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就是你所說的法寶,想用石劍打敗我的鐵劍?異想天開的家夥,這種破天荒的事,根本沒人辦得到!”少年輕蔑地笑了笑,他蒼白的臉色漸漸變得紅潤起來。
“你未免太過於自信了一點點,待會打鬥的時候給我好好看清楚了它的威力了!”公孫泰也開始輕蔑地回擊起來了。
“奉陪著!”雷簫說著,率先持著那把鋼鐵長劍側身騰飛起來,直狠狠地向公孫泰刺去,公孫泰麵目猙獰地望著雷簫。
當鋼硬的鐵劍橫著穿透到公孫泰的眼前,公孫泰隻把石劍豎得筆直。
這是怎麼回事?用石劍擋住鐵劍,這不是那雞蛋撞石頭嗎?這普普通通的石劍怎麼可能敵得過利刃鋒芒的鐵劍呢?
不僅僅是我們這些讀者,就連跟著他許久的錦衣衛也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得目瞪口呆。
可是,這公孫泰好似真的有把握敵得過:就當鐵劍直線撞擊到石劍上,石劍的所有石頭開始散落成零星的碎片,但石劍好像毫不示弱似的,零星的石子散落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組合了起來,並把鋒芒畢露的鐵劍給層層的裹住。
就像一個鬆脂球裹著蒼蠅和蜘蛛的琥珀一樣,裹著,裹著。
“現在的局勢已定,誰勝誰負已定出來了,怎麼樣,跟我回去贖罪吧!”公孫泰陰冷地說道。
“好吧,願賭服輸,能死在想你這麼強大的對手中,我甘拜下風,與算是三生有幸了,嗬嗬!”雷簫顯露出一種無所謂的表情。
從這一刻起,他就幡然醒悟了:無論自己有沒有恢複,都抵不過眼前這個鬼劍塚的大弟子,我們的實力差不多是錯的,但他的實力至少比自己高出1000倍,所以無論怎麼打,自己必敗無疑,與其垂死掙紮,不如轟轟烈烈、痛痛快快地死一場。
接著,所有錦衣衛聚攏在一起按壓著雷簫。他們一直向樹林外麵走著。突然之間,森林內噴出一些類似類似白霧的東西,白霧似乎包裹這一個龐然大物。
“等等,帶走他,先經過我的同意!”待到白霧漸漸的散去,隱隱約約能看見一條深青色的巨龍,正巍然的屹立在公孫泰的等人的眼前。
等到白霧完全散去的時候,綠巨龍的鱗片也顯得更加綠油油的了。
“敢問您是?”公孫泰顯得臉色蒼白,心髒撲通撲通地亂跳,好似小鹿亂撞。他擔心這就是傳說中的青龍。
“我是這幽山的守護神——綠翼幽龍,曾經有個老者救過我的命,我答應替他保護這裏,保護這個男孩的!”綠龍慢條斯理地解釋道。
但公孫泰卻被他這個態度激怒了:“什麼守護神!守護神回會害人類?今天我這個錦衣衛頭領加上鬼劍塚大弟子非殺了你!”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傷害人類的人並非我也,而是另有其人!”公孫泰的口氣固然很衝,但是綠龍還是一如既往地緩慢地說道。
“哦,另有其人?怎麼個另有其人?是誰!”公孫泰接著暴跳如雷地問道。
“白幽靈!”綠龍語重心長地說道,蒼白的臉色中,眼神似乎顯得疲憊不堪,但從中又帶有一絲焦慮不堪的樣子,心跳也開始迅速加快。
“變身之神。白幽靈?他不是被封印在法寶裏麵了嗎?怎麼出來的?”公孫泰帶有疑惑同時也帶有恐懼,繼而之又問道。
“唉,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有真像查明了之後,他才會告訴我們的!”綠龍開始憂心忡忡地沉默不語起來,他的心開始懸了,懸著,懸著。
“即使是白幽靈惹得禍,我也有把他帶走。傷害人類雖然不關他的事,他也畢竟是個孩子,但由於他的父親犯下了誅九族的滔天大罪,法律是無情的,所以,他的兒子也不能放過!”公孫泰義正言辭地說道,說得綠翼幽龍默默無聞。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這回,綠翼幽龍勃然大怒,雙眼變得直狠狠起來,他怒視眈眈地盯著公孫泰,給人的感覺與剛才慢條斯理的它截然不同:剛才,它心平氣浮,表情是無所事事的,但現在,它麵目猙獰,就連眼神的憤怒都能殺死一個人,它真的是憤怒了,非常憤怒。
“看來隻有真正的戰鬥才能讓我們知道我能不能帶走這小子了,你願意麼?”公孫泰傲然地問道。
“樂意奉陪,求之不得,來戰鬥,隻有這樣,才能看出你我之間實力的差距了!”綠翼幽龍也開始驕傲地回擊。
綠翼幽龍這個身形龐大的家夥在這次的戰鬥中占一定的優勢,但劣勢也很明顯:因為體型巨大,很難對下方進行攻擊,相反的優勢是力量、力氣都比較強,速度經過訓練後,也能追得上雷電了。
而公孫泰雖然身形比不過綠翼幽龍,但速度也是非常明顯的,一定抵得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