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礽是清穿(1 / 2)

耳朵裏還是嗡嗡地響著,還是很痛,有過N次暈倒經驗的我怨恨地低喃著:“每次都是這樣,不知今夕是何夕啊……”,長音還沒有拖完,就發現好像哪裏很不對勁,這回疼的貌似不是胳膊而是腦袋和後腰,全部像被車子攆過一樣的痛。

慢慢睜開眼睛,還未及找尋哥的身影,隻聽得耳邊一道急切的女聲響起:“格格醒了!四阿哥,格……福晉醒過來了。”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還沒等我想清楚是何情況,就見一道人影急急走了過來,躬著身子看不清臉孔,隻見得身上穿的竟然是大紅色的清裝袍褂。

大紅色?這是要結婚辦喜事?

正想著,聞得一句偶顯尖銳卻壓得低低的粗啞男聲從麵前之人的口中傳來:“醒了,可還好?哪兒不舒服?”

我隻愣愣地看著那背光的臉孔,一時間分辨不出此人形貌,隻那光亮的腦門和正處於變聲期的男聲真是讓人糾結,這是半大孩子?四阿哥?清裝?格格?福晉?猛然想起剛才的發現——辦喜事!

這是什麼情況啊,誰來告訴我?明明一早在公司摔了個人仰馬翻,然後貌似在看到哥之後就華麗麗地暈倒了,怎麼醒來變成這般景象?難道說,我就這麼穿越了?這也太巧了吧!那我穿到哪裏了?

作為一名標準的清穿控,我曾廣讀諸家姐妹的清穿之作,可是那僅限於康雍盛世,眼前這四阿哥又是哪一位呢?不管哪一位都好,這能叫阿哥的必是皇子,我居然成功的庸俗的穿越到了眾女期盼的大清朝皇家內苑啊,此情此景我是該笑還是該哭呢?

既然想不明白,先且放下,看看形勢再做回應吧。

聽他們話中之意,再想到自己的疼痛來源,我該是才受過傷的,遂輕輕抬手想摸下自己的頭,觸手的卻是厚厚的頭冠,

“噝”

——被頭冠和枕頭擠壓到的後腦,還真是疼得厲害,再抬眼望了眼前人一眼,便閉上眼睛不再動彈。

細聽聲響,貌似那四阿哥見我如此,稍站了片刻,便向外走去了。

我在心裏數著他的步子,不知幾步可以走出此間屋子,心裏一邊盤算著該如何是好。難不成也去盤問丫頭?套個話兒?不要啊!每每在書中看到如此描述,都會一頭黑線,我堅決不做如此調調兒,那絕非本姑娘的行事作風,還是先走一步算一步,必然能窺知一二,再做打算就是。

正盤算著,忽聽外屋傳來一稚嫩童聲:“笑意……”,我立時清醒過來,睜大眼睛從床上坐起。想著剛才所聽見的聲音,是在叫我嗎?這大清朝有人知道我的名字?難道說……

咚的一下跳下床,才發現腰部也是很痛,以這種疼痛感來說,青紫瘀血是沒跑兒了。顧不得那許多,下床便要向屋外衝去。一個小姑娘勿忙靠過來扶住我:“福晉,鞋……”在她的幫助下,快速套上鞋子,便衝出去,哪知竟是那著名的花盆底,整個身子就那麼斜斜的向著地麵倒下去,勉強被身後的小姑娘給拉扯住。

蹭到了門口,便驚住了,外屋站滿了人,清一色的光腦門兒大辮子啊。眾人想來也是聽到了我的動靜,全都盯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