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你說什麼呢?”塔卡驚愕道,“難道你想提前出局?”
“不試一下怎麼知道不可行呢?”南宮澈的臉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依舊是那樣淡然,“郭隊長,是不是可以鬆綁了呢?”
“嗬…你可想好了?我再重申一遍,我的稱謂等級是七經器師。”郭蓋的聲音更加洪亮了幾分,生怕南宮澈沒聽清楚。
“是,在下想好了。”南宮澈恭敬一笑道,這一笑著實令人有些琢磨不透。
“不知天高地厚,景邢,給他鬆了。”郭蓋不屑的說道。
“是…”景邢盤膝在地,左掌向著南宮澈的方向輕輕一推,束縛在他身上的鐵鏈緩緩鬆動,發出嘩楞楞的聲音。
“你們還等什麼?”南宮澈厲聲說道,隻見纏在他身上的鐵鏈顏色漸漸暗淡,直至消失,此時,捆在申屠十與塔卡身上的鐵鏈也發出來微弱的光芒,那是難以用肉眼去捕捉的光芒。
“塔卡兄弟,快!我感覺到鐵鏈變得有些鬆了!”申屠十飛快的說道,雙臂肌肉猛然暴漲,竟是那鐵鏈上出現了許些微小的裂痕。
“你們……”景邢吃力的說道,次數他的額頭已經再次被汗雨布滿,當天給南宮澈鬆綁的時候,分散了他精神,從而使得申屠十、塔卡二人的鐵鏈發生了細微的變化,如果不是南宮澈厲聲提醒,此時的二人可能還沒有發覺什麼。
郭蓋冷哼一聲,“該說你機智還是愚蠢呢?犧牲自己去就同伴?”此時南宮澈已經鬆綁,但這條件就是要與郭蓋戰鬥至少十回合,這是無法避免的。
“郭隊長說笑了,我的舉動也未必是犧牲,既然您的等級要遠高於我,那麼就請您先亮出您的能力吧。”南宮澈淡然的說著,顯然沒有半分逃避的意思。
“哼!”郭蓋雙腳分開,紮實的站在地上,一聲悶哼過後,雙手之中已將出現了一麵黝黑巨大黑鐵盾牌,暗金色的花紋銘刻在鐵盾的邊緣,“到你了。”
“在絕對實力的麵前,我的異能力是什麼這還重要嗎?請出手吧。”南宮澈微微笑道,心中暗做思絮,‘看來這傻大個的器能力是麵盾牌,修煉方麵自然是注重防禦多一些,那精神方麵自然就薄弱些了,這樣正好’。
……
莫寒塵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在夥伴脫離鐵鏈的期間內盡可能的找到下一枚櫻花章。這城牆之上平日都會有士兵尋守,可這一路上莫寒塵也沒見到半個人影,正更加讓他相信,東城、北城的城樓上都會有一枚櫻花章。
莫寒塵飛速狂奔,終於跑到了連接南城與東城城牆的拐角哨塔,一名手持吃紅槍的士兵上前說道,“什麼人?”
“……在下…莫寒塵…是此次考試的一名考生。”莫寒塵趕忙停下腳步,大氣小喘道。
“考試?考生來這裏做什麼,不知道城樓乃是禁地嗎?趕快回去!”士兵厲聲道。
“這…”莫寒塵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他們本來就是偷偷溜上來的,光明正大的和兵大哥說自己是來找櫻花章的,能讓你過去才怪!
莫寒塵趕忙笑道,“是…是……兵大哥我這就走。”
莫寒塵轉身走了兩步猛的一回頭,道,“塔卡?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