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宗議事廳,顏天悔等人進來之後和在座的眾人打過招呼。
“顏天悔,這次叫你來,是想讓你提一些意見。”密宗宗主道。
密宗宗主話一出,在場的人臉色都變了一下,要知道這樣的場合甚至連楊瀟都無法參與進來,和顏天悔平輩的人隻有龍鴛與雅霓,這就意味著這三個年輕的人已經可以參與密宗的高層商議了,因為他們都知道今天要談的是什麼問題。
“小子先多謝宗主的抬愛,不過小子有一事想請教宗主。”顏天悔道。
“但說無妨。”
“請問宗主尊姓大名?”顏天悔問道。
周圍的人還以為顏天悔能問出什麼樣難解決的問題,沒想到卻問了宗主的名諱,這要說起來對宗主也不是很恭敬,不過看密宗宗主卻沒有一點要發怒的意思,反而微笑道:“藍若天!”
“藍若天.......”
“你是不是在奇怪,為什麼我是密宗的宗主,其他人都姓密,而我卻姓藍?”
藍若天宗主像是看穿了顏天悔心中所想,所以問道,顏天悔心中也確實有此疑問,也沒有遮遮掩掩的,反而痛快的點了一下頭。
“密宗自古以來就不排外,凡是有能力者皆可當宗主,我當初就和你們一樣,是從別的地方來到密宗的,但這東部大陸也有很多姓密的家族,就算有的以前不姓密,但很多卻在以後的時間裏將姓改了,就是為了表達對密宗的尊敬,所以密宗裏麵姓密的人大部分都是從這些密氏宗族裏出來的,而我隻不過是大家抬愛,捧我做一個宗主罷了。”藍若天道。
“原來如此。”
顏天悔心下對這藍若天升起了一股佩服之意,雖說這密宗不排外,可是要想讓一個不姓密的人來當宗主,這個人定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對這樣的人顏天悔永遠保持著敬意,因為他自己本身就是這樣的人,若不敬的話無異於看不起自己。
更何況這密宗宗主藍若天現在成為了整個無望大陸的第一人,卻沒有任何的傲氣,甚至除了微笑的表情以外,顏天悔都無法想象他還有什麼別的表情。看一個人的成就,不光是看他逆境中能有多麼抗壓,還要看他順風時能不能控製住自己。
“小子已沒有疑問了,還請宗主說明今天要說之事,小子年輕學淺,不一定能提供什麼有用的意見,權當拋磚引玉了。”顏天悔也謙虛道。
按理說顏天悔現在要稱為密宗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也不會有什麼人不承認,可這小子愣是能謙虛的對待這些前輩,也是非常難得的,藍若天不是不知道像丁昆這樣的人身上的傲氣,所以顏天悔如此做法才更為難得。
從這個時候開始,這兩個輩分的人卻起了惺惺相惜之意,或者說顏天悔把藍若天當做了目標,而藍若天則非常的欣賞顏天悔。
“你也不用謙虛,今天要說的就是關於皇宗給我們上交貢品的事。”藍若天道。
“皇宗上貢?交多少貢品啊?”顏天悔問道。
“這就是要商量的事了,而我們想到了一個問題,我想問問你能不能猜到這個問題是什麼?”藍若天說完用一種很期待的眼神看著顏天悔,要知道一個人不能光有匹夫之勇,還要擁有智慧才可以,在很多時候一個有用的大腦可以勝過千軍萬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