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將目的地定為峫城其實是有原因的,對皮爾森的地脈能量隻是一個方麵,更重要的原因是某抖s的神明大人似乎從最初就對本人的家鄉城市情有獨鍾的樣子,哪怕明知道我們事先做好了充分的防備也依然試圖在峫城這兒搗鼓些什麼。. .那家夥處心積慮的想要得到峫城絕對不是為了在城頭插旗幟那麼簡單,畢竟以前丫有親手給大家添堵,打算用地脈能量強化量產怪物還能得過去;如今這貨已經退出了舞台,引導深淵怪物襲擊峫城奪取地脈能量又有什麼好處呢?
無法肯定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我純粹隻是在打賭而已,萬一真讓咱蒙著了那豈不是可以大肆裝逼了?
好吧,對不起我有罪,我不該故意擺出一副有努力折騰腦細胞拚了命也要想辦法阻止無節操創世神的陰謀陽謀的可靠夥伴形象來的。實際上我根本就未曾考慮過那麼多,真正讓咱決定將目的地設為峫城的原因,乃是我手裏隻有峫城的空間坐標,別的就沒了。
而且那坐標還不是聯軍或者我本人定位出來的,所有的功勞都屬於毛球,是東西長期在峫城和虛空之間進行旅行時記在腦子裏的。
總之不管怎麼樣,這臨時打算建造的簡陋傳送陣是可以開工了,即便它最終未曾派上任何用場,也隻不過是浪費了一些【對個人魔法師而言無比寶貴的魔晶石】罷了,算不上多大的代價。這樣做或許確實是可惜了那些魔晶石,但我還是希望傳送陣永遠都不會派上用場,僅僅隻是作為備用手段而存在。
接下委托的皮爾森很快便展開了忙碌,為了確保建造過程中不會出現意外,我隻能被迫搬出了房間——因為被咱碰過的魔法陣會變成什麼樣大家都清楚。
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假如我不能在晚飯之前找到新的房間入住,今夜裏就隻能睡走廊了。因此咱便開始在周圍逐個房間的進行了詢問,以期望能夠求得一個床位。
然而最近越來越多的戰機連同它們的飛行員一道被部署了過來,我連續詢問了好幾個房間,卻特喵的連一個空床位都沒有,實在是令人無比抓狂。早知道會變成這樣我就不讓皮爾森在房間裏布設傳送陣了,哪怕換成宿舍樓裏的公共廁所也要好得多。
嘛,至於怎麼樣讓皮爾森點頭同意在廁所裏麵工作,我自然有的是辦法,比如變身成馬猴燒酒梅露露弄一些羞羞的福利什麼的……咳咳,你們啥都沒有看見!
即便甩了滿地的節操也絲毫不能改變我今晚上沒地方睡覺的窘境,打算在吃過晚飯後繼續碰碰運氣、實在不行就隻能回去讓皮爾森換地方施工的我正在走廊上朝食堂前進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女孩子的呼喚聲。
“喲,周翼達令,你怎麼會閑到無聊在走廊上散步的?難道皮爾森那家夥成功拐騙了一個真無知的魔法少女是萌妹子法師將她帶回了房間裏準備做些奇怪的事情而達令你則為了回避所以才被迫出來到處閑逛的嗎?憑什麼那個鹹濕大叔性格的家夥會比擁有好幾個妹子組成的華麗後(神獸)宮的達令你先一步把女生帶回房間裏【嗶——】和【嗶——】還有【嗶——】,隻有這個是絕對不能容忍的!達令,為了治療你那受到嚴重傷害的脆弱心靈,現在就跟我一起回到我的房間裏做些河蟹有愛的事情吧!”
連腳趾頭都用不著動用我也能立馬猜出來背後之人絕對是也隻能是露茵,頓時轉過身去沒好氣地道:“真正需要治療的乃是你的腦袋啊喂!”
然而最先進入本人視野的女生卻並非雙馬尾,而是一隻黑長直。
藍羽學姐湊到我麵前歪著腦袋仔細打量了半晌後迷路疑惑地道:“嗚喵,翼的胸口和露茵的腦袋都沒有半點受傷的跡象啊,哪裏需要治療的?”
“賣萌是不對的,哪怕是無意識的賣萌也一樣。”無奈地歎了口氣後,我以手扶額著滿頭黑線道,“你們這是準備一起去吃晚飯嗎?那好,算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