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芬怒道:“幹掉他!”
克裏揮著手,兩名白人手持火箭筒從斯蒂芬身後走了出來。
“華夏豬,上次用火箭筒轟得是不是很爽,今天該你了!”
克裏不忘上次被楊凱和雲鷹用火箭筒轟殺得那麼狼狽,他今天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李穆白想都不想,他雙手齊揮,數枚飛刀從他手中飛出,直擊斯蒂芬身前的兩名白人。
兩枚飛刀分取斯蒂芬,圖格從斯蒂芬身側走出來,雙手齊出,抓住兩柄飛刀,另外兩名抗著火箭筒的白人咽喉中刀軟軟的倒地抽搐。
斯蒂芬嚇得不輕,他大叫道:“幹掉他,快幹掉他!”他轉身就走,生怕對方再次使用飛刀。
七八名黑人同時走過來,舉槍射擊。
李穆飛一擊得手後,他猶如狸貓一樣潛行,轉身消失在黑夜裏,子彈四射,可早已經失去李穆白的影子。
楊凱用夜視望遠鏡看著遠處的戰鬥,他對雲鷹和小祝殷道:“沒想到斯蒂芬來了,難道背後的人真的是他?”
雲鷹道:“無論是誰,都要把天天從他手裏救出來。”
楊凱疑惑的說道:“越南人和斯蒂芬攪到了一起,他們要幹什麼?”楊凱眉頭促起,隨後一拍大腿,“我明白了,斯蒂芬和越南人一起過來,他們是想幹掉華老師。
隻要華老師一死,這天下就再也沒有人會使‘九轉玉龍針’,那時候司徒霸天必死,隻要司徒一死,洪門就會亂,到時割據一方,紐約的唐人街就再也沒人能夠庇護。
斯蒂芬和越南人勾結,他們為的是唐人街,他們是想分割唐人街,洪門內部一定出了問題。”
楊凱斬釘截鐵的說道。
夏長亭和馮震南在舊金山唐人街的一個秘密場相見。
夏長亭說道:“現在洪門生變,司徒霸天被桐穀和人重傷,正是謀奪山主之位的好時機,馮先生,這個時候你還不出手,更待何時?”
馮震南盯著夏長亭道:“長亭,你想做什麼?山主重傷,現在正值洪門內憂外患之時,你不盡心盡力孝忠於總門,你想做什麼?”
夏長亭道:“馮先生,當年是您親自提拔我做內八門的堂主,我夏長亭知恩圖報,必為先生鞠躬盡瘁。
司徒重親疏友,他如果重傷不治,您以為他會把龍頭之位傳給誰?他絕對會傳給司徒昭然,傳他的兒子,也絕不會傳給您。
咱們洪門的龍頭之位,有德者居之,可不是封建世襲,傳兒不傳女,去年您舉薦阿阮入外八堂做巡風,他同意了嗎?非但沒有同意,還安插了自己的親信,就是為了壯大他司徒家的力量。
您在洪門同樣是元老,功勳卓著,他這樣對您,是否公平。洪門一家之物,而是眾家兄弟信奉,忠義相隨,不是某一人為其謀利的物件。
當年司徒霸天的弟弟在大陸犯事被判死罪,他因此與內地交惡,這影響了多少兄弟的生意,為一已之私而忘記根本,又豈是龍頭所為?”
馮震南用力拍著桌子道:“夏長亭,你好大膽子,你竟然在這裏公然反對龍頭,你哪來的膽子?”
夏長亭站起來,向馮震南道:“先生,您對我有大恩,所以我才會如些勸誡您,隻要您肯坐龍頭之位,我夏長亭竭盡全力推選您!”
馮震南陰著臉久久不語。
“司徒霸天雖然重傷,但他一日不死,這龍頭位置就不能讓出,難道你不懂?”
夏長亭眯著眼睛道:“那如果他重傷不治呢?”
馮震南道:“司徒芊妤已經派人親請華天宇,你應該知道,那個華天宇雖然年輕,但是他可會使‘九轉玉龍針’,那門針術有起死回生的妙用,尤其是對於司徒霸天的傷勢,更是具有針對性。
他在韓國戰勝樸謹言,功底深厚,雖然司徒霸天傷重,但是隻要華天宇一來,司徒霸天就不可能重傷不治,而且還有可能重新恢複!”
夏長亭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先生,您不必擔心華天宇,他此刻應該在紐約,他自己自顧不睱,又哪裏能管得著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