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無觴正式開始了自己的包子養成計劃。對於玉兒,那是吃穿住行全麵照顧,無微不至。
有什麼好吃的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玉兒,有什麼好玩的,第一個要帶去的人也是玉兒,看著小包子越來越滾圓,無觴那自豪感真不是用言語就能表達出來的。
尤其是玉兒眨巴著眼睛看著他,說無觴哥哥對我最好的時候,無觴就恨不得一口把人吞下,怎麼就會有人這麼招人喜歡呢!
玉兒對無觴也十分的粘,每次無觴走,玉兒就跟丟了娘親的小雞仔一樣,無精打采的,連出門回來的白澤和馭皇都知道了玉兒最近思春了,打聽之後才知道玉兒思春的對象就是無觴,白澤錯愕之後就是嚴厲的阻礙。
無觴是誰啊,六界出了名的禍害,喜歡惹事不喜歡善後,整天欺負完東家孩子就去找西家孩子的麻煩,這貨要是找到了玉兒,還不得直接把玉兒吃幹抹淨?
白澤初步有了身為主子的自覺,有深切的自己孩子被人窺視的不安感。
打那以後白澤出門進門都帶著玉兒,無觴給玉兒吃的,白澤絕對不可能不給他吃,無觴帶玉兒玩兒的,白澤也自然會帶著玉兒去逛遊一圈,白澤本就比無觴俊秀許多,看著也和氣,原先對玉兒冷冰冰的也就罷了,現在突然這麼熱情,任誰都是選擇跟著白澤不會跟著無觴。
無觴和白澤明顯對上了,幾經交手,白澤獲勝,無觴輸的一塌糊塗。+
無觴鬱悶了。
前兩天去人界給玉兒找到的酒花釀,顛顛的給人送來,等了半天沒見到人,才知道這個小家夥跟著白澤出門去了。
怎麼他前幾天來找玉兒的時候就沒聽玉兒說要出門去呢?無觴有了誰拋棄的錯覺,覺得十分的不爽,心裏的那一個小火苗蹭蹭的往上冒,就差抓著白澤狠狠抽他一頓了。
最近也沒有什麼需要白澤親自動手的事兒吧,就算有又何必帶著他們家小玉兒。這貨肯定是打擊報複!
無觴把玉兒自動化到了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絲毫沒有注意到,玉兒原本就是人家家裏的。
結果自己等了這麼多天,再來,得到的結論仍舊是玉兒跟著白澤出門去了,家裏隻剩下一個太白看家,聽見太白在家,無觴直接扭臉就想走。
對於太白,是無觴為數不多的,絕對不會欺負的人,原因很簡單,誰不知道太白的那個哥哥到底有變態,估計不敢將太白放在自己手下就是怕自己太過寵愛,把自己弟弟給教壞了,這才送到了馭皇的手下,結果馭皇還沒稍稍修理他一次,他那哥哥就站在馭皇仙人的書房看了馭皇珍藏的那塊血玉看了半天,馭皇仙人打那以後也知道太白那夥那打不的。
結果無觴還沒出門,就被太白抓了個正著。
“我說,你站在我們門口做什麼?”
彼時的太白還是稚氣未脫的青澀模樣,不過也看得出來往後肯定是一個美男坯子,整個人身上散發著專屬於他的的氣息,無觴是一眼都不願意多看,扭臉就打算走。
“我知道,你是找那小盤子,怎麼著,找不到吧!我這個有個方法能讓你把小盤子帶走而且再也不看白澤的臉色,想怎麼養就怎麼養,你要不要試試?”
太白見無觴懶得搭理自己,自己巴巴的貼了上去,無觴挑眉,示意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他來人家沒空跟他瞎扯。
“你爹爹最近不是得了一隻上等的九尾狐,你讓我玩兩天,怎麼樣?”
太白馬上開條件,無觴這才想起來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兒,爹爹那狐狸渾身通白,尾巴碩大,是不是九尾狐他倒是不知道,不過也挺好看的。
“那要看看你的方法管不管用。”
無觴從來不覺得太白可靠。這人法術不行,人品也有待考量,最關鍵的是,滿嘴扯謊,完全不知道那一句是真的,那一句是假的。
“我師傅的天天想著怎麼把他的幾個徒弟嫁出去,你直接上門提親,保準能成,反正小玉兒還沒成年,等到成年的時候,你若是不喜歡男子就給他脫胎換骨變成女子,等到你們倆名正言順了,白澤還是不是靠邊站,就算你們倆沒成婚,你也是小玉兒最親近的人,完全不必看白澤的臉色,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