動脈瘤破裂出血,需要手術搶救,醫院要25萬人民幣做押金進行手術。怎麼辦,我當時正受單位委派出差在外地考察房屋銷售市場,接到通知,第二天返回青島。
我們的“求援信”通過網絡傳遍祖國南北,雲南的於萍,方雪,麒麟。廣州的藍藍和廣州知青網的朋友,北京知青網的朋友,全國各地知青網的朋友,他們把自己工資節餘的錢:一萬,五千,二千,一千,五百,二百,通過郵局郵寄到江培科的搶救帳戶。我們的老知青論壇為此召開了緊急會議,多次組織論壇朋友去醫院捐款,探望。我們論壇由於是知青比較多的論壇,知青回城大部分都在企業工作,但是他們毫不猶豫的從每月幾百元的工資中拿出了很大一部分幫助了老知青江培科。
僅僅3天,“微塵”的捐款已經達到了十幾萬,為了讓醫生提前給老知青江培科做手術,我們論壇:於向陽、李岩,楊昌群、浩海、解建華、金紅星,沈建玲,解曉光等朋友一起製作了一麵紅色的錦旗送給了醫院大夫,表示對醫生搶救老知青江培科的感謝,我們用“微塵”的純潔、善良、摯樸、平實的愛,感動了護士,感動了醫生,在醫生的努力下,老知青江培科的生命從死亡線挽救過來了!
在這次“微塵”活動中,許多老幹部:呂銘康老師,孫延明局長,李慶年會長,還有楊樹葉子,雨心,北京蠟燭,黃軍裝,煙台淩孜,淄博龍女等許多朋友都紛紛趕往醫院探望,想方設法幫助老知青江培科,在電視台和廣播媒體的采訪中,江培科感動的說:是“微塵”挽救了他^的生命,他的全家人都在感謝著幫助他的“微塵”。
青島的微塵用愛的旋律刻畫了愛的世界,我們大家看到:愛的繁寫體中,有顆心,造字的時候,就是讓人們真心相待,真誠以待。用心感受,愛會有價值;用心體會,生活會有意義。就如我們青島的微塵;微塵在那裏,那裏就有愛,愛在哪裏,哪裏就有感動。
在微塵愛的旋律中,我們用愛心對患腎衰的網友劉肖龍的救援,用愛心幫助嘉峪關小學建設圖書館,用愛心在台東三路大街上把自己寫的書送給義賣的微塵學生,去膠南送書給希望小學的孩子們,援助地震災區,援助災區人們,用我們心中的愛,去愛每一個人。我們知道:我們做的是生活中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了,這點小事,對我們每個人算不了什麼,因為在我看來,愛不是那麼簡單,是一個人在情商和價值觀上的體現,在完整的人生中對親人、朋友、戀人、社會、國家的愛是不可或缺的。是值得用美好的詩篇、動心的話語,悅耳的歌聲,去完整的詮釋出愛的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