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員們緊急地朝山穀底下四望,還真有了意外的驚喜,在山穀下的小河對岸河邊,居然發現一隻黑色的人形巨獸蹲在河邊汲水。
有隊員就要端著槍衝下去,而隊長薛海翔攔住說“先別慌,咱們這樣衝下去也逮不著他,因為咱這兒離他那兒,直線距離最起碼也得二、三百米,再加上那條幾十米寬的小河,就更遠了,而且我們追逐他還得趟過那條河,得花費一點時間,況且,誰知道那條河是水深啦還是水淺呢?”
“那照隊長的意思,我們就不追啦?打算放棄?”
“我的意思不是要放棄,而是悄悄地尾隨跟蹤他,看看他的落腳點在哪兒,隻要找到他生活的窩了,還怕沒有逮住他的機會?!”
“可是,我怕他一閃身又不見了,我們且得費力氣找呢。”
“放心吧,這兒是原始密林,人跡罕至,很少有人打擾,這些動物們也習慣密林是它們的天下,人類拿它們沒辦法,鞭長莫及呀,所以都養成懶洋洋散慢的生活方式,除非受到攻擊,在遭到攻擊之前,以它們特有靈敏嗅覺,早就發現並預警了,要不為什麼自然界的自然災害,隻有動物們能預先感知呢,我們先在此處蹲下,觀察他往哪兒去。”於是,隊員們便在山穀上匍匐下來。
那家夥汲完水後站起身來,兩足屈膝,慢慢地向河邊森林中走去,體態和走路的姿勢則與人類非常相似。
隊員們立刻起身,雙手抱著腦袋,順著山穀斜坡往下滾去,在穀底立起身,大跨步向河中奔去。小河裏的水流很和緩,隊員們取下鞋迅速挽起褲管,扛著槍緊急渡河。還好,河床並不深,也就剛淹沒膝蓋,隊員們在河裏大跨步飛奔,像踏梅花樁練武步似的,很快,他們就到了河對岸。
他們尋著那巨大腳印,躡手躡腳地悄悄前行,地勢也順勢爬高,仿佛又要過崗似的。林中生長著一些不知名的花兒,高50-100厘米,棕褐色,表麵有多數環狀結節,花的外輪花被片形大似葉狀、內輪花被片退化呈長線狀、花根莖似圓錐形或圓柱形狀一般粗壯,有點像金線吊重樓花。
一隻身長不超過15厘米的小鳥,在不停地揮動著短圓的小翅膀,敏捷地將長長的嘴,伸進像金線吊重樓的花蕊深處吸食花蜜,並在空中長時間地懸停著,不斷地調整身體的姿勢,以便更好地吸食花蜜,喙細長而向下彎曲,舌頭呈管形,翅膀短而圓,它們鮮豔的羽衣,閃現出紅、黃、藍、綠等耀眼的光澤,異常奪目。
“難道是太陽鳥嗎?”正當大家注目看它時,那鳥卻一溜煙地飛走了。
沒多大一會兒,便瞧見前麵崗崖上有一巨形動物,在那兒朝隊員們來的方向東張西望。難道他發現了隊員們的行蹤?還是僅僅感覺到什麼?隊長薛海翔立即朝後打手勢,示意大夥兒躲在樹後蹲下別動。
那家夥看了看之後,又用鼻子朝左麵、正麵、右麵三個方向嗅了嗅,才放寬心地鎮定下來。這時候,隊員們才有機會,通過望遠鏡如此近距離清楚地瞧見它的模樣:那家夥渾身毛皮呈褐色,高大威猛,長著像大猩猩那麼醜陋的麵孔,高大的身上長滿茸毛,身高約有二米八到三米,肩寬近一米五左右,體重最起碼也得四、五百斤,他的前臂比人類的要長,力氣也不用說是大得驚人啦,隊員們還奇跡般地發現他胸前有一對下垂的乳房。
“這家夥怎麼看起來有點像巨猿呢”,有個隊員在小聲嘀咕著。“它的體態和行走的姿勢,也顯得比巨猿更像人類。”
“怎麼可能是巨猿呢,那家夥早在五十萬年前就被一種巨形類人猿取代了!”
“取代是取代了,可當時的巨猿,它就是這麼一種身高大約2。5米至3米,體重三、四百公斤,足印長約45厘米,呈三角形的大型、多毛、像人的生物呀,瞧,這怪物長得可真像巨猿嗬!”。
“長得像並不代表就是!”
嗷嗚——!正在隊員嘀咕爭辯不休時,那家夥突然狂叫一聲,聲音餘音很長,並在崖穀下樹林間繚繞回蕩。
那家夥一邊吼,一邊直立起身來,前肢便張牙舞爪左右開弓,麵露凶光,敵視前方。接著,便又東張西望,腳爪更加瘋狂地舞著,舞了一會兒,見四周沒有動靜,便停了下來。隨及,便轉身向上麵崖上走去。
特種兵隊員悄悄地緊緊跟上,他們利用樹身或是突兀的崖石作掩護,始終保持二、三十米的距離,正一步步逼近他們老巢。原始林木高大而粗壯,它們的樹冠伸起巨大的傘蓋,也為地下叢生的矮灌木、山花野草留下了生長的空間。
有些樹木根蔸都有些老朽腐敗,腐爛的地方,變成了一個個像膿包瘡治愈後的凹疤,凹洞裏還有些許積水,這就為棲息於此樹上的一種樹蛙提供了便利,這種蛙的正確的名字應該叫吸血樹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