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差點沒氣暈了,現在連溫飽都成了問題,幾百上千都要向我爺爺伸手的人,居然就吹牛要把生意作強作大,還走向國外,這牛皮真是能吹的,這一下更是叫她堅信吳逸森就是個騙子了:“滾!”
她圓睜著雙眼,咬著牙,好像要殺人一般。
吳逸森到是被她的神情給唬住,撓了撓頭皮,道:“美女,我講的是真話,你怎不相信了?”
“你不走是吧,那好,老娘不信你敢在這裏行騙了。”拿著掃把,幾番要衝了上來,如果不是何衝拉住,她與吳逸森就起衝突了。
“鬧夠了沒有呀。”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出現了十人,一人冷笑了一聲。
三人一齊轉頭,何衝與何琴臉上登時變色,倆人看得清楚,這不就是往日來店裏收保護費的混混嗎?以前來上四五個就算是多的了,今兒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情況似乎不妙呀?
“狗哥!就是這小子。”一人衝著吳逸森嚷道,這位就是剛才被了挨,一口牙齒打得掉得差不多的龍哥,他沒了牙齒講話漏氣,講得不太清楚,尤其是那張臉還沒消腫,仍然是一付豬頭的樣子。
他那幾名手下受了傷沒跟來,就他帶領狗哥來找吳逸森後仇,一看到了他,紅著雙眼,恨不上就撲了上去撕咬一番,不過知道吳逸森的厲害,也是被他打怕了,根本就不敢上前來。
狗哥是一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跟龍哥一樣,穿著一條短袖,開叉著胸口,故意顯擺著身上的紋身,染著一頭黃毛,叼著一隻香煙,不住地斜眼打量著吳逸森,道:“我靠!不是吧,就這樣一個臭小子就把你打得找不到北了,他-娘-的,阿龍!你真是沒用呀,把我的臉麵都丟光了,這要是傳了出去我阿狗還要混的嗎?”
龍哥一臉懼意,道:“狗哥,這小子真不是蓋的,他身上有點功夫,你得小心了。”
“渾-蛋,你他-娘的沒用還敢講這種話,幾個人都對付不了一個臭小子,老子養你們這幫渾-賬東西幹什麼?”狗哥大怒,來之前他還是有點擔心,認為吳逸森會是什麼大有來頭的人,那就難辦了,現在一個也就一個從鄉下來的民工而以,一下子就放下心來,大罵龍哥沒用。
“是是,狗哥你給我狠狠地教訓他,這家夥把我的臉打成這樣,這下叫我怎出去見人了,一會你打他一頓後,讓我也狠狠地抽他的臉。”龍哥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吞了吳逸森。
何琴一呆,一時搞不清什麼狀況,不覺看了看吳逸森,茫然不解。
狗哥不理龍哥,上前不住地打量著吳逸森,道:“小子,你好牛逼呀,是不是你打了我的手下了?”
“這家夥欠揍,我替他教訓他一頓,你不會生氣了吧?”吳逸森嗬嗬一笑,一點懼意也無。
“娘-的,這條臭蟲是我狗哥罩著的,都說打狗還得看主人,沒經過我的同意,你把他打成這樣,那不是在打我狗哥的臉嗎?現在你給句話,這事怎麼解決了?”狗哥怒氣憤憤,氣焰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