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遠笑道:“華友的確有魄力,華夏中醫有你這樣的年輕後輩,又何愁華夏中醫沒有崛起的一,既然友應承下來,那麼我就來一規則。”
尉遲遠清了清嗓子:“我們中醫五門三派每隔五年就會舉行一次鬥醫大賽,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既然今是比試,那麼咱們就按老祖宗的規矩。中醫四診望聞問切,咱們鬥醫比的就是這門功夫,兩位沒有異議吧!”
華宇和衛子罡同時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咱們還是老規矩,五局三勝,題目已經由在座的中醫理事出完,之前也受幾位評委監督察看過,比的就是中醫的基本功夫。”
“尉遲老兒,咱們這次要比的是針術,你弄些其它的東西出來,難道樸謹言會和你比這個?”
話的自然是方婆婆,她這是替華宇抱不平,華宇是‘九轉玉龍針’的傳人,這幾與方月馨交流,方婆婆已經對他的針術沒有懷疑,但是現在要比別的,方婆婆擔心華宇栽在這上麵。
尉遲遠也不生氣,他知道方婆婆就是這個脾氣,他笑道:“這無須擔心,我剛才了,各位理事出題,當然這題目也是圍繞針術,咱們鬥醫考核中醫四診。
那麼用這四診為病人診斷出來後,咱們考核的是用針術來治療的功夫,草藥為輔。”
尉遲遠這麼一,方婆婆就不再話了。
尉遲遠環顧了一下眾人,他大聲道:“現在,鬥醫開始!”
尉遲遠話一落音,立刻就有工作人員把理事們出的題目拿了過來,這些考題全部裝在一個精致的木箱裏麵,每一個考題都是用香囊裝了起來,這些香囊全都一樣,從表麵看,沒人能夠看出區別,最重要的一點,這些香囊被裝在箱子裏麵,尉遲遠要從箱口把手伸進去,然後從裏麵隨意取出一個香囊,取出裏麵的題目,在這個環節上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
在眾人的注視下,尉遲遠把手伸進去,他一邊隨意的取出一個香囊,一邊道:“為了公平起見,這些香囊裏麵的考題都是密封的,我也不知道這裏麵寫著什麼,一切全憑兩位的真本事。”
完,他已經從裏麵拿出了一個香囊,尉遲遠微笑著把香囊舉起來,拿後打開,從裏麵取出折疊好的紙張,他把紙張舉起,上麵的字跡很清楚,清晰的寫著‘脈診’兩個字。
眾人看得清楚,這是中醫裏麵,醫生給人看病最常用的手段,通過診脈,來判斷病人氣血運行,髒腑之間的病變,經驗豐富的老中醫,單憑脈診就可以把病人的疾病判斷的差不多,再綜合其它,基本就可以開方抓藥進行治療。
別看人家中醫用這脈診看似簡單,實則要通過脈象判斷疾病,沒有一定的功夫,那是判斷不了的。
眾人一看,大多數人都認定,這一局華宇不可能勝得了衛子罡。
原因無它,衛子罡行醫一生,雖然他以針術著稱,但是在醫術上,那也是一代宗師,華宇年紀,又有多少行醫經驗,在脈診上怎麼可能是衛子罡的對手,所以大家都不看好華宇。
尉遲遠道:“請評審團抽取病人。”
這個環節是由吳作榮他們三人組成的評審團進行抽取病人。
因為之前定下了今的鬥醫比賽,所以中醫協會的工作人員在這幾招募了一些病人,這些人都是臨時招募的,供比賽的時候用人。
吳作榮伸手抽出一個號碼,是16號病人。隨著工作人員把號碼讀出,被抽取的病人被工作人員帶到前台。
16號病人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她是這次報名的患者。這次參加報名的病人都是從京城中醫院招來的,這個女孩就是聽有這個比賽所以才報名參加,沒想到現場這麼多的人。
她有些膽怯的走到前台,尉遲遠道:“姑娘,不要害怕,請坐到這邊來。”16號姑娘走到指定的坐位前忐忑不安的坐下。
尉遲遠對華宇和衛子罡道:“兩位誰先?”
衛子罡大氣的揮手道:“請華友先來吧!”
華宇不推辭,這個時候沒有什麼謙讓不謙讓的,他直接走過去,請16號病人把手放到脈枕上,他伸手在女孩手腕上輕輕一搭,過了一會,他走到那邊的桌子上去寫他的診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