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元來到了自己以前的屋子,看著眼前的擺設,和記憶中的沒有改變,連一點灰塵都沒有,深深的感受到了親情的溫暖。想著自己擅作決心的要出去闖蕩一番,心裏麵也不由得有點愧疚。
在這兩天,任元或是陪著娘親聊聊天,或是去元大叔家看看書,抑或是去瀑布下練練功,讓偷偷在一旁關注的元安生點了點頭。
第三天,任元陪著元安生把要闖蕩的兩人送走後,走在回家的路上。
“恒之,你最近怎麼樣,沒事吧?”元安生關切的問道。
“沒事,爹,我想通了,這有什麼好傷心的呢?這點挫折是打不倒我的。”任元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嗯,沒事就好,那今天中午,我們爺倆喝兩杯。”
“爹發話了,怎敢不從。對了,爹,阿沉呢,怎麼不見他。爺爺也沒回來?”任元好奇的問道。
“既然你想開了,我也就說給你聽,阿沉和另外兩個資質黃色以上的少年被長老宋時風親自送回天元派,怕出現意外,邀請你爺爺暗中保護。”元安生邊說邊看任元的臉色。
“哦,原來是這樣啊。”任元臉上笑容不減,絲毫不變。
元安生在心中點了點頭,看來恒之是真的看開了。
又過了半個月,任元決定要走了,雖然不舍,但自己決定的路也要走下去。
晚飯過後,坐在書桌前,任元提筆寫下了辭行信:
“爹、娘:
古語有雲:父母在,不遠遊。請恕孩兒不孝,未經兩老準許,便決定私自外出闖蕩。可是,我若不出去闖蕩,不出去曆練,不經曆挫折怎能甘心。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我自當一路披荊斬棘,克服種種磨難去拚出一線希望。從我記事起,我就記得,是娘的哺。乳養育了我,是娘的關懷陪伴著我,是爹的嚴曆促使我成長。。。。。。如此大恩大德,而我卻如此不孝,讓我愧疚和難安。此番出去闖蕩,孩兒也不知何時能回,或許一年半載,或許十年八年,但我會永遠記得,我的家在這裏,我的爹娘在這裏,我的根在這裏。望爹、娘保重身體。
不孝孩兒恒之叩上。”
寫完這封信,任元好像全身脫力似的靠在椅子上喘著粗氣,眼淚噙在眼角,任由其滑落臉龐。
休息了一會,平複了心情,任元拿著槍走了出去,碰見在在前院休息的元安生。
“爹,今天我練完後要回我那邊去拿點東西,就不過來了。”任元神色不安的撒了個小謊。
“嗯,好好休息啊。”元安生答道,渾沒在間任元神色間的不安。
來到瀑布旁邊,任元把藏在白臘林的包裹找了出來。裏麵的幹糧和衣物都是這半個月任元偷偷準備的。
任元走出白臘林,回首看了一眼元家村,一時間傷感、難受、不舍種種感覺湧上心來。
既然決定了,就要去承受,任元轉過身來,堅毅的眼神望著前路,大步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