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稟告給高層了!直接召開元師聚首會,裏麵的臥底正是田氚和張華高層!其中,還有一個是我們支脈的,他是炎彰的表弟:羅正宇!”雷簫真誠地說道。聽罷,唐贇的臉色才稍微好轉了一番,不知是太過緊張還是怎樣,唐贇此時居然鬆了一口氣。
閔守自然注意到了這點,他冷冷一笑,但並未指出。
“徒兒,要拿證據說話!你說得是否切真,證據說了算!不過,這羅正宇居然那麼小就有靈蟲,而且是蟹蛛,這倒像是玄玉宗的高層!不過我還是覺得本脈的臥底好像不少啊!”閔守言道。
聽罷,唐贇居然又緊張地什吸一口氣。“恩!羅正宇必是無疑,但田氚和張華我雖不確定,但他們之間是兄弟!即使和玄玉宗無任何瓜葛,他們也應該在開始怨恨本宗了!”雷簫言道。
不知如何,唐贇臉色突然鐵青了。而閔守仍然注視著眼前的侄子,卻沒說什麼。
“沒有證據,先不要懷疑!你們回去吧!我先在這裏看看風景,透透冷氣!”閔守言道。
二人聽罷,不約而同地言道:“是!弟子告退!”唐贇又鬆了口氣,雷簫沒太在意,腳跺一縷輕煙,便趕回了禪房。
而那唐贇,依然站在圓台上滯留著。他冷冷言道:“叔叔,這雷師弟怎麼亂說話?該不會他就是臥底吧!”
“在沒有證據之前,千萬不要亂說話,你先回去吧!”閔守欣喜言道。唐贇緊緊握住雙拳,青筋狂猛地綻出。他將臉一黑,一跺腳,一朵青雲便騰空而起,送那唐贇趕回禪房。
雖然閔守表麵顯出十分淡定與平靜,但實際上,他心裏一直都是焦躁的。他翻滾的記憶使他心中想道:終於露出馬腳了?未免太快了?
閔守靜一靜了後,也一踏。一片鶴型的雲便直豎而起,張大雙翅,飛到了弑魂一脈的主殿。
在另一座山上,五名老弟子也都相聚首。柳冰兒,昆博,晗震,於誠席,以及那個滑稽的蕭條男子。
仔細一看,居然不止有五個人。矮小的雷簫被團聚的五人遮擋,隻能看見一個模糊的影子。看來,這五名修體之人,肉體也修得夠厚實,高大。
“今天我們五位又在這聚首了!還多了個雷師弟,真是可喜可賀啊!”蕭條男子嬉皮笑臉地說道。
“今天事情確實很多!不過,都是可喜的!於老弟,雷師弟,你們弑魂一脈今年要雄起了吧?我給你們道道喜!”聽聞晗震所言,其他三人也有禮地祝賀於誠席和雷簫,雷簫和於誠席心中莫名湧現出幾分驚喜。
“對了!這次召集大家夥來這裏,主要是因為要捉拿那三個臥底。其次,還要陪雷師弟鍛煉一下!雷師弟,你可願意留下來練習?”昆博問道。
雷簫一凜,難以置信地問道:“真的?留我來練習?捉臥底?”
昆博言:“恩!不過時間緊迫,我們最好快點開始!”雷簫聞言,點點頭,言道:“來吧,五位師兄姐!”
六人麵麵相覷一笑,當即凝起元力,在這高曠的山穀練習了起來。
與此同時,在一個小屋之中,又有三人在煮茶論事實。其中,一個是田氚,一個是羅正宇,另一個居然隻穿黑色鬥篷,戴著一個鬥笠。帽簾遮擋住了真容,卻顯出一番冷意。
“什麼?你說你也是玄玉宗的臥底?”羅正宇震驚地問道。
鬥篷男子將自己的鬥笠拉得更下後,言道:“恩!炎彰走時,囑咐我,讓我來找你們!”
田氚言道:“不可能!今日來得必然是張師弟!你不是臥底,還不快快顯出原形!”
田氚一凝,一道風刃激射而出。看著迎麵襲來的風刃,男子將那手指一合並,便穩穩夾住了風刃。
男子言道:“哼,一群廢物也敢動手動腳!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們!”
田氚一眼看去,便認出了此功法,大驚失色地說道:“玄玉指?莫非你真的是他?”
“知道就好!還有,最近不要搞什麼大動作,已經有人在懷疑你們了!盡早除掉張華,是對一件你們有益的事!千萬別不幹,否則我一起出手,你們連塔讀骨灰都看不到了,懂?”鬥篷男子冷言道。
“是是!”羅正宇和田氚畢恭畢敬地言道。鬥篷男子頭也不轉,大肆地走出了木屋。
“師兄,我們真要除掉張華師兄?這樣一來我們會暴露得更快吧?”羅正宇滿腹狐疑地問道。
“你平時的聰明上哪去了?不會栽贓嫁禍嗎?至於合適的人選,你想想唄!不過倒可惜了張老弟了!”田氚悲歎道。
“恩!張師兄也對我很好,不舍!不過,你說合適的人,我認為是危險最大的人。他便是……”羅正宇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