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九鋒把吳逸森領到了另一個病房裏,到了一看,卻是一位尿毒症患者,已經是到了晚期,再不換腎的話情況就不妙了,然而偏偏是沒有配對的腎源,家屬也是等不及了。
須知在這幢樓住院的患者身份都是很牛逼的人物,哪一個不是身份尊貴的人了,患者家屬見劉九鋒把這樣一個人帶了進來,都是愕然地看著倆人,若非知道劉九鋒是誰,他們肯定是立馬就把人趕了出去,縱是這樣,臉上的神情仍然是很不好看。
見吳逸森上把查看了病曆,又給患者把脈,即把劉九鋒拉過一邊,問道:“劉院長,你這搞的什麼呀?”
“這是我請來的醫生,讓他給謝老瞧瞧再說。”劉九鋒也是臨時把吳逸森請來的,事先並沒向患者家屬說明情況,因為之前他也拿不準能否請得到吳逸森,難怪家屬會有質疑之意。
這位家屬也是一臉的不高興,道:“劉院長呀,要不是我認識你,我還當是從哪鑽出來行騙的騙子了,這位真的是醫生麼?”
“謝總,你可以不相信別人,連我都不相信的嗎?”劉九鋒心裏也是一肚子的氣,我這可是大費周折才把人請來的,你們就這樣臉色,真他娘的不好侍候呀。
“正因為我知道你劉院長是誰,否則我連門都不給他進了,這樣一位……你確定他真是一位醫生?”就吳逸森這一身派頭,與他站在一起,真是有如天上地下之別,根本就沒得比,他要不信,也是情理中的事了。
劉九鋒眉頭一抽,長歎了一聲,心想你這話還不把吳逸森給得罪了,果如他所料的那樣,卻見得吳逸森已經站了起來向他走來。
“劉院長,今天就先這樣吧。”
“好吧。”劉九鋒也不好多說什麼,他這算是好心辦壞事嗎?
倆人正要走了出去,那位卻不幹了,瞪了吳逸森一眼,哼了一聲,道:“我說劉院長呀,你們醫院是****的呀,就這麼一個小毛病也治不好,醫生都死光了,居然還把這樣的人帶來糊弄人,這像話嗎?”
這人一向財大氣粗,根本就不把劉九鋒放在眼裏,他現在也是急了,什麼話都敢講,更是不怕得罪了劉九鋒。
“謝總,我請來的這位吳醫生如果你不滿意,我請他暫時回去,等有腎源了我會盡快通知你的。”劉九鋒臉一沉,一肚子的不快。
“治病你們也治不好,找個腎源呀也找不到,這算什麼他娘的破醫院了。”謝勤奮怒氣憤憤地說道。
“謝總,患者當前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現在除了換腎之外別無他法,而醫院也是努力極積的尋找腎源,現在一旦有消息反潰回來就會通知你們。”劉九鋒耐著性子來慢慢的解釋。
吳逸森一看他這個樣子,心想這院長作得蠻是委屈的,在他想像中,那是一件很風光的事,實則不然。
其實他這就想歪了,劉九鋒的確是非常風光的,隻是這裏情況比較特殊,在這住上的哪一個不是非富即貴,放了出去都是響當當的人物,他雖是一院之長,可也不敢得罪這些人。
“這有用嗎?這事你跟我說過多少回了,到了現在連個影子都見不到。”
“謝總,現在我把醫生請來了,你卻不讓看,而腎源一時半會又沒辦法找得到。”
“醫生。”謝勤奮一臉嘲諷,笑道:“這像醫生嗎?你就是要找一個來糊弄人,也找個像樣一點的嗎?我真是懷疑,這人是不是你從大街上拉來的流流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