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三個暗紅色的小點連接起來,希望這樣可以有一些發現。用可擦的鉛筆將三個暗紅色的小點連接起來後,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鈍角三角形。
這個三角形足足占據了半幅人脈天星圖,我放下手中的鉛筆,觀察這三角形和著幅人脈天星圖到底有什麼聯係。
觀察了半天,我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沒什麼聯係。這三個點是被隨意塗上去的,因為這暗紅色的小點,隻要用手輕輕一刮,顏色立刻就變淡。
如果是有人刻意塗上去,想要傳達什麼信息,那麼他絕對不會選這種容易脫落的塗料。我繼續將另外兩個暗紅色的點剮開,還是和第一個點一樣,隻是顏色變淡了而已。
我將收集起來的暗紅色粉末都抖落在白紙上,這些粉末比粉筆粉末還小細。我的腦海裏閃過一道光,又看了看人脈天星圖上的暗紅色痕跡,越看越覺得像。
我接了一杯水,將暗紅色的粉末放到水中。發現這些暗紅色的粉末並沒有立刻融化,而是堆積在杯子的底部。
瞬間我就明白,這人脈天星圖上的暗紅色小點是什麼了!不是別的,正是血液幹燥後形成的血痂。
我瞪大眼睛,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發現。高半截剛將人脈天星圖交給我時,我也打開來看過,並沒有發現這些血痂。
因為當時比較粗心,並沒有過多的留意人脈天星圖上的細節。所以這血痂到底是高半截交給我之前形成的,還是交給我之後形成的我不得而知。
不過我和更傾向於交給我之前形成的血痂,因為高半截將圖交給我以後,我一直將人脈天星圖放床底下,不可能是我弄出的血痂。
雖然感到很疑惑,但是這血跡應該和高半截消失無關。這樣一來,想要從圖上找線索已經不可能了。
一來我看不懂這人脈天星圖,二來這血跡和高半截的失蹤無關,那是在他失蹤之前就形成的。
我歎了一口氣,有點沮喪。以為找到了什麼有價值的發現,沒想到最後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再次拿起手機,找到高半截的電話號碼。雖然我知道這隻是徒勞,但是不打過去我總覺得缺點什麼。
手機裏再次傳來,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我將手裏關了,回憶了這三個星期來的事情。
我和高半截分開後,我幾乎每天都是在昏昏沉沉之中度過。每天除了吃,就是看電視和睡覺,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高半截去置辦裝備,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而那個便民飯店的老板,也在這三周內消失了。這絕不是偶然,難道那個胖廚師和那個服務員是在演戲?
可是如果是在演戲,又是誰在背後指使他們演戲的?總不會是高半截沒事做,注銷電話卡,然後又讓那個便民飯店的小兩口躲起來,和我躲貓貓吧!
我可以很肯定的說,三個星期前我和高半截的的確確在那個店裏吃過飯。而那胖廚師卻說,早在三個月前,他就經營那家便利飯店了。
我不可能去懷疑我的記憶,既然自己記得清清楚楚,那麼問題肯定出在那個胖廚師的身上。
我咬咬牙,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要想找到突破口,那就必須先從那個胖廚師下手,於是我買了一個望遠鏡,又租了一輛汽車。
每天早上五點,我就開著車停在那家便利店不遠處,觀察這胖廚師的生活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