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宇望著桐穀和人道:“不錯,你是桐穀和人,我是華宇。”
“你把‘九字真言’和佛家真言手印相互印證?你是怎麼做到的?佛家手印,道家真言?”
桐穀和人呢喃著,他眼中顯現貪婪的目光。
華宇搖著頭,就算是他,也無從得知,在金頂十方普賢佛像前,他瞬間悟道,這些佛家手印莫明出現,與《抱樸子》中的‘九字真言’交相對應,合而為一,這就是大道歸一。
他搖頭道:“心存善念,感應道,順應自然,大道才能至簡,可能就是這樣的道理。你一生殺戮,貪婪無端,惡念橫生,本就與道相駁,又怎麼可能領悟這自然之道。”
“胡,大道之力,在於強悍自身,一切的道法成敗全在於領悟‘力之源泉’,自然法則就是殺戮之道,物競擇,什麼道,善惡,都是騙人的鬼話,拿來,把‘九字真言’給我。”
桐穀和人伸出手來,他要得到夢寐以求的東西。
華宇道:“你要取,就自已來取,你可知,你已經大限已到,你強練‘九字真言’已經摧殘已身,就算給你‘九字真言’你也無福消受了!”
他在這種狀態之中,早已洞悉桐穀和人的身體狀況,雖然他強大如廝,但已經是強弩之末。
桐穀和人道:“生死由,富貴由命,我不怕收,敢與命搏,收不了我,命阻不了我,我命由我不由,拿來!”
他腦子受損,又被安文卓以蠱蟲控製,雖然奪回自己心神,但是神經早已錯亂,狀如瘋魔,華宇知道此人已經無救了,他害死司馬霆,本就是方月馨的殺父之仇,再也沒有猶豫,華宇震動‘九字真言’雙手結內獅子印,萬物之靈力,任我接洽,他隻感覺到內勁蓬勃,他能撕破這,‘者字決’震動金剛薩埵降魔咒,手結獅子印,向前推去。
桐穀和人身如鬼魅,但卻怎樣都無法突破萬千佛家手印,手印直印在他的胸口,隻一下就把他擊飛。
他滿臉駭然之色,“你怎麼能做到這樣,你還沒有突破化境,為什麼能夠領悟‘力之源泉’,這不可能,是‘九字真言’的功勞嗎?”
他像瘋了一樣再次衝過來,華宇手結寶瓶印,催動‘行字決’,身形向前,以‘列字決’出擊,化智拳印,以大日如來咒轟殺桐穀和人,隻一下就擊在他的麵門上,他本就有些瘋癲,被智拳印擊打在頭上,他整個人都有些瘋魔了。
“不不不,這不對,這不可能!”
他一會著漢語,一會又日語,整個人好像神經錯亂了一般,他捂頭,苦苦思索著,腳下被安文卓的白骨絆倒,從那白骨裏麵飛出無數隻細的蟲子附到桐穀和人的皮膚上麵,他渾然不知,那些蟲子轉眼便沒入他的肌膚。
桐穀和人好像什麼都不在意了,隻是叫著:“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他的皮膚開始漸漸幹癟,他伸手去抓,大塊的血肉脫落下來,他搖搖晃晃的向河邊走去,隻走了幾步便平常跪在地上,整個人身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蟲子,瞬間把他吞噬了。
易水派一眾女弟子看得臉色慘白,這樣的景象如同人間地獄。
方婆婆從方琳手中接過火把:“把火把投過去,燒死那些蟲子!”她帶頭把火把丟過去,數十隻火把飛過去,直燒得那些蟲子發出‘吱吱’的叫聲,轉眼化為灰燼。
華宇搖了搖頭,心中沒有任何同情,安文卓和桐穀和人都是該死之人,善惡到頭終有報。
他在易水停留半月有餘,直到方月馨完全恢複他才返回寧。
吳洛靈把宇藥業打理的如日中,美國之行、英國之行奠定了‘萬金丹’紅傷藥類的霸主地位,訂單如同雪片一般,吳洛靈在短短不到一個月時間又收購了五家中藥廠,規模進一步擴大。
大老板回來,吳洛靈來到華宇的辦公室就是一陣埋怨:“我拚死拚活的幹,你可到好,一個人跑出去清閑了快一個月才回來,你還有點良心嗎?在美國與好萊塢女明星眉來眼去,到英國和人家公主勾勾搭搭,回來之後又跑到溫柔鄉裏,有你這樣的老板嗎?”
吳洛靈劈裏啪啦的一陣抱怨,活像一個怨婦。
華宇舉手投降:“丫頭,我投降還不成嗎?我錯了,加薪,我給你加薪。”
“這不差不多,本姑娘這麼能幹,必須加薪!”
“那必須的,你那麼能幹,當然得加薪。”
“能幹不能幹,本姑娘的算,你好好表現,本姑娘就給你好好幹,你表現不好,本姑娘就不給你幹!”
看到華宇忍俊不止的表情,吳洛靈瞬間反應過來她話語裏的毛病,‘幹’這個字,貌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