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你們是不是想幹什麼壞事了?”正聊著,何琴卻突然出現,一臉質疑地看著倆人。
倆人同時就無語了。
“快說,是不是有這事?”何琴指著吳逸森問道:“我可是告訴你了,你想幹什麼的壞事就幹你的,千萬別把我爺爺拖下水了,要是有個什麼事我一定放不過你的。”
“呃!看你這說的,我們能幹什麼壞事了。”吳逸森一時就感覺頭大,平時就跟老頭子修身煉道,學習醫術,極少外出,所接觸的人就不多,跟這些年青貌美的女子更是少之又少,也搞不清楚她們的思維方式,現在跟何琴一相處,都不知以什麼樣的方式與跟她對峙。
有一點他清楚的是,女人是用來疼用來愛,不是用來打用來罵,因此就不跟她一般見識了。
“剛才我可是聽到了,你們要對付什麼人了?”看著吳逸森的眼色極是不善,自見得他要訛詐爺爺的錢起,她就看吳逸森不順眼了,這時不論他說什麼,作什麼,總感覺這人一點都不誠實,著實令人質疑。
“靠!你想多了,那有這事了。”吳逸森翻了翻眼皮,這事可不能跟好說了,否則還不知道她會有什麼的話要嘮叨,那是要煩死人的。
“我爺爺上了年紀,防犯意識淡薄,你想要從這點下手,以為我不知道了,我可是告訴你了,你這一計劃是絕不會得逞的,最好是不要被我抓到,不然到時看我怎收拾你。”何琴冷笑地說道。
“阿琴!你真誤會阿森了,他不是這樣的人。”何衝也怕孫女作出過激的行為,現在他就指望吳逸森把他這診所搞了起來,這一輩子他也就這樣了,隻要有吳逸森來打理,說不定能讓他名聲大振,這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事。
都說好男不跟女鬥,吳逸森深明其理,當然就不跟她一般見識了。
“爺爺,你真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這家夥來曆不明,搞不好是個逃犯也說不定,你居然就輕輕易易的相信了他。”
吳逸森立即就盜汗了,不相信我也就罷了,還逃犯呢?這女子真是越來越離譜了。
當即就不理會她,把藥材分類放好,拿出了自已要用的,又切又搗,慢慢的搗成藥末。
“這是幹什麼呀?”何琴皺著眉頭問道,仍然是一臉的質疑:“你不會是想在這裏賣皮膏藥吧?”一時臉就沉了,警告地說道:“我說……你這還是人嗎?怎能這樣騙人的呢?”
“我說你能不能消停一下,老在這裏吱吱歪歪的我怎工作了。”大怒地對何衝道:“何老頭,把這丫頭趕走了,不然我這耳朵都快吵聾了。”
“阿琴,我們在幹正事,你能不能別吵了。”好說歹說,終是把孫女拉開,把她趕回到了房裏了。
出來後他就在一邊幫忙,吳逸森讓幹什麼他就跟著幹,卻見得他把藥末揉成一團,一顆一顆的藥丸子,不覺問道:“這些藥都有什麼功效呀?”
其實他一看,裏麵滲雜進了人參之類的大補藥材,心裏已經猜想這一定是利氣的補藥了,不過沒確定是不是?
吳逸森也沒回答他,卻讓他去準備多一些瓷器的瓶子,藥丸子弄好曬幹裝了進去封存,一個瓶子才裝了七顆,他弄了幾十顆後就不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