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也是一臉的發苦,這話在場中誰聽不出來了,話講得再好聽,無非就是講如何的辛苦,我收這錢如何如何的不貴之類的話,這時,他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道:“那得收多少錢呀。”
吳逸森伸出一根手指揚了一揚。
那男子臉上的神情更苦了,歎道:“一千呀,嗯嗯,好吧。”
眾人一聽,心想這病要是能治好,一千塊的確不算貴,也比較合理,當下也沒人異議。
那知吳逸森不答,又揚了揚手指,示意不是一千塊。
那男子神情登時,呆了半響,這才苦澀地說道:“一萬塊呀?”一抹額頭上的汗,手裏拿著那瓶藥,有點舍不得地搓了搓,咬了咬牙,就放在了櫃台上,神情痛苦萬分。
何琴臉上的肌肉抽了一抽,暗道:媽-的,這家夥好狠呀,像你這麼賺法,沒過幾天就得成暴發戶了,那得賺多少錢呀?
何衝卻是滿臉歡笑,心道:這個阿森真是上道了,懂得賺錢了,這一次想不發都不行。
“十塊呀。”吳逸森忍不住出聲說道。
隻是他這話真是把在場所有人都驚了一驚,呆呆地看著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還當是聽錯了,他把這話講老半天,費了不少的口水,就為了這十塊錢。
這話聽著怎地就一點都不可信了?
“十……十塊?”那男子顫聲地說道,一臉茫然地看著吳逸森。
“怎麼,沒錢想賒賬?”吳逸森問道。
“不是,不是,這個……真的十塊?”男子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還當他是調侃人來著。
“難不成你想給我一萬塊?這也可以的呀,那拿來吧?”說著,吳逸森伸出手去到他麵前。
由於有了先列,男子不相信也得相信,急急的拿出十塊錢放在櫃台上,急忙的一手抓住那個瓷瓶在手裏,招呼著父親就跑回家去了。
“阿森!好樣的,作人就是該這樣。”
“哈哈!真是沒看走眼呀,阿森你是個好人呀。”
“阿昆家真的很慘的,人又是個孝子,為了他父這病,可是把他折騰得夠嗆了。”
“現在他父的病一好,真是幫了大忙,為用再受那個苦。”
眾鄰舍紛紛不住地說著好話,不一會,就全都走了。
何琴眯著眼睛,看著吳逸森半響無語,這人到現在真叫她看不懂了。
之前見了為了一千塊可以厚顏無恥地向自已的爺爺伸手,現在擺著在他眼前可以賺取一笑不菲的錢,他居然就隻拿了十塊,這人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這時,何琴可是有點懷疑吳逸森這人神經有點不正常了。
何衝翻著白眼,沒好氣地說道:“阿森,你這什麼意思呀?隻收十塊錢,我們要收到候年馬月才發得了大財了。”長籲歎短,坐了下來。
何琴看著他,並沒出聲,看他怎回答爺爺這話?
“何老頭,以你看,我要是收一萬塊的話,以他們家的情況來講,他拿得出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