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學生介紹完畢後,吳作榮叫年紀最長的趙拴岐組織全體學生在一起聚餐。能夠成為吳作榮的學生,彼此在一起共同學習三年,這也是一種緣份。
晚飯采取AA製,主要為了增進一下感情,彼此熟悉一下,人是社會性動物,這種必要的交流在任何時代都不能少,人力資源在現代社會甚至要比其它任何資源都更加寶貴,因為這種資源不可替代,無法買賣。
所以這些學生很高興能有這樣一個機會。趙拴岐訂了一家檔次比較高的酒店,這種形式的聚會不能太寒酸了,都是博士,未來都是這個社會上的精英團體。
十二個人,開了五輛車,明這個團體還是很有實力的。華宇今沒有開車,他不想太張揚,公司有公車,他自己也買得起,但是華宇不想太高調了,他在寧醫科大學,本就名聲在外了,不必要那麼張揚。
他上了大黃的車,兩人剛才坐在一起聊得挺投機,大黃比較健談,又是寧醫科大學畢業的碩士生,兩人是校友,也能談得來。
談到年前有人在學校樓頂燃放煙花,大半夜的擾得整個學校不得安寧,大黃:“我當時挺羨慕這哥們,這種泡妞手段,沒有拿不下的妞,也不知道是哪個學弟,當時研究生院還沒放假,我們都向外看,學生處那裏可給氣壞了。”
華宇笑了笑了,想到那晚與齊紫琳在樓頂燃放煙花,竟好像還在眼前一樣,可是兩人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聯係,生活在兩個世界裏的人,很難有交集的地方,想到這裏他不禁搖了搖頭。
進入酒店,依次落坐,吳作榮坐在主位上,全都是他的學生,吳作榮非常高興,飯菜上齊之後,吳作榮道:“你們都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學生,今能夠坐到一起,我心甚慰,中醫傳到我們這代人手中,已經有幾千年的曆史了。
我們的祖先,以無法想像的智慧創造出這門醫學,從神農嚐百草開始,經過無數年月的完善,中醫發展成為今這樣完善的醫學體係,這在世界醫學史上也是絕無僅有的。
但是時至今日,中醫的發展和它在全世界的推廣並不如意,一方麵是人才的凋零,一方麵是我們自身的缺陷。但是無論哪一點因原看,中醫正在逐漸衰落,這是不爭的事實。
做為一個中醫人,這是極其可悲的。
我八歲師從喬博淵大師學習中醫,我的老師就淳淳教導我,濟世醫人,那是他們老一輩人對醫生這個職業最樸素的認識。
時至今日,我輩中醫人不僅僅是濟世醫人,我們更要發揚中醫,因為時代的變遷,世界一體化的格局,在很大程度上衝擊著中醫的現狀。
我們中醫人都知道,中醫之所以稱為中醫,是因為它植根在這片熱土上,離開了這份土壤,或許就不能稱為中醫。我和華宇同學在聊的時候,他曾過:中醫傳承的是文化,我們要宣傳中醫,實際上就是一種文化的傳播。
我很欣賞他對中醫的認知,六七十年代的時候,國外的醫學機構對中醫是詆毀與汙蔑的,他們不承認中醫這個醫學體係,認為咱們的中醫是無知的,是沒有科學根據的。
其實他們不是想消滅中醫,而是想消滅我們的文化,我們的民族。
一個民族的文化被消滅,那麼被消滅的是什麼?被消滅的是這個民族的文明,是這個民族的薪火傳承。
外國人通過動漫、影視,影響了我們整整一代人,把他們的思想西化,使華夏的一代人在某種程度上,他的思維方式出現偏差,甚至一直影響到今,就算在今,在我們國家極其強大的時刻,還有很多人跳出來反對中醫,認為它是沒用的。
今,我們這些中醫人坐在一起,我們不僅是要學習中醫,而是要知道學習中醫的意義何在。
我們的中醫傳到我們這代人手中,我們能把它傳出多遠,能不能走出國門,讓全世界認可。
我從開始帶我的博生士生班就開始不斷的重複這個問題,時至今日,我帶出的中醫博士至少有一百名了,但是迄今為至,沒有一個人能夠在這件事上做出更加突出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