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蕭箐箐一路走到聽風樓,上至四層,乃是月劍門議事所在。
道天淩掃了一眼全場,見月劍門主及其門下六位其他親傳弟子都在,自己身為闋天宗弟子,自是不能失了禮數。走上前去,抱拳道:“闋天宗二十二代弟子道天淩見過月劍門主,”隨後又是向全場見過各位師姐師妹,但見其他六人對自己隻是敷衍了事,麵目表情之中多是不屑,道天淩也不想自找沒趣,又默默回到蕭箐箐的身旁不再言語。
隻見生花仙子衣袖揮張,一派宗師風範顯露無疑,“天淩,你現在既與我那徒兒成了婚事,也無需見外,隨箐箐稱我一聲師父便可。”
道天淩一怔,但見蕭箐箐滿含深情的看著自己,再想那事實的確如此,不再說話,也算是默認了,隨後緊挨蕭箐箐坐了下來。
卻聽月劍門主言道:“今日,將門下召集來此,卻是有事相商,已是關係到月劍門生死存亡之舉。如今,那淩霄殿與竹園知我門“縛魂鎖魄陣’被毀,內部均是蠢蠢欲動,我月劍門形勢危矣。你們七個乃我親傳弟子,現若有什麼良策,便可開誠布公,直言不諱便可。”
想必此事在場的諸位都已經清楚不過,一時之間,全場一片寂靜。
“玄冰寒玉乃是我門鎮派之寶,自是不能被其奪了去,”蕭箐箐說此話時,目光卻不離道天淩,似有深意。
道天淩被蕭箐箐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將頭邁向一邊,現在的她除了滿腦子的蝶兒,對其他之事自是不感興趣。何況,就是想管,道天淩可沒自信獨擋一麵,他可不相信自己的實力能強過堂堂的一派之主。
“哼,若不是那小子,我月劍門豈會淪到此種地步,”性子最是衝動的陸清嶺一把站起,祭出寒輝銀月輪,大有執戈相向的趨勢。
生花仙子揮手道,“清嶺,不得無禮,天淩既然能破了陣法,功力豈是你能所比擬的,還不退下。”不過暗中卻是向陸清嶺使了個眼色,有意想試探道天淩功夫的深淺。
陸清嶺會意,假裝怒道:“道天淩,整件事由你而起,你休得逃了責任,”說著銀月輪拖著一道銀光直接向道天淩打去。
道天淩本就對月劍門之事毫無興趣,腦中渾渾噩噩,哪想到陸清嶺在場中那麼多人的情況下說打就打,當發現兵器襲來時候已經晚了,隻得用身子硬接了這一擊。
道天淩的身體被拋飛幾丈,幸得聽風樓周圍有結界護住,這才免得被打落到樓下的命運。
一口鮮血狂噴而出,道天淩狠狠的盯著陸清嶺,恨不得將其生撕活剝。
在場的其餘人皆大驚,這便是師父用三師姐的終身幸福換來的高手麼,怎麼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對道天淩具是鄙夷起來。
生花仙子心中也是大駭,“這小子竟如此窩囊,縛魂鎖魄陣雖比不得闋天宗的九曲蕩魂大陣,但威力之大亦是絕頂高手而來也要望而止步,這小子怎能夠破,難道是舊傷未愈,但就算如此,怎麼連閃躲的能力也沒有,再怎麼說,看他的根骨奇佳,也不應該垃圾到如此地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