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嘿嘿一笑,“爸,我不是想你了嘛,怕你一個人在家孤單,回來看看你啊!”
“你個小兔崽子,什麼時候這麼有孝心,知道回來看我了啊!”周蕭山不緩不急朝兒子走來,嘴裏哼哼唧唧說過不停。突然間,他見到鄭中澤和老帽頭一行人跟在周全身後向家門走來,愣了片刻,皺了皺眉問道:“周全啊,這些都是……”周蕭山這一生雖然本事不大,但見過的世麵卻不少,一看就知道周全回家肯定有事,不然帶這麼一幫人幹啥?但一時之間他也猜不出個所以然,隻得試探著問話。
不等周全答話,老帽頭一個箭步走上來,一把握住周蕭山的手晃起來,“周老弟啊,好久不見,這不哥哥就到你家裏來了嘛!”接下來,兩聲站在曬壩裏一陣寒暄。等到場麵話說得差不多了,周蕭山指著鄭中澤一行人問道:“他們是?”
鄭中澤立馬站出來,笑了笑說道:“打擾了,老伯,我們是一個大公司的人,到你們村裏進行勘測的。”他指了指身後一些人,在看了看周全和老帽頭一眼,繼續說道:“身後這些人,都是我們公司的。周全和帽叔是我們請的領路人。”
“我咋看後麵那些人穿得像黑社會啊!”周蕭山喃喃自語,感覺有點不對勁,但具體什麼地方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他對周全吩咐一通,要他給客人端凳子、燒開水等,然後他自己就出門牽牛、上自己地裏找晚上吃的蔬菜去了。當他走過範東身邊時,見到範東像木頭一樣站著動也不動,很是奇怪,指著範東說這個咋一動不動呢,怎麼像個死人。鄭中澤咧嘴賠笑,說公司要求高,員工都這樣。周蕭山哦了一聲,緩緩走了。
等到周蕭山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鄭中澤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磨盤呢,在什麼地方,我想先看看?”
周全哼了一眼,睜著白眼緩緩向牲口棚走去。片刻功夫後,他抱著一塊陳舊的磨盤石走了出來,達到曬壩中央時,他也不管那麼多,直接將磨盤石一下丟在地上,發出碰的巨響,將曬壩砸了一個坑出來。眾人聽見這聲音,隻覺得猶如雷鳴,耳朵都被震得微微顫動。
鄭中澤臉色巨變,立馬彎身將磨盤石給抱在懷裏看了又看,發現完好無損,才對周全很嚴肅地說道:“我們可是合作關係,同樣的,我也不希望發生不愉快的事,還好,這磨盤石沒有被砸爛。”說著,他彎下腰去,用手一寸一寸撫摸盤麵上斑駁的痕跡,閉眼靜靜感受裏麵那股獨特起氣息。
片刻功夫後,他掙開雙眼,掃視眾人一圈,神情嚴肅說道:“事不宜遲,我們立馬行動!”
“現在行動?你知道要找的這個地方在什麼位置?”老帽頭皺眉,臉色馬了下去,很是嚴肅盯著鄭中澤。一路之上,老帽頭細細琢磨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從取九脈金人,木鈴鐺,到範東被抓等事,似乎都和鄭中澤有關,這一路上如果不是周全勸著他,他找和這群人硬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