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她呢?”黑衣男子看了看癱在地上的謝雙好。
金飛一看黑衣男子盯上了謝雙好,不禁緊張道:“她,一介女流,不會有什麼威脅的。”
“不,她知道我們之間所有的事。留著她,就一定有禍患!”黑衣男子說道。
“怎麼辦,打又打不過;而這事也圓不過去。”金飛忖道。
“看來,嘴皮子也不是特別管用。”無性傳音道。
“還說,趕快想辦法。”金飛傳音回道。
“等等,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要救她?”無性問道。
“為什麼?現在還問這個!好吧,我告訴你,她的體兵之術就是承至師公的。”金飛說道。
“體兵,就是你所說的那個歪門邪道?她一個女子,學這幹什麼?”無性訝異。
“師兄,你就別問了。我感覺這女的跟我們好歹有點同門之誼,不忍心就讓她這麼死在了這人的手中。”金飛說道。
“恩,更何況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無性同意了。
“施主,這位姑娘是無辜的。就算她知道了這件事,但是隻要她發誓不將這件事傳出去,就饒她一命吧。佛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阿彌陀佛。”無性勸解道。
“發誓?發誓有用麼?發誓要是有用,我何必與你們同謀。你們擋不了我殺她。”黑衣男子說完,一隻大手向謝雙好頭上蓋去。
說時遲,那時快。金飛一刀挑開黑衣男子的大手。冷冷的看著他,大聲說道:“我難道比你安全麼?”
黑衣男子怔了怔,搖了搖頭,但手卻絲毫不放鬆。
“我當然不比你……”然而卻沒等金飛將話說完,黑衣男子發出了致命一擊,快速、果斷。恰恰突出了金飛的意料之外,沒能保住謝雙好的命。謝雙好的頭顱在黑衣男子的火掌中,逐漸變形。而謝雙好竟然連一聲哀嚎也來不及發出。
“什麼,住手!”金飛最先反映到,連忙靈力一震,稍稍打開了黑衣男子的手。扶住了謝雙好倒下的身軀,金飛一看那已變形的頭顱,眼睛不忍,一撇。
“展施主!你太過分了。”無性怒道。
“夠了!你們兩個乳臭味幹的毛孩,我要不是迫於時局,早就殺了你們兩個。怎麼,稍微客氣一點,你們就反過來了,啊!”黑衣男子冷聲罵道。
“哼!你們給我好好活著,別到時候死了,還要連累我!”黑衣男子說完,便消失不見。
“謝師姐,師弟沒用,連累了你。救不了你,不過你放心,展身這個人,我是會永遠記住的。還有太子,這個小人,我也會記住的。我一定會手刃仇敵,為你報仇。”金飛看著謝雙好的屍首,狠狠的說道。
“師弟,別執著了。還是先為這位施主超度吧。…………”無性說完,念了一段經。
金飛看了看無性,又看了看謝雙好。按下了一個決心。
“我不要做一個靠嘴皮子的人,也不要做一個弱者。天級就可以枉法了麼?不,我一定要升到道級,乃至自然級。成為一方之王,乃至這個世界的王者。”
“師兄,我們走。去風神穀!”金飛說道。
風神穀,億年之前,九龍戰敗,風龍逃遁其間,以重傷之軀硬是撞出了這一個巨大的峽穀。龍血所到之處,生出藍花一片,偶有龍鱗散落處,都成了風神樹之所在。
突然,金飛看到懸崖頂上,有一個窈窕少女,晃了一晃,向下跳了下去。
“什麼!”金飛一見如此,馬上使出“疾風驟雨步”,身體夾帶著呼呼風聲,腳點如驟雨打芭蕉,絕塵而去。
“姑娘,別幹傻事!”金飛落入空中,抱著那個姑娘,一陣青蘭幽香撲鼻而來,身體也像是抱著一塊棉花,金飛邊說便抽出“絕風”,用力插在了懸崖壁上,然後用力一瞪,躍上懸崖邊。
“啊!”那女子見自己被別的人抱著,大驚失色。
“哦,抱歉,抱歉,在下隻是看姑娘情勢危急,不得已……抱歉,抱歉。”金飛尷尬的說道。
“怎麼了,師弟。”無性從後麵趕了上來,問道。
“對了,姑娘。能否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跳崖,到底有什麼想不開的,你可以告訴我,我們說不定可以幫你。”金飛說道。
“想……不……開,哦,我想這位少俠是誤會了,我隻是想要為我父親找草藥。而這草藥也隻有穀底才有,所以……”這位女子解釋道。
“哦,在下魯莽,若有冒犯姑娘的,還請姑娘見諒。”金飛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