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梁振的詢問，鍾南山和商戚沒有絲毫的猶豫，齊齊點了點頭。
梁振見狀頷首，“好吧，我已經明白你們的決心了，不過……”到這裏，他突然話鋒一轉，“想來你們也看過西遊記的故事吧？”
鍾南山和商戚為之一愣，不明白梁振為什麼會這麼問，不過鍾南山還是笑道：“這家喻戶曉的故事，我們當然聽過了，它雖隻是民間的野史，不過現在連修道者都出來了，不定還真有其事。”
梁振點了點頭，“不管真也罷，假也罷，其中的孫悟空這個人物你們一定也是十分熟悉了。”
兩人再次頷首。
梁振繼續道：“我記得書中前麵的故事是那孫大聖從斜月三星洞學藝歸來，仗著一身本事那是何等的狂妄不可一世，不僅反了庭，還自立為齊大聖，那又是何等的囂張……那你們評價一下，他孫悟空究竟是不是個人才？”
兩人聽到此處，漸漸地有些明白了梁振的意思，商戚笑道：“他當然是個人才了，記得時候，我看到此節，也曾經為之熱血沸騰過。”
“那我問你們，以孫悟空的當世的情況，觀音菩薩走到他跟前，告訴他，準備讓他拜一個凡人和尚為師，要他保著其去西取經，那孫悟空會怎麼做？”
到了這時，兩人已經完全明白了梁振的意思，鍾南山苦笑道：“實話，以孫猴子那脾氣，哪管站在你麵前的是個菩薩，隻怕早就掄起金箍棒將其砸扁了。”
“我再問你們一句，之後孫悟空究竟又經曆了什麼？最後才成為了孫行者和鬥戰勝佛？”梁振繼續笑問道。
鍾南山攤了攤手，歎了一口氣道：“若不是被如來佛壓在五行山下五百年，消磨了心中的桀驁與戾氣，孫悟空又豈會變成孫行者，更不可能有後來的鬥戰勝佛了。”
“現在，你們該明白了？”梁振到這裏淡淡地一笑，重新轉過了頭將視線放在了湖麵上，恢複了之前悠閑的做派。
商戚哪裏還有不明白的，苦笑道：“原來，從一開始，梁老就沒有要那子命的意思，看來我們兩個這次過來純屬是枉做人了，憑白的覷了梁老的胸懷。”
原來梁振將李含玄看成了孫悟空，自己想要當如來佛祖……
見兩人都明白了，梁振這才歎息一聲，敞開了胸懷，索性坦言道：“我們這些老家夥也不是瞎子，劉青雲那子這些年來所作所為確實是越來越不像話，哪裏還像個軍人。
要不是看在他這些年為國出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老頭子早就廢了他了。”
到這裏，梁振有些痛心疾首的道：“原來是多好的一個夥子，為什麼會墮落成那樣了？”
“梁老莫要生氣，所為樹大有枯枝，別您麾下有千軍萬馬呢，就連我們遊仙會中區區那點人也是免不了良莠不齊，劉青雲所作所為是他自己行差踏錯，您又何必為此掛懷……”商戚在一邊勸道。
“老了老了，總是有些莫名的傷感，讓兩位見笑了。”梁振傷心了一會，終於是打起了精神，衝著兩人歉意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