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沒有注意到方沁的眼神。
我當時隻想著，反正都有過一次了，再來一次又能怎麼樣？
方沁不反抗之後我就不再鉗製著她的雙手。
方沁還是什麼動作都沒有，水靈靈的大眼睛裏充滿了失望……
看著方沁絕美的臉，我的反應也越來越大。
“你真的喜歡這樣麼？”
一直沒有說話的方沁對我說了一句，聲音裏充滿了委屈。
“方沁！求你了，就這一次！”
我根本就忘了我的本來目的，我是為了哄她開心的……
“如果這一次結束後你就會失去我呢？”
我聽到這句話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方沁，你別走，就容我這一次！”
我不顧方沁的話，又開始了手中的動作。
方沁歎了一口氣什麼都沒有說。
現實裏跟夢中就是感覺不同。
一個小時後，終於結束了……
這次比上次刺激多了。
方沁的長發散亂，蒼白的臉也浮現了潮紅。
看起來更加的迷人。
可是紅塵白玉香，春風沒法留。
美麗的東西總是轉瞬即逝。
方沁就這樣慢慢的消失在我的眼前，放在床頭櫃上的白玉瓶也應聲而破。
我看著空蕩蕩的床還有床頭櫃上的白瓷瓶碎片手足無措。
我隻知道，現在，方沁已經離開我了。
我坐在床上，仿佛身體被掏空了……
我從下午一直坐到晚上九點多，才回過神來。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我都忘了去鄉下找曉東。
夜色已深，隻能先休息了。
我趕緊躺在床上，緊閉雙眼，逼著自己不去想今天發生的事。
也許是今天有過了魚水之歡，特別累，我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可能是錯覺吧，我感覺我睡著的時候，臉被什麼東西觸碰了一下……
等我醒來，拿起手機一看已經是早上八點，趕緊穿好衣服，撥通了曉東的電話。
“喂，曉東，你還在那個村子麼？”
“媽的，可別說了，我都快讓這破案子搞瘋了，現場沒有凶手留下的痕跡，除了屍體就一堆紅色紙人，多半是你同行幹的！”
曉東十分焦躁的罵了半天娘之後我才插上話。
“那我過去看看行不行？”
“那太好了，現場的紙人詭異的很，我還第一次見這紅色紙人，你在行，你來看看！”
“好，很快就到！”
我掛斷了電話，趕緊拿起鑰匙，走到樓下，開上我的車。
自從那次事情以後，我就換了車，貸款買了寶馬x5，開著確實比我之前的破車舒服多了。
我把車開的很快，半天的路程我走了兩個小時。
如果當初我有這輛車，這個村子的人是不是就不會死了。
我多想告訴曉東，這個案子的凶手是個屍體，可是我說出來，又有誰會相信呢？
唉，方沁又到了哪裏去，如果不是因為我沒把持住……她也不會離開我，她現在已經沒了道行，她能去哪裏呢？
我搖搖頭，歎了口氣，我就算悔青了腸子，她也不會回來了。
我剛下車，就看到了村子門口一堆警察和警車在村子口堵著。
曉東看到我的車，就趕緊拎著個紙人從警車裏鑽了出來接我。
“洪塵，你終於來了！快看看，你能不能認出這是誰紮的！”
我接過曉東手中的紙人，看了一眼。
這就是三年前的紙人，已經殘破不堪。
我又遞回給曉東。
“破成我看不出來了。”
曉東失望的接回了紙人。
看著曉東失望的神情，我也跟難過。
我總不能告訴他，凶手他這輩子也不可能抓到吧。
我必須得留下，這個村子從我第一次來就那麼邪門，這案子根本就破不了，曉東在這待這麼久，難免會出事。
“曉東，我就留在這裏陪你吧。”
曉東跟我點點頭，“留下也行，反正這裏安全的很，不過晚上要睡車裏了。”
我點點頭。
曉東見我留下了，有些開心的說“走吧，也找不出什麼線索，我們走走，聊聊天。”
我也笑了一下，“行，走吧。”
然後我跟曉東勾肩搭背的就往村子裏走去，我們誰都沒有看見，身後的紅紙人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