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袁大書生剛一進臥房,就被眼前的一幕弄得有點把持不住。
你道為何,原來房內居然出現了一個比前次沐浴更大了幾號的澡盆,那四名婢女全身****,正坐在盆內含笑盈盈地向他望了過來,那眼裏的春意看得袁凡頓時又有了一種原始的衝動。
“明日就是應試的日子了,可千萬不能為了一時之歡而誤了大事啊!”總算心裏還有那麼一絲清明,袁凡立刻暗暗告誡了自己一番,打算直接請這幾個“妖女”出去了。
不過還沒等他將四女轟走,突然一股燥熱之感從小腹處一路升了上來,瞬間便讓他的意識有點模糊起來。
“怎麼如此燥熱,難道是剛才酒喝多了?”袁凡下意識地就想再次運行那長生訣,但頭腦實在熱得有點發脹,連心法口訣一時都有些記不清楚了。
更為火上添油的是,那四名女子見他遲遲沒有動作,竟一起從澡盆裏跳了出來,鶯鶯燕燕地圍攏過來又開始幫他寬衣解帶了。
袁凡就感覺滿眼的肉色在自己麵前晃來晃去,仿佛是一道京城名廚所做的大菜擺在那裏,讓他食指大動下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幾息之後,隻聽到房內一聲大吼,徹底失去理智的袁凡,抱著那幾團肉色撲通一聲便跳進了那個澡盆之中。
接下來就聽到撲水聲,嬌吟聲,濃重的呼吸聲統統交織在了一起,在這個不大的小院裏回蕩飄揚了好久,好久。
小院門外的一個陰暗角落裏,一條黑色身影正悄無聲息地駐足傾聽著什麼,當剛才那一連串聲音從院內傳出的時候,那黑影似乎輕笑了幾聲,隨後便從陰暗中漸漸消失了。
……
清晨,天還未亮,從全國各地前來趕考的學子們早早便已起身,接著月光的最後一抹亮色,紛紛向貢院走去。
田倫則是在一群家人的前仆後傭下坐著馬車離開了相府,好像根本忘記了還有一個同樣準備要去應試的袁凡。
此刻的袁大書生則是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的那張大床上麵,不過他的身下不是床墊,而是由一排四個女子組成的肉墊。
也不知道是四女當中的哪一個,在袁凡的重壓下忍不住翻了個身,這一下竟然把袁大書生給翻醒了過來。
見到窗外那微微的一抹魚肚白,袁凡心裏的這一驚可非同小可,他一骨碌從床上滾了下來,將外衣披上後取了考箱便向房外衝了出去,連鞋子都顧不得穿了。
說也奇怪,此刻剛剛荒唐了一夜的袁大書生依然是健步如飛,絲毫不見任何疲態,甚至比往常跑得要更快一點,出了相府一溜煙地就直奔貢院而去。
一路上不見其他考生的蹤影,讓袁凡更是感覺五內俱焚,若是因為自己的荒唐使得這次應試成為泡影,他恐怕非悔恨地跳河不可,實在沒有臉麵再回家見自己的父母了。
心中想到這些,袁凡的腳下不由得又加快了幾分。
在一路急趕下總算貢院在望,袁凡遠遠地已經見到那貢院大門正在緩緩地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