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這麼晚怎麼還沒有休息？”牧彥楷看著朱水平，第一次眼神裏有了責備。
“老爺在等少爺。”朱水平低著頭，避開了牧彥楷的目光。
“爺爺。”牧彥楷走到牧國剛麵前，低聲叫了一句。
但是牧國剛卻沒有回答。
牧彥楷隻好在牧國剛的身邊坐了下來。
“說說吧，今天怎麼回事？”直到牧彥楷都有些睡意了，牧國剛終於開口說話了。
牧彥楷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一遍。
牧國剛聽完，睜開雙目，一雙矍鑠的眼眸裏，哪裏有半點睡意。
“彥楷，周小一那裏好生照看著吧，牧家這一次，終究是虧欠她了。”牧國剛想到周小一，那個在酒會上表現並不盡如人意的女子，沒想到遇到這樣的事情，竟然能挺身而出。
看來，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啊。
也對，自己的孫兒如此優秀，恐怕有很多女人搶著來為他獻身呢。
“爺爺，我懂。”牧彥楷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笑容的牧國剛，眼神閃了閃。
“爺爺，周小一對你孫兒並無感情。”牧彥楷覺得有必要將這件事給爺爺明說。
正在為自己孫兒魅力沾沾自喜的牧國剛，聽到這句話後，臉上的笑容猛的刹住，“你說什麼？”
“當初我和她結婚，是我強迫她的。”牧彥楷到最後也沒有說出要幫周小一還債的事情。
不知道為什麼，他終究不願意說出這件事，大概是因為害怕爺爺講周小一誤解成了拜金女。
這段時間，蘇子凡將周小一的資料全都放在了牧彥楷的辦公室裏，隻是他還未仔細去查看過，但是有一點，他卻是知道的，這麼多年，她幾乎從未曾受過冉烙的任何關於金錢的饋贈。
“強迫？”牧國剛聽了這個詞很不高興，自己的孫子，如此優秀的孫子，什麼時候輪到強迫別的女人嫁給自己了？
“對。”牧彥楷將和周小一結婚的經曆過大概的講述了一下。
“什麼？她真的是離過婚的？”牧國剛更加不淡定了。
自己的孫子不但強迫別人嫁給自己，而且還強迫一個離過婚的女人！
“爺爺，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離過婚與否，哪裏還有那麼重要。”何況，她的第一個男人還是我！
後麵這句話，牧彥楷沒有說，也不會給任何人講這件事情。
就連周小一都以為他已經將多年前的那件事忘記了，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記得有多清楚。
午夜夢回的時候，自己又想起過那件事多少次，就連和寧馨櫻……他腦海裏都是她的影子，從而影響了質量，寧馨櫻離開他，應該也有這方麵的原因吧。
牧彥楷其實對一切都明白的很，隻是自己不願意走出來，或者說不想走出來。
“可是，我牧家……”
“爺爺，正事因為是牧家，你不覺得找一個像周小一這樣的女人更好麼？難道你還要找一個名門望族？”裙帶關係其實在金字塔上層的人，是不恥的。
不過如果真的有感情那有另當別論。
牧國剛看著自己的孫兒，腦海裏突然就想到了齊振娜，如果自己的孫媳婦是那樣的女子，周小一其實也不錯。
至少在關鍵時刻知道自己挺身而出，而不是拖後腿。
“算了，這些事，我也不管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不過你弟弟以後你怎麼辦？我隻是凍結了他所有的資產，剩下的事情，還是你來辦吧。”對於牧天則的兩個孩子，他是又愛又恨。