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隊長開口訓斥,猴子和小白臉對視一眼,紛紛噤了聲。開玩笑!麵癱都發話了,他們能不聽嗎!他們低下頭繼續認(jia)真(zhuang)地搜了起來。屋內的氣氛一時寂靜了起來。
窗外,清風微拂,輕送陣陣幽香。皓月當空,更顯得流雲飄渺。
在沒人看見的暗處一顆藍色的銀杏樹上,一抹紅色身影隱匿在上麵。囂張的大紅色和淡淡的天藍色產生了強烈的對比。
他那紅色長發被微風吹起,露出了令天人驚豔的容顏,那絕世的容顏現出一股說不出來的邪魅氣息。
此時他一張邪魅的俊臉上正帶著一抹戲謔的笑,看著屋內的情景。隻要他們找到被他藏起來的玉璽,他就可以拍屁股走人了!
看了一會,這群二掰還沒發現藏得極為明顯的玉璽。他邪魅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耐,這冷風吹得,他皮膚都變差了!!!
可是這群白癡居然還沒發現!這麼差勁的帶刀侍衛,他們鼠族不敗落才怪呢!他摸摸了邪魅的臉蛋,“哎”在心裏歎了口氣,果然沒有以前嫩了!他收回觀察侍衛們的視線。背過身子從懷中掏出一麵精致的鏡子,開始孤芳自賞起自己的容顏。
這貨這麼自戀,不是夜嗜月又會是誰呢?
其實夜嗜月拿出鏡子看似是臭美,實則是用鏡子繼續觀察。額,好吧!好吧!其實也有臭美的一部分啦!反正現在他既能照鏡子,又能觀察屋內的情況。既然是兩全其美,那又何樂而不為呢!
屋內,正在翻書架的麵癱小隊長,眼角突然掃到一抹紅。仿佛發現什麼似的,突然停了下來。他那波瀾不驚的黑眸中閃過一絲戾氣。“書房沒有,我們走。”他陰沉的啟唇,波瀾不驚的眼神向窗口掃了去。
??哎?沒有?夜嗜月皺了皺眉,就在他眼前,他看不見?難道……他是有意袒護蕭林?!蕭林的細作已潛伏到鼠王身邊了麼?
夜嗜月眉頭皺得都快能夾死一隻蒼蠅了。本來呢,按照他的身份是不該插手這事的,鼠王身邊有細作那是鼠王他們的事,就算鼠王被蕭林整,那也是和他夜嗜月沒關係。
可是,如果是這樣,那他玉璽就要像小羊一樣,送入狼口了。
哎!算了!算了!玉璽是因為是他的錯,那就拿回來吧!不過那個什麼細作不細作的就不管他屁事兒了昂!
看了一眼準備出去的小侍衛隊,夜嗜月伸出纖細修長的手,從懷裏扯出一塊紅色的絲綢帕子,隨便地將它係在臉上。身影隻一閃,敏捷身影越過了尚未有關上的窗子。
從翻窗道落地他並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侍衛當然沒有發現突然闖進來的夜嗜月。“嗬,看來傳說中的帶刀侍衛也不過如此啊!爺都在這兒半天了,還沒發現!真是廢柴!”夜嗜月諷笑道。
刺客?眾人心中一愣,紛紛訝異地回頭。
隻見夜嗜月一身囂張的紅衣,狹長的雙眸中滿是藐視的神色,麵癱小隊長頓時隻覺得一股無名怒火從心頭猛衝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