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親身經曆,永遠不會了解顏如玉這樣子有多麼撩人,本就長得妖精一樣的容顏,又這樣撩人,什麼叫妖精,就是讓男人看到了想瘋狂,恨不得扒光了她,立刻就和她啪啪啪。
現在又擺出這樣一副姿態,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華宇不是聖賢,也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是血氣方剛,正值青春的熱血少年,正是對女性身體最感興趣的年紀,他很快的就撐起了帳篷。
可是在顏如玉眼裏,華宇越是窘迫,她越是感覺到好玩,她笑嘻嘻的湊到華宇身邊,用手撩起他的下巴,舌頭在嘴唇上輕輕一抿,騷媚入骨的道:“動心了嗎?”
華宇被她撩撥的氣血翻滾,整個身體都要燃燒起來了,他努力的控製自己,可是他發覺要控製不住了,他越是想控製,越是感覺到一股子邪火從腹那裏向上竄,可是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女人還這樣撩撥他。
從本質上講,男人都是很容易被勾引的一種生物,曆史上層出不窮的美人計就是因為男性的這種本質,所以這種計謀,被用到男人身上,百試不爽。
華宇身體向後,他已經瀕臨暴發的邊緣,可是顏如玉不知死活的又向前一步,把他推到牆上,一隻手拄到牆上,怕他跑了似的,就像所有調戲少女的怪叔叔一樣,顏如玉笑嘻嘻的望著華宇。
“你害怕了?給爺兒笑一下,爺兒饒了你。”
華宇咬著牙:“過份了。”他已感覺自己快要暴掉了,可這個女流氓還不肯放過他。
“你讓我走,不然你會後悔的。”華宇幾乎是咬著牙完這句話。
顏如玉笑了:“你想幹嗎?”她眼神狡黠的望著華宇。“你想玩強女幹的遊戲嗎。”
“噗!”華宇受不了,勾引就算了,還這麼刺激人。‘強女幹’,無論多麼正經的男人,他的一生裏麵都有想要強的女人,這與道德無關,這隻與生理有關。
這個妖精竟然用這個詞來形容,這是想讓他犯罪嗎?還能更刺激一點嗎?顏如玉很快就發現華宇眼神變了,眼裏充滿了血,是紅色的血,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顏如玉知道她有些玩過火了,她一句話喚醒了男人隱藏在最深處的那股子暴戾,就在她想要恢複正常,不再繼續挑逗這個大男孩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
華宇像一頭猛獸一樣,一下子就把她摟到了懷裏,然後兩個人徹底的改變了位置,原本是顏如玉把他抵到了牆上‘調戲’,現在是華宇把她按到了牆上進行‘非禮’。
不錯,用非禮這兩個字來形容最貼切。
華宇就像一頭暴戾的獅子一樣,一下把她按到了牆上,然後狠狠的吻向了她的雙唇。
顏如玉傻眼了,玩火自焚四個字瞬間湧上她的腦海,她錯誤的低估了華宇的忍耐力,她想要反抗,可是身體被按到牆上,嘴唇被對方堵上,她想要反抗,可是對方強壯的身體怎麼可能抵抗得住。
顏如玉被他吻得有些喘不上來氣,讓她感覺到糟糕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華宇的手竟然已經攀到了她的胸口。
可恨的是這個家夥竟然開始揉捏她,顏如玉很快就有了反應,原本想要反抗,可是身體上傳來的快感讓她竟然有些舍不得這種感覺了。
“該死的家夥,便宜你了!”顏如玉在心裏想著,這句話閃過之後,她已經開始放棄反抗了。
打又打不過他,逃又逃不了,與其這樣,莫不如等待著接下來的享受。
顏如玉不討厭華宇,甚至對他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那夜裏,他像暴怒的獅子一樣闖進看守所,把那幾個想要非禮她的男人打得落花流水。
他像個蓋世英雄一樣出現,在那一刻顏如玉的內心已經融化了。
在別人眼裏她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她喜歡話的時候勾引男人,她舉手投足的時候總是給人以風騷入骨的感覺,可是本質上來講,她是一個保守的女人。
有些表現隻是迷惑人的表像,真實的她早已經被封存了起來。
就像現在的她,被華宇瘋狂的進攻,她竟然表現的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才是真正的她,在華宇熱烈的親吻下,她竟然不知所措了。
如果這輩子肯讓一個男人碰她,而且還不會讓她討厭,那麼這個男人應該是華宇。
顏如玉感覺到自己領口上的紐扣一顆顆的被解開,身子軟綿綿的,如果不是華宇把她抵在牆上,她可能已經要站不住了,這個壞壞的大男孩子,他解不開扣子難道不能用雙手嗎?非要把她的扣子拽掉,這件衣服很貴的,不過這樣真的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