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卒想要加入天武峰來修煉,除了讓君天武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之外,還打著調查真相的主意,當然了,他也是希望能夠以此來掩蓋自己的葫蘆娃功法。
而對於穿山甲旺財的逆天作用,他更是需要用後山那位老古董來當擋箭牌,否則一旦傳出去,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小小穿山甲能夠破開護山大陣,雖然不是葬劍山的主陣,隻是天武峰的小陣,但也足夠讓人為之瘋狂了,要知道,想要破除這樣的大陣,是需要一名大陣法師全力施為才能夠辦到的!
所以,這個時候,左卒就不得不搬出老古董來了,這些老古董輕易不會入世行走,而且估計也不會有人想要跟這些老古董當麵對質吧?
難不成還讓君天武去問,說喂喂喂,老祖你是不是送了君漠一個法寶,把我的護山大陣給轟爛了?
顯然不現實啊!
失去了陣杵,君天武就不得不耗費大量的財力物力精力去重新打造,當然了,他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等左卒學會將陣杵釋放出來的法門。
君天武不是三歲小孩,自然不會相信左卒的話,他能夠坐擁一峰,並用自己的名字命名天武峰,自然有其過人之處。
“既然如此,賢侄就安心在我這天武峰修行,需要什麼盡管開口,也好早日修成神功,要是能夠將那法門學會,將陣杵歸還與伯伯,那自然是美事一樁的。”
左卒聽到君天武這老狐狸嗬嗬笑的話語,心裏也是明了,這樁生意就這麼在啞謎之中完成了。
君天武保證左卒在天武峰修行的各種資源,而左卒則將陣杵還給對方,雖然算不得皆大歡喜的結局,但對於左卒來說,卻是撿了個大便宜,因為這陣杵得來全不費工夫,該好好犒勞旺財才是硬道理啊,誰知道這小家夥隨著成長,會再生出什麼逆天手段來呢!
“多謝伯父對侄兒的關愛,有了伯父的資助,相信過得個三五個月,哪怕愚鈍如我,也能將那釋放之法學得了,不過要是伯父的投入大一些,這時間上估計也會縮短個把月,畢竟修行一事,變數甚多,誰也說不準。就如我當日衝擊金丹,還不一樣功虧一簣麼.”
君天武不是蠢蛋,知道左卒在跟他討價還價,但當他聽到左卒提起衝擊金丹一事,心中頓時一緊,但表麵上並未表露出什麼異常來,隻是隨口應道:“一切都好說,隻要賢侄能夠盡快釋放陣杵,丹藥靈寶都不是問題!”
左卒這話的意思,除了爭取更多修煉資源之外,未曾沒有試探一下君天武的意圖,當君天武並未接口衝擊金丹的事情,而是將話題扯回到修行之事,左卒心裏就已經確定,君天武絕對跟那件事情有關!
雖然是堂親的關係,但畢竟同宗同源,難道就因為君漠的天才會威脅到他的地位,他就做出如此讓人不齒的齷蹉勾當?
左卒雖然對這個修真世界的三觀有了切身的體會,但仍舊無法接受這樣的推論,如今下定論還為時過早,以後多多留心調查清楚才好。
君守成心情大好,兒子談吐有度,而且城府心機也有,甚至還一掌破陣,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但轉性之後的兒子,確實讓老君感受到頗多欣慰。
又跟君天武聊了些無關緊要的閑話,君守成才帶著老屠離開天武峰,而左卒則留下來,由天武峰弟子帶著前往自己的住所。
薛洛既然是左卒的貼身死士,自然是要緊隨而至並且寸步不離的了。
作為一名死士,敏銳的洞察力是必備的素質,薛洛自然也發覺了君大少的改變,但她深信稟性難移,或許這君大少隻是因為修為被毀了,才低調一些的,保不準以後牛逼起來了,又開始顯露本性了。
但她又不得不承認,經曆了左卒替她求情,又在天武峰山門前顯威,她的內心也開始對這個君漠有了一定的改觀,起碼不會像以前那麼厭惡了。
因為現在這個君漠,雖然有時候看自己的眼神還是有些色色的猥瑣,但不會像以前那麼直白****,有一種想要吞掉她的覬覦,或許更多時候,是一種欣賞吧。
左卒並沒有薛洛這般細膩的心思,隨著天武峰弟子來到自己的住處之後,連忙吩咐薛洛搜查一番,看看有沒有監聽監視的陣法一類東西。
薛洛乃是潛行刺殺的專家,對於這一類監控手段也是很熟悉,沒花費多長時間,果然在房梁上發現了一個晶石鐫刻的監視法陣!
正當她要毀掉那法陣之時,左卒卻出手阻攔了她。
“留著它,有大用!”
薛洛本來不太想跟左卒有過多的交流,但心裏卻是疑惑又好氣,既然你想保留這法陣,那還要老娘搜出來幹什麼!這不是多此一舉麼!
左卒看得出薛洛的疑惑,也不賣關子,微笑著解釋道。
“如果我不知道此處有監控,一舉一動必定都被掌控在別人的耳目之中,如果我毀了這個法陣,那就是做賊心虛,而且還會打草驚蛇。但保留這個法陣,不止能夠打消他們的疑慮,還能夠讓他們看到一些我想讓他們看到的東西,想要誤導他們的話也有了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