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時候懷孕,周依苒一個人怕是要幸苦了點。因為她沒有婆婆照顧,別人陳荷也不可能無時無刻的照顧著她,畢竟人家還有孩子要照顧。
幾天過去,陳大夫開的藥喝完了,她感覺人好了很多,除了瞌睡多,早上吃飯的時候有點想吐,基本沒有別的不適。
這天她吃了早飯就拿著衣服去洗。
來到河邊,劉荷也在,看到她出來了,撇了一下嘴巴,不過沒敢再說話。
因為這裏就她跟周依苒兩個人,這個女人心狠手辣,待會把她推河裏那還不死定了。
周依苒掃了劉荷一下,見她沒有懟自己,便直接把她當透明,不存在的人。
因為就隻有她一個人的衣服,沒一會兒就洗好了,也不累。
劉荷跟她一起洗好,兩人一起回去。
“你懷孕多久了?”劉荷到了家門口,忍不住問了一句。
周依苒回頭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她,直接轉頭回去。
劉荷見她不理會自己,就不高興了。
“還藏著掖著。”劉荷說完往地上吐了一口塗抹,然後才進屋。
晾好衣服的周依苒,想著山上的那些大牛砍的柴火,她糾結起來。左思右想,最後還是放棄了。
陳荷過來,看她已經把衣服洗好了,微微皺眉。
她轉頭看到嫂子,便對嫂子說:“嫂子,大牛砍的那些柴你弄回來燒吧!我看了一下家裏的柴火,可以燒到明年,那些留在山裏肯定會被別人拿去。”
陳荷點頭:“行,俺待會就去弄。”
“你沒有覺得不舒服吧!”
“沒事了。”她笑著說。
陳荷聽完,鬆了一口氣,然後叮囑她。
“沒事你也要小心謹慎。”
“嗯。”
“那俺去忙了。”陳荷說。
“好,嫂子你去忙吧!”
陳荷剛離開後,她就提著籃子去地裏摘菜。
地裏,之前撒的種子已經發芽了,看著冒出來的芽,她臉上洋溢著笑容。
就好像她肚子的孩子,也是剛剛萌芽。
張大牛這邊,他們有的山路,根本不知道這裏是哪裏。
他跟全子一起坐在大樹下麵休息,全子把水袋遞給他。
張大牛擺手:“不渴。”
“怎麼了?想媳婦了?”全子問他。
張大牛點了一下頭,憂愁的模樣:“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俺也想媳婦跟閨女了,也不知道她們怎麼樣了。”全子愁著臉說。
張大牛看著他,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全子回頭,把手覆上去,然後轉頭看向那邊的領頭人。
“俺們這是去哪裏?”
“不知道。”張大牛雙眼看著那邊的領頭人,皺起眉頭,“不管去哪裏,都要謹慎。”
離開張家灣後,大家就被分開,沒隊都是十幾個人,唯獨隻有他跟全子是兩個人,然後從禹城進山,走了幾天幾夜。
大牛已經感覺不對勁了,隻是他沒有說出來。
遠處的領頭人,旁邊站著一個人,他回頭看了大牛一眼,小聲的說:“我們是不是可以動手了?前麵有個懸崖。”
“此人身手了得,恐怕不好對付。”領頭人說。
“那怎麼辦?上頭交代過,一定要讓這個人死。”
“避免萬一,再等等,你不是已經讓人在他們的水壺裏下了藥嗎?”
“是,已經下了。”
“既然這樣,那就等等。”
“是。”
張大牛一直看著他們,從他們的唇形裏已經知道了事情。隻是很好奇,上麵的那個人是誰。
轉頭看著全子,伸手說:“水袋給我。”
全子以為他渴了,把水袋給了他。
張大牛接過來拔開塞子,聞了一下,隨後他唇角微微上揚,昂著頭假裝在喝水。
原來是一種讓人昏迷的藥,他們是打算把人迷暈然後殺死拋屍?
“你喝了多少?”大牛擦了一下嘴巴,然後小聲的問全子。
“沒喝多少,就喝了兩口。”說完他就感覺頭有點暈,甩了甩頭,“俺怎麼感覺有點困。”
話說完就倒下了,張大牛摸出了匕首,藏在衣袖裏,隨後他轉頭對那邊的人叫喚。
“快來人,他好像被什麼東西咬了。”
領頭人聽到這話,立即過來,周圍的人立即防備起來。
“我來看看。”
剛才跟領頭人說話的人立即過來,距離一米距離的時候,他拔出一把短刀,向張大牛刺過去。
剛才他已經看到張大牛喝水,很快就會發作,所以不怕張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