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老實話,在半個時內被捅了近六十次後,我真的已經開始習慣了,所以隻是在最初被艾蜜琳娜用利劍而不是福利糊了一臉的時候抓狂了片刻,然後一切又迅重新恢複了正常。 . .更何況某位和咱有著相同記憶的紳士明目張膽地揚言要幹掉本人,被對方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我也沒那個心思去注意別的事情。
反正隻要我想辦法逆襲對手最終存活下來並化解眼前的所有危機,還擔心以後收不到艾蜜琳娜正兒八經的福利嗎?
因此當籠罩在烏龜殼外麵的能量出現變化之際,全神貫注和對手較量著的我立馬便察覺到了。這股能量混雜在鋪蓋地的深淵能量之中,就像是陽光下的雪花般飛快地消融著,不過也足夠醒目的了。它隻存在了不到幾秒鍾便被深淵能量所徹底淹沒,然而這熟悉的氣息已經明了很多事情。
艾蜜琳娜應該是在用極少量的能量於我的體內進行探查吧,而且好像也已經找到了我的樣子,不過咱並不認為她能幫上多大的忙。要知道盡管兩個人格的內鬥正在急劇地消耗能量,可總的來體內的能量依舊趨於飽和狀態,如果金少女打算強行介入,隻會將咱的身體給撐爆。
除非體內的深淵能量被轉化了大半,我才有機會和邪惡人格展開對抗,否則永遠都是對方占據著優勢。然而眼下體內那個不知名裝置轉化深淵能量的度雖快,可終究需要一些時間,照這情形看來我很有可能要在它完成轉化之前就被幹掉了。
最重要的是,邪惡人格同樣也知道我能夠讀檔重來這件事,所以才會早早的用深淵能量將我包圍起來讓咱得不到能量上的補充,如今這反複消耗之下我隻剩一次讀檔的機會了;若是下回對手照樣采取封堵烏龜殼的戰術,然後咱又找不到逆轉局麵的方法,就會直接三振出局了。
盡管依舊在卯足了力氣拚命抵抗,我的心卻越來越沉,因為咱能清楚地注意到自己翻盤獲勝的希望並沒有先前想象的那麼大——正如邪惡人格所的那樣,他之前隻是在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削弱我的實力而已,現在真正動起手來絕對不是咱可以抵擋的。
吃棗藥丸。
便在我對此倍感無奈的時候,卻看見艾蜜琳娜忽然主動湊了過來,頓時一陣緊張不已。沒辦法,換成平時或許喜歡主動作死的我還會試著對女孩揩揩油,但不久前才被這丫頭狠狠捅了一劍,又往肚子內強塞了什麼奇怪的東西燒得我裏焦外嫩,怎麼可能還會有心思去調戲人家?
但這一回金少女卻沒有做出什麼諸如捅人以及捅人還有捅人之類奇怪而又可怕的事情,她隻是伸出手抓住本人的衣領,接著用力將我拽到了自己麵前。
我並不是沒有近距離欣賞過女孩那絕美的容顏,然而卻從來沒有像今這樣接近過,並且似乎還在越來越接近的樣子,咱特喵的甚至都能看見這丫頭劉海位置一縷絲上多半是在先前抵擋守護獸巨龍的地圖炮時被燒焦了的些許黑色塊狀物了。
見鬼,艾蜜琳娜可是很寶貝她這一頭順滑秀的好不好,我都沒能摸過幾次……咳咳,這個不算。總之美女你靠得未免也太近了,虧得本人現在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否則信不信咱拚著重新讀檔都要伸過腦袋在你的嘴唇上咬一口?
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在想這種不靠譜的事情,我果然已經沒救了呢。
不過咱最終還是沒有被迫讀檔,因為就在邪惡人格眼瞅著就要破開本人的烏龜殼之際,某種溫暖柔軟外加濕潤的奇妙觸感忽然從嘴唇位置傳了過來,瞬間凍結了我所有的思考能力。
淡淡的梔子花香充斥在鼻腔的每一個細胞裏麵,讓我不禁產生出了一種連空氣都是甜美的錯覺,再加上嘴唇那裏過電似的神奇觸感,我隻覺得自己的大腦正在瘋狂地抽搐顫抖著,心髒也是在很不爭氣地狂跳個不停。當然了,咱依然沒有對身體的控製權,這些感覺都是被動傳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