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伏案入眠,夢見不詳之征兆,悚然而醒,汗透衣衫。
本來夢中的事情,有人醒來後或許最多隻會回味一番,便會拋之於腦後。很少有人會為此耿耿於懷,但是那夢實在是過於真實,令將軍始終是寢食難安。
不過,戒備了幾年,終究是未曾發生任何的意外,他漸漸地開始忘卻了這回事……
就這樣又過了十來年,他又再次奉皇命出征,率領部下軍卒將敵人打的是屁滾尿流,追敵時來到一山林,林中暑氣蒸人,他正要卸甲,然而,剛剛摘下頭盔,忽然心中莫名的一冷。
關鍵時刻,那一場早已被他忘卻的噩夢忽然從他腦海中重新浮起。
咦!這山中景色怎麼與我夢中一模一樣。
將軍環顧四周景色,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不自覺的將頭盔重新戴上,下一瞬,一聲呼哨從兩側密林中響起,緊接著,萬千羽箭射來,將軍胯下戰馬哀鳴一聲,頓時被射成了刺蝟,一些羽箭射在了他的身上,被金匱甲彈開。而他本人猛地從馬背上躍起,臉色猶自白中泛青。
心中大為驚懼的同時,暗自感慨:若無那一夢,此刻我之小命休矣……
將軍因夢而躲過一劫,此等事情雖然玄妙,卻也不獨自發生在他一人身上,此等例子乃是不勝枚舉……
太玄道心萌發預感未來,於將軍之夢倒也是大同小異而已……
太玄正在思緒發散間,忽然胸口處傳來嚶嚀聲,太玄循聲望去,妻子已然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眸中泛波秋水盈盈。
“你醒了!”
“嗯!好久沒睡得這麼安穩了。”雲盈仙子答應一聲,雙手按著太玄的胸口坐了起來,慵懶的挺了挺身子,盡顯身材曼妙。
雲盈仙子挪到了雲床的邊上,手中出現了一枚象牙雕琢的梳子,袖籠錦緞絲滑自皓腕垂下,玉手執梳對鏡挽發,一舉一動端得風情撩人。
太玄並沒有立即起身,而是在床上翻了個身,側臥著一手托腮,出神的望著雲盈仙子那苗條的背影。
雲盈仙子慢條斯理的梳著秀發,背後傳來的灼灼目光,讓她好生羞赧,兩人雖然是老夫老妻了,雙修不輟,可她麵皮仍是如處子般皮薄,一時間玉靨飛染紅霞,故作嗔怒道:“天已經大亮了,你還不起身,看什麼看。”
“嘿嘿!”太玄怪異的笑了笑,“我看我自己的夫人,難道也犯了法不成?”
“呸!不犯法,但是我不許你看!”雲盈仙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回手在太玄的胳膊上輕輕拍了一記,氣呼呼的道:“你究竟是起不起來?”
玉手搭在了太玄的胳膊上,二指拈起了太玄的一片皮肉,作勢欲擰。
“好了!好了!我這就起來,千萬莫要動手!”太玄伸手握住了雲盈仙子的皓腕,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雖然被自家妻子掐上幾下,以他的修為根本就不會覺著痛,但是夫婦間的調情,若是動用了修為,豈不是失去了許多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