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怪物想要收拾艦隊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但我想要鑿穿怪物的身體同樣也很不容易。¤,這家夥簡直比城牆還要厚實,我即便將血咒刻魂之擊整個塞進去折騰出來的洞也僅僅隻是穿透了丫的皮膚和少部分肌肉而已,把它整個鑿穿還不知道要花多長時間。而且詛咒盡管嚴重削弱了bss傷口的恢複能力,但並不是它完全消失了,很可能我才打洞打到一半最早打開的傷口便已經愈合,那簡直不是一般的尷尬。
“周翼達令,按照目前的速度這樣下去你會趕不及的。”露茵在旁邊認真地提醒道,“不能再快一些嗎?”
“我當然知道會趕不及,可我也沒什麼辦法啊。”
事實上我已經把整條胳膊連同狙擊槍一起塞進了怪物的身體裏麵,那滑膩膩的惡心感觸直讓我禁不住一陣頭皮發麻。想要再往前進,我就必須將傷口擴大然後整個人鑽進去,而那已經不隻是頭皮發麻的程度了。
從剛才開始便有許多觸須以及奇形怪狀的肢體想要攻擊我們,但都被露茵用她那把三角尺的槍械擋了下來。眼見如此,怪物便在其皮膚表麵分泌出了某種酸性液體,對皮糙肉厚的皮卡丘是沒什麼影響啦,可對我跟雙馬尾卻是非常致命的東西。
“不行,酸性越來越強了。”露茵手上一個機器忽然發出了滴滴的嗡鳴聲,讓女孩低頭看過後頓時臉色大變,“我的機器很快就要趕不及中和,到那時酸液便會影響到我們。周翼,停手吧!”
我聞言隻好暗啐一口將胳膊與狙擊槍抽了回來,望著沾染到的大量黏糊糊的不知名物體露出了滿臉惡心的表情。沒辦法。盡管血咒刻魂之擊會將怪物的身體侵蝕成比夢雲最愛的妙脆角還要酥脆的東西,可這種轉變終究需要一點時間,在那之前沾染到一些奇怪玩意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為何會是無比惡心的樣子?”便在我使勁兒甩著胳膊的時候,露茵忽然湊過來問了一個讓我感到莫名其妙的問題,“這裏不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嗎?”
“呃,對不起。我實在看不出沾染到這麼多黏糊糊的東西究竟哪裏值得高興了?”
隻見雙馬尾果斷豎起食指眯著眼睛(貌似)嚴肅地道:“你剛剛可是做了一次完美的練習。並且獲得了大量的相關經驗,以後在麵對類似的事情時不會手忙腳亂,盡展自己老手的一麵,從而讓事情的發展更加順利,當然值得高興啦。”
感覺腦子被眼前女孩攪成一團漿糊的本人完全沒能聽懂這丫頭話裏的意思:“所以你口中的事情到底指的是什麼?用狙擊槍和bss級別的怪獸戰鬥嗎?”
“才不是那種煞風景的東西呢。”露茵轉而用食指把玩著自己的鬢發微微側過腦袋邪惡地壞笑道,“我的是周翼達令你用某種棍狀物在別人身體裏麵戳來戳去胡亂攪動……咕嗚嗚!”
淚流滿麵風中淩亂外加滿頭黑線的我忙不迭用幹淨的左手捂住了女孩的嘴巴:“姑奶奶,我的就不怕引起其他人什麼奇怪的誤會甚至讓整本書都被河蟹哢嚓掉嗎!?”
雙馬尾果斷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張紙板舉了起來:“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而且河蟹什麼的,不是全都忙著檢查床戲去了麼?”
“舉著紙板發言是在鬧怎樣,你是哪裏來的萌萌大眼睛觸手怪嗎!?”
然後紙板便砸在了我的腦門上。
“抱歉。剛剛隻是去艾蜜琳娜那邊轉了一圈後的下意識反應。”我鬆開露茵後囧囧有神地以手扶額道,“總之想要把bss的身體鑿穿估計是不太可能了,咱們先回到航母上再吧。”
“的沒錯,繼續待在這裏也沒有任何效果,還是回去給大家幫忙更為合適。”露茵在我把狙擊槍收起來後掏出手絹幫忙擦著胳膊上的黏液道,“不過周翼達令,眼下霧氣已經完全擴散開來,全靠薩莉亞等人維持的法術結界才將其阻擋在外。我們該怎麼在你不會碰到結界的情況下回去?”
我立刻不假思索地秒答道:“當然是從水底下走。結界又不會延伸至海水之中。我們隻需要玩一次潛泳……”
“怎麼了,為何突然間不話了?”
“露茵。我們此刻應該是在怪物的體內對吧?”我看著雙馬尾認真地詢問道。
女孩雖然略顯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回答道:“至少目前看起來的確是這樣。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