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緊挨著躺在床上,李厚福就又變得不老實了,先是小心翼翼的把手搭在女人的峰上,卻被女人一把推了下來。本來就累得不行了,誰還有閑情逸致幹那事,女人側過身子,不去理他,接著睡。
看女人那樣,李厚福火大了,媽的,不讓我搞,老子偏要搞,霸王硬上弓,翻身就壓了上去。李厚福雙手環過女人苗條的腰肢,用力的摟抱著,和自己緊緊的貼在一起,嘴巴在女人身上瘋狂的親著,就好像一頭餓狼,要把獵物給活吞了一樣。
女人在男人懷裏動也不能動,掙紮了幾下,沒了力氣,隻好一閉眼,由著他使橫了。李厚福見女人不反抗了,放鬆了手,動作開始變得溫柔起來。
折騰了好一陣,男人終於像泄了氣的皮球,從女人身上倒了下去,哼哼著仿佛要死去一般。女人心裏多少有些不滿,開梨了,卻不耕個透,讓誰誰不生氣,嘟嚷著埋怨道:“熊樣,你的那些能耐呢?你不是整天挖空心思想這事嗎?有本事你使啊,一次讓你使個夠,免得出去蹦躂再尋思那些偷雞摸狗的事。”
李厚福知道女人沒有盡興,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坐在地上還能吸一把土呢。
金蘭今年剛過三十,年紀比李厚福大兩歲,原本是個寡婦,丈夫出車禍死的,村裏人說她是克夫的命,守了幾年寡,始終沒人敢娶。李厚福是個不信邪的人,見人臉蛋兒長得漂亮,身段又好,便把她娶了過來。
剛結婚那會,小兩口挺恩愛的,但漸漸的,兩人就會為那方麵的事爭吵,無非是李厚福滿足不了女人的要求。到後來兩人有了孩子,關係這才恢複了正常,或許是出於母性的本能,金蘭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兒子身上,漸漸的,對那事兒也就變得不是那麼在乎了。隻不過偶爾還是會抱怨一下。
李厚福像做了虧心事似的翻身下了床,扛著鋤頭出門下地幹活去了。李厚福家有五畝地,三畝水田,二畝旱地,一家三口就是靠著這五畝地生活。雖然日子過得緊巴,但也還湊合。正月裏,家裏的耕牛病死了,現在下地幹活樣樣得靠人力,五畝地就靠他一個人鋤,這不,雙手都磨出好幾層繭子來了。
出了家門,李厚福來到自家的稻田邊上轉悠,這是五月初插下去的秧苗,到現在已經長有半尺多高,放眼望去,綠油油的一片,李厚福盼望著今年的稻穀能有個好收成,這樣一年下來,賣糧的錢再加上以往的積蓄,估摸著可以再買一頭耕牛了。
轉悠了一陣,開始幹起活來,鋤著鋤著,突然鋤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由於鋤下去的力度有點大,李厚福的手被震得一陣發麻,而且鋤口都給崩壞了。
李厚福納悶了,什麼東西這麼硬,挖出來一看,原來是顆圓石,形如雞蛋大小,令人奇怪的是,它的顏色居然是深藍色的。這種顏色的石頭,李厚福從沒見過,正覺得新奇,就在這個時候,李厚福突然覺得仿佛有一股無形的能量從他拿著圓石的左手衝進了自己的身體裏麵,李厚福全身一震,馬上感覺到了不對勁,再看時,發現手中的圓石隻在刹那間悄無聲息的化為了一堆粉末。
李厚福慌忙把手裏的石粉撒了出去,向來不信邪的他不由額頭冒出了些許冷汗,口中喃喃道:“媽的,什麼鬼東西,真是邪門了?菩薩保佑,大吉大利,大吉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