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眼前的自己其實就是深藏在自己的內心深處,不被自己發現的自己。
想到自我,王天不禁又陷入了沉思:所謂地自我,就是自己對自己,自己肯定自己。而在心理學中就是指個體對自己存在地覺察。覺察是一種心理經驗,是一種主觀意識,故心理學中講自我就是講自我意識,兩者是同義語。覺察到自己地一切而區別於周圍其他地物與其他地人。這就是自我,就是自我意識。這裏所說自己地一切之我們地軀體,我們地生理與心理活動。
自我就是內心深處地自己,真實地自己。自己毫不掩飾地一麵。
王天現在麵對地就是一個自我,一個覺察到自己一切地自我意識。通過這種境界,自我可以調解身體中地每一個細胞,每一塊骨骼,去最大限度地發揮自己地能力。不會害怕、猶豫、遲疑、迷茫和恐懼。
這也難怪自己打不過他了,王天猛然間明白,剛剛的戰鬥,其實就是戰勝自己心中弱點,又或者說是剛剛就是通過戰鬥了解自己的過程。
難道眼前的邪惡的自己就是自己的另一麵嗎?
不是,自己雖然有雁過拔毛,但是自己從來都沒有覺得這是邪惡的,天下熙熙攘攘,皆為利來利往。自己追求利益有錯嗎?
但另一個自己顯然嗜殺,邪惡,貪婪,這顯然不是我啊?
想著向著,不禁又向眼前的另一個自己看去,忽然間發現,眼前的自己是那樣的令人恐懼,或者說是那樣的讓人無力。
想到恐懼,王天猛然間發現,自己抓住了,抓住了為什麼自己會害怕或者說是打不過眼前的另一個自己了。
眼前的自己,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心裏弱點,它的每一絲邪惡,都是自己害怕,曾經竭力否認,躲避的東西,它的每一絲壞處,都是自己所害怕的,自己曾經所不承認的。
想通了這些後,王天心中隱隱明白了,要戰勝自我,就必須正視自己的這些心裏缺點,不能向前世一樣自己竭力去否定,去避免,甚至王天隱隱覺得,要戰勝這眼前的另一個自己,就必須自己比他更邪惡,更加的嗜殺,更加的貪婪,否則自己就隻有死於這個自己的手中,更不要說脫離這裏了。
本來就是這個自己邪惡,王天也不會這樣的狠下心來對待,誰讓眼前這東西生著和王天一樣的麵孔呢!可是王天自從莫名其妙的被弄到了這個空間後,心中本來就有一股怨氣,同時自己到可這裏以後,自己的能力大了許多,特別是自己的感應能力,要不如何能夠擋住這個自己的襲擊。
本來就是這樣的實力,準備找正主去算帳呢!畢竟,雖然是這個正主將自己弄到了這裏,雖然漲了一身從來沒有的能力,但自己現在人不人鬼不鬼,全是拜它所賜。正主都還沒找到,另一個自己就將自己打趴下了,如果自己連自己都戰勝不了,如何又能夠找正主算帳呢!
即使自己的能力相對於正主如同滄海一粟,但還沒比不是!可現在倒好,被自己打到了。
而另一方麵,王天隱隱覺得,如果自己能夠戰勝了這個自己,那麼自己的能力一定能夠得到很大的提高,那麼自己在這空間中自然就多了一層把握,也正是這樣,王天才能夠果斷的正視自己以前所在心中不斷避免的東西。
接下來的戰鬥到隨著王天的改變,一切都變了,王天不在故意躲閃,對方狠,他就更狠,對方嗜殺,他就更加的嗜殺,對方邪惡,他就針鋒相對!如此毫無顧忌的戰鬥了下去,起初,王天還是被動挨打,但隨著自己的適應,越來越善於發揮自己的能力後,就變得自己勝多敗少了。
最後,隨著王天的心在這場戰鬥中不停的磨練,越來越適應這種嗜殺邪惡的樣子,漸漸的另一個自己越來越不支,最終在王天全力一拳下飄散了過去,而眼前的鏡子漸漸消失,而漩渦也漸漸平息。
隨著漩渦的平息,王天心中不禁有了一陣明悟,人無所謂好壞,人性本身沒有好壞,如果一個嗜殺之人,但是殺的都是壞人,那麼殺人的這個人又能被稱作嗜殺嗎?嗜殺也好,仁慈也罷,有時都是為了達到目的,也隻是達到目的的一種手段,又有什麼能令自己恐懼,令自己害怕的呢!就如同自己剛剛的變化,難道自己就是那樣的人嗎?自己僅僅因為以殘忍的方式做了對自己有利,或者說是好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