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險是一位大學畢業後在瘋人院裏工作的年輕小夥子,他的主要工作是和精神病患者進行日常的心理溝通,安撫他們失常的情緒與阻止他們一些過激的行為。
在外界看來,無險的這種工作是充滿了恐懼與危險的,不過無險用著自己的專業知識和患者們都相處的很融洽。不僅如此,無險還堅信著這些患者中,有些人的感知力遠遠超越了常人,也是這種超常規的細膩感知預判力才讓他們被冠上了本不該有的“精神病患者”的頭銜,被當做精神病患者看待。
“無險君……今天就隻陪我玩嘛……我好想和你一起呆著的……”一位長相可愛的女生患者又在渴求著前來查房的無險醫生和她約會了。
這位女生的名字叫做小蝶,年紀比無險小7歲,是無險主治的第一名患者,無險也是最先從她的身上察覺到的那種超乎常人的感知力的。
無險用手撫摸著個子隻到自己胸前的小蝶的頭發,微笑著說:“這可就傷腦筋了,我今天都還沒有給其它朋友說早安呢……”
“我也可以一起的……”小蝶抬頭呆呆地看著無險,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滿是期待。
無險用眼神向跟隨在自己身後的兩位見習生示意,讓她們把她們近期觀察的小蝶的生活報告交給他。無險接過報告,仔細地看了看,之後思索了一番,便把報告遞了回去。
無險微笑地向小蝶點了點頭:“嗯!”
“謝謝無險君!”小蝶說罷就跳到了無險的身邊一側,緊緊地攥住了無險左手的食指,“哈哈……”小蝶開心地笑了。
於是這原本由兩名見習生一名主治醫生的隊伍裏又加上了一位可愛的姑娘。
“噠!噠!噠!”無險用沒有被小蝶拉住的空出來的右手隨性地敲著202病室的門,“兄弟!今天給你介紹幾個新朋友,快開門啊!”
那兩位跟隨在無險身後的見習生感到非常奇怪……
“快點啊!晚了就沒機會了!”無險隨性地叫喊著,就和串門似的。
終於其中一位見習生忍不住了,便小聲地問無險醫生說:“無醫生,你怎麼變得這麼隨便了?還有,我記得精神病患者的房間為了安全都是不帶門鎖的啊?你怎麼……”
無險看了看那位見習生,笑說:“啊哈哈,你說的確實沒錯,不過這間屋子的確實沒法打開,對吧?”說著無險還特地推了推門,以此證明。
“真的誒……這扇門還有鑰匙孔。”另一位見習生也感覺很奇怪,“不隻如此,那門上本應是無任何東西的透明玻璃也從裏麵被貼上了一張報紙,這樣就完全看不到裏麵的狀況了。”
無險點了點頭:“這也被你發現了,我這位兄弟就是特別在乎隱私。所以這扇門也是唯一一個帶鎖的,雖然還是為了保險起見,有人強製給這門留了一扇玻璃窗,不過最終仍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呢……嗬嗬。”
“那如果出了什麼緊急事故,患者的安全怎麼保障!?”其中一位見習生看起來很生氣,“現在做的應該是強製把這扇門換掉!”
無險搖搖頭,皺著眉頭說:“患者的人權我們必須保障!要像對待正常人一樣對待他們。退一步講,他的狀況也是醫院裏最穩定的!況且我和他達成了協議,每次外麵有人敲門都要開門,並且不能動房間裏的攝像頭……”
“對哦,原來還有攝像頭啊!”那位見習生若有所悟。
無險接著說:“……攝像頭是階段性開啟的,開啟時的攝像頭會亮出紅燈,也就是為了告訴他現在被監控著。查房是隨機的,況且裏麵還有‘求救按鈕’可用!所以不用擔心。”
那位見習生顯得有些慚愧。
無險拍了拍那見習生的肩膀,問:“你倆叫什麼名字?”
那位見習生回答道:“我叫白珀,她叫紫玉。”
“嗯!”另一位見習生點了點頭。
“會為患者著想就是好醫生!不要自責了!”無險鼓勵著兩位見習生。
“嗬嗬嗬……”白珀和紫玉不好意思地笑了。
“無險君……這是誰的家啊?”小蝶弱弱地問道,她那溫柔的小手又再次握緊了無險的食指。
“一位怪咖。”無險輕聲地說,“和他交個朋友吧……”
小蝶把頭低了下去,搖了搖頭小聲說:“我隻想和無險君做朋友。”
“嗯,當然要做朋友了,但是新朋友也是要交的。”無險撫摸著小蝶的後腦勺說。
小蝶沒有說話……
這時候,白珀自已自語道:“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有來開門?”
“……”紫玉呆呆地看著那從裏麵被報紙擋住的玻璃窗。
“啊!這!”無險感覺到一絲不對勁,“該不會……”
“砰!砰!砰!”無險一個勁地砸門:“保大!保大!你在裏麵嗎!?保大!”
雖然這聲音拚命地想得到另一個聲音的回應,但另一個聲音始終沒有出現。
小蝶有些害怕,嘟囔著問無險:“怎麼了?”
無險壓製住了自己的激動的情緒,對白珀和紫玉吩咐道:“快去聯係監控室的人,弄清裏麵的情況!”
紫玉和白珀都驚恐不已,內心也有些害怕起來。
突然這時,一個人在背後叫住了準備奔往監控室的白珀和紫玉:“喂!那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