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齋書院雖然不大，可裏麵沒有多餘的擺設，每一寸空間都合理的運用，所以粗粗估計，應該有上萬本古籍。
段天語見識到了錦靈那逆天的學習速度，其實嚴格來講，那不是學習，因為它每拿起一本書，隻需要嘩嘩翻動書頁，然後就算閱讀完畢。
“你確定你隻需要這樣麼？”
雖然從錦靈的談吐來看，這小家夥已經能夠熟練的與他交談，說明它確實掌握了，可人就是這樣，但凡超乎了太多已知的想象，總會有那麼一種莫名的懷疑。
而一旁的段天語就是這樣顯而易見的例子。
“你如果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把最初看過的那部《華庭經》背給你，你可以聽聽看。”錦靈從容不迫。
“算了，不用背了，我相信你。”已經說過，整部《華庭經》又臭又長，他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可沒有那多餘的耐心。
“我不是懷疑你，隻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他實話實說。
“因為我就是擁有這樣的能力，用你們的話來講，這種能力稱之為過目不忘。”錦靈解釋道。
“過目不忘！你能讓我也擁有這種能力嗎？”
錦靈放下了正在觀看的書本：“你資質有限，我無法教你。還有，我再重申一次，在我學習的時候，請不要打斷我，否則我會思維混亂。”
被這樣一個小家夥說自己資質不行，段天語歪了歪鼻眼，可他沒有多餘的脾氣，很聽話的閉上了嘴巴。
日落黃昏之時，錦靈用它過目不忘的本領，將嵩齋書院第一層的上千本古籍全部閱讀完畢。
“要不要再去第二層了？”段天語問道，這嵩齋書院共分三層，他不是開玩笑，因為按照錦靈這樣的速度，把整個書院的古籍看完也不是什麼難事。
“不用，看了這些之後，我想我和你們的當代文學宗師沒有了區別，講解《無上鍛魂決》已經沒有問題。”
當代文學宗師，聽起來蠻有意思，可他願意相信錦靈的話，因為用他自身舉例，嚴格來講到目前為止，他的閱讀量還沒有達到錦靈的十分之一。
畢竟修煉才是正統，在這片大陸，當代文學宗師這個稱呼似乎是帶著嘲諷的意味。
“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可以學習那部上古功法了？那你能說說這部《無上鍛魂決》是什麼等級的功法嗎？”
對於功法有嚴格的劃分，雖然段天語目前為止還沒有研習過任何一部功法，畢竟他隻是一個外門弟子，青雲宗功法雖然多，但需要昂貴的宗門貢獻值來兌換，所以與他並沒有太多的關係。
可功法對於修煉之人有著巨大的吸引力，它能提升實力，這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大家口耳相傳，讓其變成了常識。
而常識問題他是知道的，功法共分五級，分別是黃、玄、金、地、天。等級越高的功法，其價值就越珍貴，存量也就越稀少。
那麼《無上鍛魂決》又會是什麼等級呢？這是段天語迫切希望知道的事情。
錦靈很隨意的說道：“《無上鍛魂決》是上古功法，所以我無法用你們目前的等級來評定它，不過我知道一個事實，任何人掌握了它，那麼此生都不需要再學習其他任何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