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中的幾人看著那徐澤烏梭迎麵而來,無不大驚。
見那徐澤烏梭越過陣法,在楚瀅秋上方清吟盤旋幾周後,隨之變得透明,化作星星點點,卻是隱沒在了其身體內。
“竟然是神兵認主,”江淩雨驚道。話說在凡間之內,凡是有靈性的兵器皆被稱作神兵,但次說卻與傳說中的神兵仙器大是不同,世人愚昧,雙眼蒙塵,自是不知天外有天,所以有些事情如此說來也就無可厚非了。又說這徐澤烏梭乃是楚家先主飛升之時遺留之物,稱它一聲神兵,倒也不算辱沒其名。
葉小天遺憾的歎了一聲,“想不到世間真有這種事情,今天總算見到了,看來,今晚是空跑一趟了,更何況能不能保住性命還是未知之數,悲哉,哀哉啊。”
在徐澤烏梭隱進楚瀅秋的身體之後,但見她那原本慘白如堤的麵容之上,卻是多了幾絲血絲,並開始有了輕微的呼吸。
“公子,小姐好像醒了,”飛花逐月兩個小丫頭大喜。
道天淩聽之,原本頹廢的心情一掃而空,上前將楚瀅秋的身體抱進懷中,喜極而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如果楚瀅秋真的出了什麼事,恐怕自己一輩子都會難過的。
道天淩能感到周圍的地脈靈氣紛紛向楚瀅秋身體內彙集而來,想來應該是徐澤烏梭的緣故吧。也算楚瀅秋命大,若不是玄真子在吸其陰氣時候顧及在場眾人的法寶,恐怕楚瀅秋現在就是一人幹了吧,若此,任是大羅金仙在世也照樣束手無策,那樣以來,還何有神兵認主,死而複生之說。
隨之而來的境遇讓道天淩不得不慎重起來,那徐澤烏梭在穿過陣法之時已是暴露了幾人的位置。俗話說利欲熏心,在場的眾人今晚無不是為了寶物而來,想那寶物現已認主,又有誰肯甘心。想要得到寶物唯一辦法,那就是殺了楚瀅秋,隻要楚瀅秋一死,那徐澤烏梭便又是無主之物。當然之後,*,那就該另當別論了。
道天淩看了看陣中幾人,楚瀅秋仍在昏迷之中,就是其醒來有神兵護體,但功力畢竟太低,一樣也無濟於事。至於飛花逐月兩個小丫頭,連自己都不如,就不用說了。而江淩雨葉小天身受重傷,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可以說幾人的身家性命現今全都係在了道天淩一個人身上了。
在場的關係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本來眾人與玄真子還鬥得不亦樂乎,但看到神兵已經認主,再鬥下去已經毫無意義,便暫時罷下手來。至於降妖除魔之類的使命,全都見鬼去吧,在場中就是有那種正義之士,又有誰敢說自己是功力暴漲幾倍的玄真子的對手,那不是明擺著找死嗎。
場中氣氛僵沉了下來,每個人都各懷鬼胎,思量著如何才能從這場爭鬥中獲取最大的利益。
玄真子看到自己一心想得到的神兵落入他人之手,憤怒的仰天大吼,霎時天空黑雲滾滾,原以破曉的日出又被隱了去。
其餘眾人見玄真老妖發狂皆退避三舍,坐收漁翁之利何其美哉,有誰不想。
道天淩冷臉上汗沁出,由於先前情況緊急,所以自己隻是布了一個小型的隱逸陣,哪想到神兵認主時竟泄露了陣法的所在位置,如此以來,遇到突發qing況,自己一行人就隻有坐以待斃的份了。他知道,隻要此陣已散,幾人的屍身估計連灰灰都留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