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你們是不是傷害顏天悔的父母了,我們想給他一個公平的機會,但也不介意和你們皇宗翻臉。”密刑臉向天道,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將皇極氣的半死。
“皇老狗,就這麼點氣度啊,真不像皇宗的副宗主。”顏天悔哈哈一笑道:“現在說這些也不可能打起來,還是等著比賽完了的吧,我想顏天行也會選我做對手的吧。”
“不錯,正好讓你這小畜生知道厲害,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顏天行應道。
“嗬嗬,我們之間早就應該是不死不休了,我和你隻有一個人能活著走出來這多愁澗。”
顏天悔的表情在此刻是那麼地不可一世,是那麼地囂張,也特別有男人的味道。男兒生於天地間,就應該恩怨分明,快意恩仇,雅霓拉起顏天悔的手,狠狠地瞪著對麵的顏天行,這麵前討人厭的家夥,確實讓人沒有任何的好感。
雙方的矛盾就在這片刻的見麵中愈演愈烈,這是長久遺留的問題,這是血和仇的關係,但不管怎麼說,比賽還是要比的,如果真要大規模的拚鬥的話,也不用來舉辦什麼鳥比賽了。
由於這下到澗底的道路隻有一條,而又沒有一個人想落後於對方,所以一些小打小鬧的推搡還是有的,好在讓各自高層及砥柱人物強行按下,沒有出現什麼大的幺蛾子。
來到澗底以後,雙方人馬立刻涇渭分明的站開,中間隔著一條楚河漢界,有一種不兩立的氣氛飄蕩在整個澗底。
“這比賽沒有規則限製,惟一的規則就是不準非參賽選手出手,你們放心的比試,如果皇宗的人敢不顧規則強行出手,我和副宗主及各位長老絕不會放任不管,到時候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圍剿皇宗,我密宗現在缺的就是一個理由,你們可以挑釁他們也行,隻要能夠達成這個目的。”密刑道。
“不錯,密宗必須要讓你們感到自豪,身為密宗的弟子完全沒有必要縮頭縮腳的,盡你們的實力,用你們的力量,揮灑多愁澗吧,若你們贏了,你們就是我們密宗的驕傲!”密翡鼓舞道。
“是!”
“是,我等會像天悔兄(哥)一樣,不成功便成仁!”參賽的五人聽到密翡的話語,內心澎湃不已,紛紛發自內心的呐喊道。
“哼,不成功便成仁,好一個氣勢,你們就讓他們直接成仁行了,你們怎麼獲勝我不管,用什麼狡詐的辦法我也不管,總而言之,這場比賽我們皇宗必須獲勝。”皇極道。
“好的副宗主。”
相比起來,皇宗的這開場氣勢就略弱於密宗了。
不過沒有人再去注意這個,比賽就在這雙方各自鼓勵後開始了,最重要的環節也是從某種意義上能決定生死的環節就是挑選對手了。
顏天悔的對手自然就是顏天行,這兩個顏氏宗族一個表麵最有天賦的人和一個內在最有天賦的人終於發生了第一次激烈的碰撞,而這一撞,就是生與死的分別,這是兩個人的宿命,也是無可避免的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