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了這些人的身份,賓館的工作人員臉色有些不好看,畢竟賓館中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有礙他們賓館的名聲。
就在這個時候,賓館的經理得到了消息後終於匆匆趕了過來。
這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國字臉,梳著分頭,微微有些駝背,行走之間卻是虎虎生風,腳下步伐卻如矩歸尺量,可見他身上定然具備不凡的武功。
“各位客人,對不住了,都是我們賓館安保不力,讓你們受驚了……”經理一來,了解完了情況後就笑著衝李含玄等人拱了拱手。
經過了剛才的審問,李含玄清楚那些人分明是衝著他本人來的,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他當然不會怪罪道賓館頭上了。
“好了,你們趕緊把這裏收拾一下,我們還要休息呢。”李含玄衝著經理擺了擺手,不耐煩的道。
經理知趣的點頭答應下來,衝著幾個男服務員吩咐一聲,他們架起房間裏的四個偷向外走去,且不那兩個昏迷不醒的,隻剩下那兩個被廢了丹田的,這時他們俱是麵帶死灰,眼神毫無生氣,看上去一副了無生趣的模樣。
對於眾人的拖拽,他們跟個死人似的,不僅沒有反抗,眼神都沒有變幻一下……
服務員們將偷們拖拽下樓,樓道裏隻剩下了那個女子還貼在牆上不斷的流血,呼吸聲越發的微弱起來。
眾人又等了一會,先是醫院的人到來將女子從牆上搶救了下來,女子已經失去了呼吸,脈搏十分微弱,眼看是撐不了一會了。
一個男醫生給女子做了緊急處理後,轉過來跟經理問道:“這邊這個還有樓下那個,你們誰是他們的家屬?”
一群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話。
最後,還是經理站了出來,道:“你問我們?這就是個來我們賓館偷東西的賊,我們現在連她姓什麼都不知道呢。”
醫生不悅的皺了皺眉,聲的嘟囔了一句,“唉,原來是個偷,可你們也太狠了,就算是偷也罪不至死吧,你們怎麼能下手這麼重啊!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李含玄聽後,神情不動,隻是冷冷的道:“哼!插在她背上的這柄劍可是她自己的。”
李含玄雖然隻是了這一句,眾人好似明白了許多,看著躺在擔架上的女子,不由得歎息:你你偷東西就偷東西吧,幹嘛動兵器啊!這不是自作自受嗎……
“嗯,不管怎麼樣,你們總要出個人跟我們走一趟吧,押金總要繳的呀。”另外一個女醫生不滿的道。
聽到這裏,經理撓了撓頭,轉身看著李含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還是開口道:“客人,看來這個人需要住院了,不過,這住院的錢還有治療費,應該怎麼算?”
雖然事故是發生在了他們賓館,可畢竟是李含玄下的手,和他們賓館沒有多少關係,他們又不是冤大頭,可不願意為了這個偷去付醫藥費。
李含玄也沒有為難經理的意思,輕輕一笑:“這些人都是四方堂的人,你還是去通知四方堂的人來處理吧。”
四方堂?!
很明顯,在場的很多人都聽過四方堂的名字,李含玄話音方落,他們就全都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