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可憐巴巴的望著林寶兒拎著他唯一能穿的衣服憤然遠去,蔫了吧唧的坐在水裏,林寶兒不許他動彈,他還真不敢動彈,萬一她真的想不開要嫁給那個什麼牛鼻子,自己哭死也沒用啊!
不過,今天還是賺到了。
啊嗚……
寶兒的唇好軟哦,用人的身體去親和用雪貂的身子真的差別好大啊……
白澤的嘴巴越裂越開,自己一個人趴在水裏撲騰,下次還要親……
出來喝水的小動物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這個平白多出來的東西,白澤心情好,不計較,樂不顛的繼續蹲在水裏思過……
林寶兒帶著白澤的衣服剛進門,玉兒就迎了上來,歪著腦袋看了看,沒發現白澤,就疑惑的看著林寶兒,林寶兒拍拍他的腦袋,什麼話也沒說,直接就了進了房間。
玉清瞧見她的模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林寶兒直接坐到了他的對麵,到了一杯茶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修理的如何?”
玉清一開口,林寶兒就抬眸看著她,臉蹭蹭的開始泛紅。
“死不悔改。”
玉清又給她倒了一杯,林寶兒也不客氣,又喝了兩口,才放下了杯子。
玉清瞅著她的心情平複了些許,這才繼續開口:“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
林寶兒對玉清的了解並不多,隻知道是個了不得人物,如今他願意說,她自然是願意聽。
“遇見她的那年,我十歲,她才五歲,我家道中落,到了我這一輩子幾乎到了揭不開鍋的地步,她是知府家的小姐,雖是庶出,卻比我強了不知道多少,我體弱,她便把大人賞給她的東西都變賣了給我換藥,我教她識字,學琴,她就常常跟在我的身後叫我小藥罐子。”
玉清似乎對於這一段的記憶特別懷念,整個臉上的線條都變得柔和了許多。
“十五歲那年,她被迫進宮參選秀女,我未曾注意,卻在她走後的一個月就變賣了房子隨她去了京城,因為我突然發覺我的生活裏麵早已經全部都是她,即便我不願承認,可事實就是事實,我喜歡她,早已跨過了我自以為的兄妹界限。”
說到此處,玉清喝了一口茶,林寶兒察覺玉清的手都是抖的。
“進了京城,花了許久的功夫我才尋到她,可那個時候,她已經有了心上人,庶出不受寵的王爺。她告訴我,那個王爺,就是她的命。我隻能幫他,一步一步的朝著那個皇位逼近。我和她整整謀劃了十年,開始的忍辱偷生,後來的奪位,逼宮,什麼都做了,我以為,他登上帝位,總會給她一份她想要幸福,可她卻用自己的命成全了他的千古帝業。”
“那你和她?”
林寶兒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玉清卻隻是淒苦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